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狩猎(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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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内战爆发。

战火尚未波及临近地区,但奎宁对人类的纷争不感兴趣,提醒波本不要碰武器后,抛弃机械师的身份,彻底隐居。

波本听言,全权接管店铺,主要从事假肢和外骨骼制作。由于有奎宁的名声,加上水平不错,收费低廉,不过问对方详细身份,地上地下,近处远方,都有人来找她。

一日,有军官模样的人上门,说他叫约翰,驻扎在联邦州首府,慕名造访。近日他收到家乡来信,来替神父询问这里有没有做假肢的。他们村庄虽小,却是咽喉要地。有敌军在村庄周遭的高地设下炸药,那位神父冒险去拆除,虽然最终成功,但局部爆炸还是导致了他四肢欠损,如今无法正常生活。

波本推脱。她订单压身,所在地又远,只做单桩生意不太划算。

拜托。约翰直言,他的姐姐玛丽迷恋那位神父。他见波本对开价无动于衷,试图晓之以情,拿出姐姐在事故前为那位神父画的像,清嗓准备讲故事。

没想到他才摊开,女孩就按住纸面:“我要去。”

那明显就是杀害老爹,废她小腿的仇敌。

约翰大喜过望,说租豪华马车带她前去。

“不用,我会骑马。你给我写好通行证和证明信就行。”军官犯难,毕竟波本娇小可爱,是需要保护的对象。最终他被“骑马更快”说服,向上级请假,护送女孩。

“我扶你。”失策。他忘记部队配备皆高大,而女孩矮他一头半,不借助外力绝无可能上马。

波本垂睫,伸手轻抚白马鬃毛。

“跪下。”约翰膝盖瘫软,但马率先伏身。波本放好行李,回头看他,眼神戏谑:“带路。”

“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老手。”小路难走,女孩却驾轻就熟,两条白辫子来回甩动。

“嗯哼。”波本心中正磨刀霍霍,盘算如何将男人凌迟,没理会恭维。

“当心!”约翰大喊,策马冲到女孩跟前。她拉紧缰绳,安抚受惊马匹。暗箭击地,数道人影袭来。是山贼团。

约翰尚未端起步枪,就听见连声枪响。他心提到嗓子眼,扭头去看预计的惨状,却撞上黑洞洞的高抬枪口。他认得这种双管,通常是突击兵使用,别称“狩猎手枪”,因为致死率极高。

“我没有杀死他们。”波本面色不改,徐徐吹散膛内青烟。“只是个善意提醒,不是吗?”凶器在她手心转了数圈,被利落收起。“走吧,我们还得赶时间。”

约翰吞咽唾沫,将哀嚎抛在脑后。

数个驿站轮换马匹,耗时近两天,他们终于抵达。分明是凌晨时分,仍有亮灯,数名女子在外走动。这不同寻常,波本思量。从上个驿站到村庄,历经重重关卡,此处又是忙碌模样,应是遭过屡次袭击,才格外警惕。

她的想法随即得到证实。金发女子路过,看清来人,放下木盆拥抱军官。

“我亲爱的!天哪,你怎么在这里…”约翰羞涩,别过脸去,回避热情亲吻。

“这是我的姐姐玛丽。”女子眼下青黑,但还是对她灿然一笑。

“这位可爱的甜心是谁?”她的口吻像看到只乳白小猫,难掩怜惜。玛丽望向弟弟。这是成规,女性要由同行男性引荐。

“我是波本,机械师,受邀前来制作假肢。”她伸手。女子没握,而是紧张地行了个屈膝礼。把持该行业的,通常是某个父系家族。玛丽在对她背后可能的男性势力表达尊敬。

“听约翰说,需要装配的是位神父。”

“之前有位老司铎,但因为意外去世了。我们这儿现在只有一位神甫,名叫安古。他住得偏僻,我现在正要去看。”

安古。

波本咀嚼这个词,舌尖泛起苦味。

门扉被推开,她心跳如擂鼓,赤瞳闪烁。

找到你了。

我唾手可得的猎物。

“您可以放心交给我。”玛丽原本站在旁边,听他们商议事情。作为“淑女”,这种场合是插不上话的。但那位可爱的小姑娘竟转向她,柔声提议,难得姐弟团聚,就让她接手清洗换药事宜。目睹男性裸体显然对纯洁处女来说不妥当,但波本声称,定制假肢的过程需要测量身体,这是职业必经。既然她可能的父兄未曾反对,外人不便再质疑。这对劳累数天的玛丽不亚于福音,她连声道谢,立刻要携约翰去见父母亲。

关上门的瞬间,想法一闪而过:若只是帮忙,为什么女孩谢绝他们搬走行李?但这种无关紧要的疑虑被久别重逢的喜悦冲了个干净。

“安、古。”直呼圣职人员本名,是教徒大忌。波本酝酿许久的恶意找到出口,兴奋得燥热发抖。“神——父——。”多么虚伪的称呼。

但如今这个词语在口中迸发,竟甘美得难以想象。

曾经碾压她的强者,转身一变成为人人敬仰的神父。但哪有怎样?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她扯下床单,眼神凌厉如尖刀,审度这具隐藏其下的可悲身体:

跨肱骨股骨截肢后,膝关节与肘关节以下空空如也。原本是上臂和大腿的部位,也仅剩两对圆乎乎的肉柱,断面缝线极度丑陋,而他的腹部也如出一辙爬有蚰蜒般的旧伤。画报上的断臂雕塑挺有美感,男人则不然。他确实苍白得如同雪花石膏,残存的健壮肌肉线条也值得展览,可惜相比艺术品,他是被硬生生打碎后又抛入泥塘,在捞起时每块残片都不复洁净,而是沾满疮疤和淤青——无法洗刷的脏污。

失去覆体之物,神父也无剧烈反应。或者说,已做不出什么抵抗。他脸色灰败,干裂的薄唇紧抿。许久才发出声疲惫叹息。

“这位小姐,您有什么要紧事吗。”

波本惊愕,紧接着被愤怒淹没。可笑。安古居然什么不记得。这一定是借口,否则她这么多年的恨意该往何处去?不行。她一定要让他憎恶自己,这样复仇才心安理得。

她咬牙切齿,摆出凶狠的样子:

“我要强奸你。”

男人眼皮半阖。他困倦,但没有拒绝的劲力。

据年迈的司铎称,他是派遣此处的新任神父,只不过由于意外丧失记忆。这纯属无稽之谈。他醒来时确定自己的名字是安古,这和日后查到的文书并不符合。凭破损的当日服装,他怀疑自己是黑帮份子:被千里寻仇也不奇怪。而此地险峻贫瘠,估计某位胆小鬼临阵脱逃,才让他顶替了身份。但他颇受老人照顾,甚至被视作继任者,居民也很友善,多年过去,他对身处的村庄萌生守护之情。接替老人后,他胜任神父的工作,但好景不长,战火连绵,此处难以攻陷,既被觊觎,也成为伤兵难民的庇护所。他擅长医药,残疾后,虽能靠假肢站立行走,但对肉体损害严重,使用极限只有一个小时。日常起居都成问题,更别提为他人施行手术。

如果女孩是真材实料的机械师,让她尽兴也未尝不可。

波本向前,抓住他布满磨损伤痕的大腿根部。好奇心占了待宣泄恶意的上风。手掌贴合断面,将安古当做球体关节人形摆弄。

“像布偶熊。”她点评,不禁将他的身体和记忆中的父亲作比较。如果说金是暗藏原始力量的朴拙原木,男人便是精细的木雕。从残余的紧实躯干也能看出主人精心修缮的锻炼成果。

“还裹着尿布呢。”安古任女孩亵玩,懒得反驳。出于自尊心,他谢绝帮助,独自在可行动期间如厕。但其他时段的排泄仍是问题。为了少劳烦别人,卸假肢前他就穿上亚麻裤。

波本轻而易举拉下他内衣,鼻头皱了皱,小狗似的:“一股骚味。”她对微弱气味也很敏感,端详男人蛰伏在阴毛间的疲软阴茎。

“真丑。”深棕色的物件在苍白皮肤上显得突兀又怪异。这是某种脱下裤子就变色的魔术秀吗?她戴上手套,亮出器具。

安古皱眉,还未忖度好如何开口,刀片已贴近下腹。他可没做好和生殖器说再见的打算。

“乱动受伤的是你自己。”

神父仰头,目光定在悬挂的圣子像上。自我暗示这和剃须的感受并无两样。随即波本就拉开他紧绷的大腿,泡沫抹上会阴和肛门。

“……”

“硬了。”波本惊奇,掸去残余毛发后,一抬眼就发现这变化。她弹弄肉棒,握紧柱身撸动,粗糙手套裹住龟头揉搓,好像这是什么新鲜玩具。许久未被抚慰的性器在这粗暴对待下翘得更高,青筋怒张,颤巍巍吐出清液。神父咬牙,险些听从魔鬼劝诱,挺弄腰部恳求更多。

“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淫水泛滥,渗透布料,波本指腹都被沾湿。她嗔怪,掌掴爆发边缘的阴茎。女孩翻身下床,拆开包裹,把各种物件倾倒在床铺上。部分物品是她自己打造,还有的是几年前奎宁听她对有些项目感兴趣,赠予的用品。

波本拈起根纤细尿道堵,对准正汩汩流精的马眼推入。说不定以后导尿棒也能插进去。安古不知她的邪恶计划,还未从被打射的羞辱中缓过神,就看见身侧摆满奇形怪状的物体。

“这是要…”那些东西实在惹眼。

“你对强奸有什么误解吗?”波本凝视男人躲闪的眼睛,拿他惨状寻开心。神父本就因病痛消瘦,面颊都凹陷下去,现在嘴唇颤抖,脸色发青,更显憔悴,激起她血统中深藏的嗜虐性。

安古以为波本要与他性交,没想到是要把巨物捅进他肚子里。虽然失去前半生的记忆,但还保留了常识:第一,自己不愿意也没被人肏干过;第二,女孩没什么性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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