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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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个家政夫一样,丛孺在沙发上抽烟的样子就是旧.社会里的富贵老爷,两人没再说过话,一片沉默。

沉默中的丛孺滋味不是很好,他想跟人家发火,人家不接啊,就问了一句生什么气就不说了,现在还冷场了,丛孺本来想的先对贺松彧使用冷暴力,结果人家比他速度要快。

当面冷淡比吵架带来的影响更直接,丛孺望着贺松彧的背影,开始细想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哪里不对,不就是上次因为渺渺当了女校霸的事,不准他再惯着女儿吗,他难道说错了。

他这几天也是忙,受到邀请参加了个舞蹈剧表演,丛孺是主演之一,但是再忙日子也要过,他又不是没有需求的。搞搞运动的时间必须要有,结果一不留神,竟然一个星期没做,新套到了旧套都没用光,他忘了,贺松彧居然也能忘啊?

这不是忘了不忘了的事,丛孺暗暗对自己说,这是还有没有兴趣的事。他确定自己魅力没下降,那为什么今晚他都主动了,贺松彧还只肯待在书房不出来。

越想丛孺心里越不是滋味,但是这种事他不能轻易低头,他也有气性。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上了,还是贺松彧过来帮他把烟蒂丢掉,才免了烫伤的下场。

丛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瞄了眼贺松彧的手,没事吧。

贺松彧抬手看了眼,勾了下唇,没事。

丛孺顿时犹如被丢进温水里泡着的感觉,他觉得这是个台阶,他也不是不知情.趣,丛孺冷着的脸色有所缓和,贺松彧突然弯腰把他又抱回床上,丛孺手上没烟了,可以勾住贺松彧的脖子。他刚抽过烟,还有香烟的味道,丛孺自己嗅了嗅,臭吗。

贺松彧把他放下后动不了身,依然弯着腰,丛孺也没放手,不臭。

丛孺看着贺松彧的眼睛,挑起抹玩味而挑逗的笑,长长的哦一声,然后他的下巴他就被捏起了,贺松彧低头吻过去,丛孺的嘴唇软,唇上还残留着咬破爆珠后的一点甜味。

当丛孺的手放到贺松彧裤子上要解开皮带时,他明明感觉贺松彧弟弟起来了,结果人被贺松彧一把推开,不早了,我去洗澡,你早点睡吧。

丛孺嘴唇泛着水光,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对方的背影,刚刚亲吻的有多用力,现在心冷的就有多彻底。

他在背后骂:你他妈怎么回事?你以为自己是柳下惠,你装什么装?

贺松彧进了浴室,充耳不闻,坚决的和不肯被丛孺玷污的圣男一样,洗完澡出来,丛孺已经困的不行,依旧瞪着眼睛在床上等他。他的手刚放到贺松彧腰上,就被他拽了下来,贺松彧倒是好声好气的跟丛孺说:睡吧。

丛孺:

行,睡吧,反正他跟贺松彧玩完了。

两次了,拒绝他两次了。丛孺觉得自己已经够拉下脸给自己给贺松彧台阶下了,放以前他会是这样?贺松彧他太不识抬举了,太不识抬举了!

被拒绝拱被窝的丛孺这些年来头一次没睡好觉,失眠跟当初家里人没了快活不下去了一个滋味,就是难受。

就连跳舞都分了神,这种小失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即便其他人没看出来,作为参与者的导演之一黄梦踵一眼就发现了。

丛孺被叫过去时正在擦脸,毛巾干脆搭在脖子上,到老师身边拧开瓶盖,先把水给黄梦踵,再自己拿一瓶,老师,什么事啊。

黄梦踵看了眼赞助商的水,接过来却没喝,你忘了,我都是自己带的泡好的花茶喝的。

丛孺动作一顿,不好意思的道:没看见你茶壶,以为没带呢。

黄梦踵:不是没看见,是你今天不专心。

丛孺心虚的避开她的打量,含蓄的笑了下,有点逃避的味道,我错了,老师,下回不会了。他都三十好几了,还跟从前一样,倒也诚实没有反驳。

可是黄梦踵还没放过他,她只观察他几眼,联想到他今天一天都不怎么专心,直说:跟人吵架了?

丛孺下意识说:怎么可能。

黄梦踵要笑不笑的望着他,眼里透着过来人的清明,丛孺拿起毛巾擦脸,掩饰的说:没吵,跟他吵不起来。

黄梦踵:那就是冷战了。

丛孺:

差不多吧。

冷战从那天晚上丛孺跟贺松彧没成事开始起的,先是单方面的丛孺对贺松彧冷漠不搭理,要搭理就是嘲讽劲儿,相比较起来贺松彧其实没有变化,他只不过是没有主动和丛孺亲热而已。

适逢中秋,也就过几日而已。

丛孺的车里收到了多方送来的礼品,还有的直接寄到了家里。不光是他有,贺松彧也有很多人送礼,渺渺得到爸爸们的允许后,独自坐在客厅拆包,包裹多到她拆累了,干脆不看了。

爸比,爸爸说今天要加班,晚点回来。

渺渺戴着她的电话手表,跑到家里的舞房里找到丛孺告诉他这一消息。因为丛孺跟贺松彧冷战的原因,女儿成了彼此间沟通传达信息的桥梁。

丛孺勾了勾手指,示意渺渺进来,接着怀里就迎接到个小炮弹,丛孺把她拉开些许,出了一身汗别挨我太近,身上太臭,把你弄脏了怎么办。

丛慎徽嗅了嗅,摇了摇头固执的往丛孺怀里凑:不臭,爸比身上好闻。

丛孺当时怀丛慎徽,身上气味就起过变化,后来那股奶马蚤味淡了,却始终没消失,经常若有似无的出现,要离了近的才能闻到。

你爸说不回来吃饭?

丛孺干脆让她坐自己腿上,丛慎徽黑溜溜的眼珠映出丛孺轻淡的神色,她对父亲之间的感情很敏感,只要有一点不对那几天就会表现的很乖。爸爸说让我跟爸比吃,不用等他,让我好好吃饭,也让你多吃点。

丛孺没说什么,只是好像在沉思,过了半会保姆来喊人后,才拉着丛慎徽起来去餐厅。

他以为那天晚上不过是例外,结果后面贺松彧亲自打电话给他,跟他说今晚不仅不回去吃饭,还要不回家睡,丛孺的气压有史以来降低到极点。

丛慎徽反而很高兴的样子:爸爸不回来睡,我就可以和爸比一起睡了。

丛孺摸了摸她的头发,心情虽然复杂,脸色很沉,在对女儿说话时还是不一样的,他表现的没对贺松彧有多在意,他说:渺渺说的对。

晚上躺在卧室的床上,丛孺洗完澡出来,女儿已经等他等的睡着了。丛孺把她怀里的娃娃抽出来放到一旁,替她捻好被子,准备要睡时,又顿住脚步去书房了。

电话一响,贺松彧还没说什么,丛孺便冷淡的道:打错了。

后面贺松彧竟然也没回拨过来,丛孺靠着座椅,枕着手臂,盯着桌上的手机,一度以为是不是信号不行,还是自己没交话费。在确认几遍,等到深夜也没等到贺松彧回拨,便死心了。

丛君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带孩子从日本回来的三春鸟寻与丛孺约在了咖啡馆里见面。

丛孺把带来的礼品推过去,我嫂子做的月饼,去年你不是说好吃,今年特意给你留了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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