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轮椅安假鸡(H)(1 / 2)
“玛丽说,请你带我四处走动,介绍村庄情况。”资源短缺,即使是贵客,也匀不出多少盛情款待。约翰为她争取来附近的旧仓库作为暂住处已属不易,交代姐姐负责照顾女孩后,匆匆离开。波本善解人意,主动提出不耽搁她行程的方案。
“可能要劳烦你。”现有假肢并不完善,他出行需要辅助。顾及女子还未走远,神父面色如常,说话也客气。
波本吐舌:“已经准备好了。”她推来轮椅,很是开心。
“……”安古表情瞬间破功。
坐垫中央赫然立了根假鸡巴。
“给你演示下。”前进后退,硬棒顶弄耸动;车轮拐弯,其也跟着旋转。
真是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发明。安古真想撬开女孩脑壳看看:难道她行为的首要驱动力就是色情?
波本的想法其实没那么复杂。毕竟男人并非性对象,在她眼中毫无魅力。加上些特殊道具只是举手之劳。
“这假肢差劲透顶。”波本咂舌。安古忿忿斜她一眼,撩起臀缝间的布料,继续笨拙挪移沾满乳液的合金手臂,艰难开发自己。手指仅是摆设,无法动弹,解开纽扣都十分费劲。
草草捅了几下,操作过于困难,安古作罢。今早才被肏过的屁眼还合不拢,坐下去也不是问题。他视死如归,囫囵套上法衣,挪到轮椅边,红肿穴口磨蹭巨物硕大的顶端,逐渐捂热冰冷头部。男人咬牙,腰腹自虐般猛然下沉,将自己劈裂。他习惯了痛楚,但这感觉实在是过于陌生。肛周褶皱完全撑开,狭窄甬道被异物缓慢侵占,黏膜受剐蹭,食髓知味般将摩擦转化为快感。更可怖的是,直肠已完全填满,这巨刃却仍未至尽头。他被卡住,无法撑起身体也难以坐下,尝过甜头的肠道自发裹紧凹凸不平的表面吸吮,如被泥沙折磨的蚌肉分泌出粘液。内部湿滑,直肠末端的腔口蠕动,在顶端反复摩擦,撞得酸软。身体终于不受控制下坠,硬物斜插,将乙状结肠破开。钝痛让男人清醒过来,他哂笑,掩饰失态:
“那就拜托到时候给我造个好点的。连这玩意儿都做得这么出色,对你来说假肢一定不是什么问题。”
“那当然。”波本得意洋洋,大发善心拿来毛毯,盖在男人腿上。直到出门了,她才反应过来:“你在挖苦我?”
轮椅转向,假阴茎随之划圈。男人战栗,疑心体内的咕啾响动被女孩听见。毕竟底座都沾满他淌出的汁液。
“…不敢。”安古服软,假肢掖紧膝毯。轮椅拐入大路,前方是成群的屋舍,他又硬得吓人。更糟糕的是,路面崎岖。铁轮每轧过颗石子,硬棒就深浅不一的上下抽插,顶入二道门,表面肉瘤状的颗粒交替碾压前列腺,折磨迭加,化作甘之若饴的灭顶愉悦。他眼前炸开白光,屁股抽搐缩紧,差点摆起了腰。未被抚慰的阴茎涨大热烫,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像是失禁。
“好多羊!”波本轻呼,将男人从高潮边缘拉回。她满脸惊讶,观赏安古表情的无缝衔接,从淫荡婊子跳转成慈爱神父,仿佛只是眨眼间。
“早安。”嗓音仍残余情欲的沙哑,但牧民并没有察觉。
“神父保佑。”他驱赶牲畜,给来人让道,面带崇敬。未料女孩直接撒手不管轮椅,蹲身观察羊群:她从未见过这般黑脸的种类,颇为好奇。
“这位是约翰请来的机械师。”尴尬局面被化解,安古微笑,抬起手臂,供信徒行吻手礼。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对方哽咽,热泪滚落金属表面。
山羊走远。波本注视怀中牧民赠送的奶酪,不知如何处理。
“蛋糕,碎肉派,芝士通心粉。”安古耸肩,见女孩空茫眨巴眼睛,叹气。
“平常可以拜托玛丽,但现在特殊时期。”他挑眉,笑容狡黠:“不过要是早点解决假肢问题,我也能做给你。”
“不是这个问题。”波本吞咽唾沫,显然被说动了心。“为什么他那么激动?你有这样大的威信?”
“他的哥哥无法行走。”神父语气平淡:“炸药。”
“他应该直接告诉我。”波本嘟囔,手头包裹更感沉重。相比礼物,这像是讨好,让她不舒服。
“应该是觉得假肢很昂贵吧。”
“我报价非常合理!”她瞪安古,不想被当做奸商。
“相信你的水平。只是有人吃饭都成问题,承担不起。”
“可以酌情减价。”
“只有这个特例?”
“类似情况都行。”
“一言为定?”
“你烦不烦!我说过的话哪有不做的道理!”
“那就好。”神父笑弯了眼。
波本怒视男人,这只老狐狸!这分明在给她下套。她也要套出点情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们怎么一个二个把自己搞成这样?”
安古没计较她粗鲁的语气。
“草地离村庄有段距离。之前南北两军胶着,互相设下障碍。就算是打仗,牛羊也得吃草,人也要活命。于是有牧民抄小路,白天出去放牧,天黑看不清,误入雷区,幸运点终身残疾,还有的再也没回来。”他瞥见女孩神色担忧,回望牧羊人离去的方向,轻笑:“安心。暂时撤军后,我排查过方圆几十里,基本清除了陷阱。”
“你独自去?”
“当然,没必要拖人跟我送死嘛。”这也意味着没有后援。
他低估了穷途末路者的疯狂,贸然接近被封锁的山顶营地。上上个冬天,北军在此被围困。持久战中粮水断绝,人互食。随后抵达的援军见惨状失了士气,放弃占领,只带走尸体。但没想到,死者还留了份大礼。炸药引爆,山路塌方,他下身被严实卡住,腹部受伤,脏器流满地。还好随身带了瓶烈酒,可当作消毒水兼麻醉剂。于是男人给自己缝合,把肠子一段段塞回肚子里。四天,持续下雨。他极尽各种方法未能脱险,意识到这是在等死。可惜双腿只是骨裂,所以他撕了衬衫,将布条作为止血带捆扎,借助巨石,反向将腿掰断。碎骨刺破皮肤,裸露在外。他抽出小刀,迅速切割肌肉,挑断筋骨。他做过多起截肢手术,有点后悔没带上骨锯和止血镊。他点火,烧热刀具,灼焦创口,阻断股骨动脉出血。包扎后他靠手臂匍匐前进,四小时后到达悬崖边,利用绳索垂降,又爬了一夜才被四处寻找的村民发现。
“嘶。”波本光是听描述都疼得直抽气,不理解眼前男人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还有个问题。”
“请说。”
“你为什么非要去山顶?”
“那里曾是最肥沃的高山农园。”葡萄架和果树绵延。成熟季节,满山弥漫馥郁甜香。但它们在战火中毁于一旦。安古微笑,露出两排森白的牙:“可以酿美酒。”
“哈?”心中好不容易立起的伟岸形象轰然倒塌。对哦。波本突然停住。而且她是边推轮椅边听男人讲述的。这意味着他可能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下体被插到直流淫水。
又被耍了。波本恼怒,伸手去掀毛毯。果不其然,神父虽坐得端正,圣洁法衣却立起直角,顶端浸得透湿。
“你和你虔诚信主的羔羊说话时也硬成这样?”
“对啊,还射了。”
“…你没有羞耻心吗?”波本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耳朵通红。
“你觉得我有么。”男人饶有兴味,仰头盯着她看:“说到底,你为什么会觉得强奸能羞辱到我?”
图穷匕见。
他早就是废人一个:在身体残缺之前,心就已经异常了。这和失去记忆没多大的关系,他生来或许就不具备常人的七情六欲。的确,他能伪装出高标准的道德和正义,但那只是拘泥于现状所做的决定:第一、他是神职人员;第二、他受惠于人。因此,在厌倦之前他都会留在村庄报恩。但女孩不同。她是外来者。而且,敏锐嗅觉告诉他波本是个有趣的玩具。
虽然就目前而言,是女孩玩弄他的身体。但猎物的身份也挺新奇。当处于绝对优势地位时,再伟大光明正确的一方也难以抵御权力滋生的恶劣兽欲——毕竟它深埋在人性里。这同样是战俘被虐待,异教徒遭屠戮的原因。何况诚如波本所言,她已有憎恨他的前提条件。轻而易举,就能让女孩引入暴虐的深渊。但如果仅是堕落,故事会多么老套。
来地狱和我共舞吧,别让我觉得无聊。
他低笑,知道波本正怒视自己。
“或许你可以再勤勉些,多点创意。”他给怒火添柴: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上位者被迫不体面,失去自我控制的脱力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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