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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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问:那我后来说出差,你也都知道原因?你派人监视我啊?不然你怎么那么快就知道消息,我生渺渺那天你就赶过来了?

回应他的事贺松彧理直气壮的反问:不应该吗。那么大事,我不应该知道?

贺松彧:还是你想让我在你生渺渺的时候跟个傻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瞒在鼓里。如有万一,你还想谁帮你。庞得耀还是你瞒着的那帮朋友,你连他们都不信,你怎么好意思瞒我,你把我跟你说的话当笑话么。

丛孺听他说话口气越发冷淡,有质问的嫌疑,除了觉得他说的话也有道理,也确实他想瞒着他,还觉得他太看不起自己身边朋友,有些不悦。你胡说什么,你以为谁都是你有权有势的贺先生,怎么样,我们就是一帮乡野村民,看不惯你别看啊。滚出去,老子不想跟你说了,快些滚。

贺松彧也不悦的扯了扯领口,力气较大,导致一颗扣子崩掉出来,他也置之不理,你生什么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丛孺讥笑道:哈,你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我还能听错你贺先生的话不成。

贺松彧盯着他,有时候我真想堵上你这张最喜欢把人挑火的嘴。

丛孺横眼看他,贺松彧伸手盖住他整张脸,修长的五指掐着丛孺的脸,向上推到发根,逼得丛孺不得不头靠着沙发看他,贺松彧倾身飞快的在他嘴角处吻了下,两人许久没接触,这个吻在彼此心中都留下了异样的情绪。

丛孺除了觉得贺松彧的嘴唇有些干有些软,还觉得烫,他不自觉的就伸出舌头舔了下他吻过的位置。

贺松彧:我想帮你,我有责任有义务帮你,我能为你安排所有事,就算你不想要孩子也没关系,这些我都能帮你处理,我能做的比他们都多,我也是渺渺的父亲,我认为你应该多信任我一些。而不是把我往外推。

丛孺被他说的一片心虚,谁说我不想要渺渺!那是最开始,他根本没准备好。

贺松彧不吭声,与丛孺沉默相对。

反正我已经把她留下了。

我知道。贺松彧摸着他的头,谢谢你。

丛孺不习惯他的煽情,不然他总觉得自己处于弱势,这事还没过去。

贺松彧:只要你不生气,怎样都行。

丛孺翻了白眼,我又没说要对你怎么样。但要说怪罪贺松彧,他也不占理,本质上做的事跟贺松彧一样,算是情有可原,但要把这事当没发生,那不可能,只有顺其自然让心里消气。

但丛孺觉得这事应该挺难。

只要生育过的人都知道,但凡出现涨女乃,不把它疏通,那么一直堵在里面对身体不仅影响很大,还疼的厉害。丛孺本身涨的就疼,没人发泄,现在贺松彧来了,丛孺一涨女乃,躲进卫生间里挤女乃就开始对贺松彧骂骂咧咧。

怪他不是个东西,说不公平为什么他孩子都生了,还有产女乃这种逆天的事。

丛孺骂,贺松彧就安静的听着,也不反驳,一双黑目幽幽的盯着丛孺的胸口,平淡的提出,我可以帮你。

丛孺:帮我什么。他在里面没听清。贺松彧走到门口,帮你挤它。我不用手。

一条毛巾砸到贺松彧脸上,丛孺咬牙切齿的说:你他妈想的倒美!出去。他赶他走。

丛孺现在每天口及完的女乃都送去给了护士,让她拿给渺渺喝,丛孺一开始量比较少,后面胸脯越来越鼓胀,量就越来越大了,一天得接好几次不止。

如果有女乃不接,没过多久就会自己流出来,把胸前的衣服打湿,或是溜到肚子上,哪哪都不舒服。

丛孺背对着门口,他以为贺松彧走了,当腰上都了一双温热的大手时,本就有些发软的腰部抖了两下,丛孺闪躲着贺松彧的触碰,贺松彧眼也不眨的看着他的胸前,奶瓶已经挤满了。你这里好可怜。

他说丛孺的已经红的像枸杞的地方,周围一片也都红透了,留下了暴力的口及过女乃的印子,他对丛孺说:我有办法帮你。

丛孺满脸的不信任,贺松彧拉着他到卫生间里唯一那面镜子前,丛孺现在苦恼的是挤够了渺渺要喝的量,他还有富余的,而如果不挤出来,堵塞在里面就很疼,相当难受。

他突然似痛苦又似愉快的仰头啊了一声,镜子反身寸出里面两个相互抱在一起的身影,丛孺抱着贺松彧的头颅,瞳孔发生剧变,眼睁睁的看着贺松彧拱在他身前一下汈住了那两颗枸杞,他备受对方带来的所有震颤,只能无助的倚着盥洗盆,抱紧了面前的贺松彧。

他感受到了不同于那些冰冷工具的触感,就像冬天忽然置身于滚烫的温泉水中,丛孺差点尖叫出来,他忍住了,于是只能从鼻音里哼出听着仿佛痛苦的讶异的闷口享,但实际上贺松彧的头只要稍微离开一些,丛孺就自发的贴了上去。

他一开始说着好烫好烫,要烫死了,到了后面直接抱着贺松彧的脖子叫他多口及会,贺松彧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丛孺便会浑身打个颤,音调弱了下来,祈求般让他别口乞那么狠。要是贺松彧不放,丛孺也只能拍打着他的头,摆的好像狂风中吹乱的柳絮。

精神上的震撼与感觉上的震撼并驾齐驱,丛孺最后怎么被贺松彧推到沙发上的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的旗帜高高升起,贺松彧的也不遑多让,病房里的窗户全部打开透风进来,也扫不尽这片如火如荼的燥热气氛。

贺松彧即便每天都来,结果都没和庞得耀碰上过,自从得知丛孺发现贺松彧知道渺渺的事情后,庞得耀就彻底没把他当外人了。

他试探了丛孺的口风,结果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知道贺松彧在产房陪产的事,一下就被丛孺揪出来问话。

庞得耀只好跟他解释,不是我不想说啊,是我那时候说你也不见得听,而且你不是不想贺先生知道吗,他也是担心你,才伪装成医生在里面。哎哟,你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你,心急的要死,直到手术结束,我看见你被人推出来,他郑重的拜托院长把孩子照顾好,就跟着你一起去了病房。脸色真不怎么好看,但是不管是谁,都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担忧,他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生怕你出事了。

丛孺只是想追究一下他俩串通骗他的事,没想到会听到庞得耀说了一堆贺松彧的好话。

这倒是出乎意料的,丛孺对那天的情景很好奇,大概是因为第一次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待贺松彧跟自己的关系。

庞得耀只好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一遍,他跟贺松彧接触,准确来说也就在丛孺崴脚进医院,剖腹产那天。他在走廊上发呆,李辉突然就出现在他身后,说贺先生也在医院里,让他不要告诉丛孺,若是有什么事,只管给他打电话帮忙。

并且让他在帮忙后去楼上院长室找贺松彧一趟。

他出来没多久丛孺就给他打电话说他饿了,于是庞得耀便去给他买吃的,回来了去找贺松彧,知道了他对丛孺的安排。后来丛孺生了,贺松彧又不好当面出现,只有通过医生和庞得耀的口来了解丛孺的情况。

庞得耀几次帮贺松彧偷偷拍过丛孺的照片,当然他是不知情的,这次丛孺问,庞得耀干脆连照片都交了出来,都是丛孺不知道的时候拍的,传给贺松彧看过。

在丛孺瞪他的时候,庞得耀解释,他想看你又怕你知道,你不是有好几次失眠吗,只能借着照片睹物思人,他也算个痴情的,我是看他可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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