第八章狩猎(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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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正手持假阳具抵住肛门,试图挺进。撕裂痛楚让他直冒冷汗。

“你屁眼太紧。”波本挫败。窥探到的性爱场景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

“拜托。先润滑,再扩张。”男人叹气。他不是受虐狂,也没高洁到宁死不屈。权衡利弊后,终于决定手把手(虽然他没手)教女孩如何开拓自己。波本嘟囔,溜下床,抓起放在角落的膏油。

“那是涂抹圣物的。”波本白眼,不理会他恳求。拧开木塞,又被肉桂味冲得干呕。她骂骂咧咧,从行李中取出橄榄油。动植物油的另一大用处,便是维护机械。往男人体内注入后,她信手将小瓶倾到在男人身上。液体顺脖颈下滴,淌过乳沟,将两片随呼吸微弱起伏的厚实胸肌浸润得发亮。男人皮肤很凉,静止不动时如同雕像。但染上光泽后,死物也活了过来。

“恶心!我才不要用手指!”女孩果断拒绝教学提议。

你不是戴着手套吗。安古无奈,环视刑具,轻抬下巴指点。

“这是什么?”

“…扩肛器。”他主动抬高臀部,腰腹卷起,大腿分开,方便女孩进出。这动作很滑稽,就像被调皮蛋掀翻的毛毛虫,肚皮朝上,尾足无力地悬在空中。波本微妙地被眼前景象讨好,金属尖头插入男人下体。

还是机械使用起来方便。波本旋转螺丝,得心应手地将安古逼至极限。四瓣金属片分开,窥口扩大,原先紧闭的褶皱被撑成叁指宽的圆洞。

“可以看见里面诶。”她凑近。之前是怕脏,现在一目了然,倒挺干净。湿软肠壁箍紧金属环,在她的视线下蠕动,类似怪兽口腔,或者大脑。

“你现在就是个肉套子,浑然一体的性器官。”波本嘲弄在她吐息中剧烈痉挛的深红内腔,攒足力气将男人抱起翻了个面儿,再度拿起凶器。

这回意外顺利。安古深呼吸,放软身体,任她插了进去。但他很快被放置一边,只听见女孩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扭头,看清现况后嘴角抽搐。

她居然组装出了…怎么说,辅助机器?他才在疑惑巨棒末端为何形状怪异,原来是要接上那伸缩的铁管。

看来女孩是真的想把他干死在床上。安古默哀自己初经人事的直肠,决定闭眼装死。他侧头看窗外,天边已蒙蒙亮。节省体力,说不定还能活下去。

屋内,机械臂勤恳运转,不知疲倦。可怜的受刑者被无数次串在上面。

波本打哈欠,拍击男人浑圆的屁股:“更高点。”被肏丢理智的神父闷哼,空濛黑眼缓慢聚焦,终于认清态势,艰难撑起满布白浊的下身。

他低估了女孩的能耐。原本的心理准备是被通个下水,顶多肛裂休养几天。谁能想到这机器不仅会变速还能旋转摇摆呢?他通过献祭前列腺的代价明白了大道理:旧时代思维抵不过最新科技。

“…好的公主殿下。”安古声音喑哑,之前他被肏射两次,喊得嗓子直冒烟,一不留神冒出讽刺口吻。

“我尊敬的神父大人。看来这不足以让您堕落。”她降低机器高度,粗暴揪起男人黑发将他掼在床上,腰腹垫高,调整成仰躺姿势。

你搁这儿煎鱼呢。

安古不觉得还能有什么新花样,直到波本从机器旁侧牵出数条细线,缠绕他身体。

呲。

眼见波本指尖冒出金色火光,皮肤表面窜过虫啮般的痒。安古哆嗦。他本以为自己被榨干,没想到又不受控制地挤出点快感。发痛的阴茎再度涨大,热意流走,肛周也充血,更清晰感受到铁臂的抽插,碾过让他脑内炸烟花的兴奋点。肠肉脱出一截,又被凿入身体。就连未被触碰的乳头也勃起。

他打着摆子,大汗淋漓,胸肌痉挛,臀瓣夹紧。

“电。”波本解释,打个响指。异状消失。

这是禁术。神父惊恐,确信这位白发红瞳的小姑娘是邪恶的化身。

“魔鬼。”安古压抑喘息,神色肃厉。

波本歪头,看他挣扎。可惜男人没有手臂,否则肯定会握紧脖颈佩戴的十字架项链驱魔。

“还不够?”她又打个响指。

刺痛卷土重来,比之前更过分。他弹动得像网中活鱼:双眼圆睁,嘴脱水般张合。女孩俯身,将十字架塞入他口腔。神父想抗议这亵渎行为,但连咬紧牙齿都做不到,遑论动用唇舌将其顶出。他呜咽,涎液从下巴流出。

“你知道吗,如果提高到足够程度,可以让人失禁。”

她拇指中指快速摩擦,一下接一下。电流强度稳定增强,与之相对的是男人的崩溃。无形抽打贯穿表皮,他甚至闻到毛发被烧焦的气味。这痛苦万分,快感却急速攀升。精液流出,但丝毫未疲软下去的阴茎继续抽搐,连射空炮。肛门收缩夹紧,又被机器无情破开,反复苟责肠壁。电流下他的感官遭切断,所有敏感点无处遁形,注意力全被抽走,强行转化为性欲。层层堆迭的快感积累到令人觉得恐怖的地步。

“啪。”

这次完全将他的理智击穿。

安古口水涕泗横流,一副痴傻模样。他原先相貌虽然阴沉,也是英俊的。但如今沉湎肉欲,完全扭曲,丑陋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蠢货。”波本讥讽。男人露出恍惚微笑,眼球上翻,舌头吐出:

“去了…要去了…被肏成白痴了?…”

“啪。”响指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咿???——出来了!”

酸胀的龟头跳动,清液持续射出,整张床单都被喷湿,腾腾冒着热气。

“这又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下明明是取消,您怎么兴奋得都尿失禁了?”她低语,注视失神的男人。他湿漉漉的额发披散,睫毛轻颤,泪眼模糊,格外惹人怜爱——或者虐待。可惜的是,那双黑瞳迅速恢复清明。

“您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波本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语调粘稠如蜜,像劝诱人堕落的毒蛇吐信。

“我要吸烟。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哈?”波本呆滞,反应过来时已点好烟送至他嘴边。

她为什么要伺候这个混球?谁给他的脸面?

安古湿润的唇抵上她手指,像若即若离的亲吻。烟草挥发物吸入肺里,他满意,吐出口长气。

波本被扑面而来的白雾熏得够呛,甩开手,怒火攻心:

“你就没一点表示吗?”

男人挑眉,叼住烟头,吐词含混不清:“我欣赏你做出的努力。”

“操你!”要不是因为“诅咒”,她真想把这个臭屁人渣掐死。

“你不是操过了吗。”他啧啧:“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记性这么差。”

“你——”

“行,我知道你有深仇大恨。但你看,天快亮了,我们都困得不行。暂时停火怎么样?”

波本深呼吸,怀疑再这么争执下去迟早气出心脏病。她忍气吞声,准备收拾残局。

“把门拴上就行。未经允许他们不会进来。”他见女孩手指微抬,器具纷纷归位,眼睛转动,识时务闭嘴。

“我睡哪里?”

“要不是我尿了一床单,还能给你腾个位置。地板虽硬,也是能睡的。”

“流氓!”她怒斥,又想到自己强奸了恶徒,岂不是比对方还过分。

“好了好了,我的正义天使。不如劳烦你施展神奇魔法,这样我俩都有个歇息去处?”

“你真的是个神父?”

“如假包换。”男人老神在在:“如果睡不着,我能为你从创世纪背到启示录,权当安眠曲。”

“滚蛋。”波本背过身,觉得床窄得惊人。真想抬脚把安古踹下去。她愤懑,觉得自己的复仇未达到想象中的效果,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让安古向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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