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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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贺松彧从车里提着一盒包装很好看的食物出来,还有一瓶香槟,他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对洗完澡出的丛孺道:甜点、香槟,要吃么。

丛孺本来是不打算理他的,但酒诱人,睡前喝一杯助眠,喝了酒两人气氛没那么僵硬,贺松彧看他不动蛋糕,这个不吃?

那蛋糕是被切好的,丛孺宛如看不见,不吃。你这些都哪儿来的。

贺松彧分明看到他舔了下嘴皮,庆功会上,我看一群女博士除了学术讨论,还说这个蛋糕好吃,想你应该会喜欢,就让人打包了一份。原来是我猜错了,酒也是酒宴上拿的,想跟你一起喝点。

丛孺饮下最后几口酒,余热散发的到脸上,他对贺松彧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做法心知肚明,也嗤之以鼻,可是他就吃这一套。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轻易妥协,他还是拒绝了贺松彧说那块蛋糕好吃的邀请,酒倒是小酌了两杯,他其实很好奇贺松彧的工作性质,你平常都干什么的。能说吗,还是要对外保密。

他不吃,贺松彧也不勉强他,当着丛孺的面把那块甜点放到冰箱里,探花在他脚边跳跃,求投喂也不理它,无情的很。丛孺看的有几分怜悯,但狗真不能吃那些。

出乎意料的,贺松彧竟然回答了他的话,没有太多隐瞒的意思,很多安保项目,国家不方便接的,政府性质的有,商业化的也有。解决安置一些退役的优秀人才就业问题,产业也不止那一个产业,保密系统也在做。

贺松彧还详细说了下自己名下的生意,种类挺多的,但不是他亲自打理,有人帮他挣钱,丛孺听的再次发问:戚露薇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她傻吗?

贺松彧这么有钱,她怎么就舍得呢。

丛孺爱钱,不然他也不会开工作室,如果只是为了名誉,他早就成了圈子里顶尖的那一批人,但是他只想挣钱,钱是个好东西,它能给你在这个世上生存的安全感。也是你的武器。

贺松彧注视着他喝的微醺的模样,嘴唇微翘,慵懒的倚靠在餐桌旁,真心实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再次说:她不爱你,也不爱钱,她好傻哦。

贺松彧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是啊。有人这么傻,你就千万别学她当个傻瓜。他才不会告诉丛孺,因为戚露薇爱他,求而不得伤心所致,才以鱼死网破的心情和他离婚。

丛孺被迫仰起头,迎接突然靠过来的贺松彧强势的亲吻,红酒的滋味在彼此血液中漫延,直到丛孺推开他,贺松彧才在丛孺一脸懵逼怀疑中,为什么两人没在上床,贺松彧还要亲他的情况下,呼吸尽量维持平稳,若无其事的道:我去洗澡。

丛孺大脑还有些晕,哦。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他脱力的滑进椅子里,低头揉乱了自己还湿着头发,他嘶了声,一头混乱的骂道:操。

嘴唇上的热度像热水,仿佛要肿了,丛孺抬头目光乱撞,定在冰箱上,想到贺松彧之前放的那块蛋糕,口水就来了。

为了让自己不去想跟贺松彧发生了在关系以外的吻,他起身打开冰箱,那一瞬间很渴望想吃巧克力,浓郁的黑森林慕斯。

丛孺回头看看,趁贺松彧不在,他可以先把它解决了。

一只手撑在冰箱的门上,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裤子的贺松彧俯视过来,与吓了一跳的丛孺对上目光,沉静的眼眸里有一丝丝的戏谑,不是不吃吗。

被抓包的丛孺脸色涨红,他轻咳一声,嘴上还沾着巧克力酱,理直气壮的说:你女儿要我帮它尝尝,真不是我爱吃。

贺松彧:知道你爱吃,没怪你。

丛孺:不是我!是探花,真是它!

贺松彧:

丛孺感觉很烦,跳舞人不能吃太多甜食,会胖,你把它带回家干吗,你想胖死我。

贺松彧很想沾点他嘴上的酱尝尝,但是这时候要是突然动手,丛孺肯定会害羞发怒,你不胖,你身材很好。

丛孺瞪着他,语气没那么凶了,说出来的话却软了,老子最近中午都干两碗饭了,我要是跳不起来,让学生笑话怎么办。

贺松彧:不会的。

他简直可爱的不像个三十岁的男人。

丛孺:如果会呢?

贺松彧伸出手,一点也不怕弄脏自己,指腹抹去清理丛孺嘴边的巧克力酱,淡漠的声线透着一丝不经意的温柔,那我就帮你堵住他们的嘴,让探花咬掉他们的舌头。

学生:

第22章 换床。

贺松彧有早起的习惯,丛孺生物钟也比较早,但他醒来的时候贺松彧已经晨跑结束了,小区里有个很大的训练场,清晨的雾还未散,贺松彧的身影朦朦胧胧的,早早的出现在那里,丛孺拉开窗帘就能看到。

他回头看着两人睡过的床,脸上有一丝懊恼,他太糊涂了,怎么轻易就让贺松彧留宿,还睡在一张床上,导致丛孺醒来感觉自己手脚发酸。

他本身就是手长脚长的一个人,一张两米的床够他睡,平常还挺宽敞,现在加上贺松彧就不一样了。

贺松彧回来在门口换鞋,就看到丛孺一脸没睡好的样子,抱着双臂要发起床气了,你今晚不会留下来了吧。

贺松彧脖子上挂着丛孺的毛巾,拿出来是干干净净的,晨跑以后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了。

他一身汗味的逼近,手捏向丛孺的脖子,看着他不爽的表情在他揉捏按摩之下,舒缓眉头,随着力道的转变不断轻哼,怎么,昨晚没睡好吗。我压着你了?

丛孺越发哼的像只被安抚的野猫,想要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贺松彧把他拉到了沙发上让他趴着,像以前那样给他按摩推拿,丛孺脸闷在抱枕中抱怨,你也知道!

贺松彧比他高一大截,腿也是硬邦邦的比他粗比他有力量,更不用说他个人主导性太强睡觉中,长手还会紧紧箍在他的腰上,丛孺翻个身背后火热的胸膛就会贴上来,还好卧房里开了冷气,不然两个身体都热的大男人贴在一起像锅里煎饼一样。

贺松彧按捏着丛孺的腰腿,那换张床。去买张大的,你现在那张床确实太小了。

贺松彧睡觉的床都是定制的,不过要买的话家具城肯定是有适合他们尺寸的。

丛孺不可思议的问:我这张挺够我自己睡的,换一张干吗。

好好趴着。贺松彧生气似的打了下他的屁股,肉感很弹,还有脆响,丛孺自己都听的不好意思,他又怕贺松彧再打他,抬起的身子匐了下去,你晚上不睡我这,我这张床就够我睡了,我不买,你想都别想。

他没有回头,也就没看到贺松彧按着他的腿,眼睛却盯着他的后背,为什么,我住你这你不方便?

丛孺讲话声音顿了下,因为贺松彧给他按完腰腿以后就捏着他后面的肉不放,丛孺快被他按摩的有想法了,为了避免好好的白天糟蹋在家里,你别光按那,我背、我腿,多按按。

你住我这算什么事,我们又不是同居了。丛孺一个人住的挺好的,他喜欢目前这种关系,没人约束他,而他又能缓解生理需要,不耽误工作不耽误日常生活,这就是单身汉的神仙日子。

贺松彧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手也顺从的挪到了丛孺背上,等到丛孺又快第二波昏昏欲睡时才道:换个床算什么同居。

差点睡了个回笼觉的丛孺睁开眼皮,贺松彧已经起身离开,往浴室方向走去,丛孺茫然的望着他的身影,他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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