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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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驾的人来了,打断了宋仲夜和丛孺的对话,丛孺起身送他到门口,宋仲夜忽然对他说:我单身两年了,没精力交女朋友,连朋友都很少来往了。有空去打球,去不去?

丛孺对球没什么兴趣,可宋仲夜要约他,丛孺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而且他还要表现出高兴热络的样子,成啊,怎么不去。今天吃饭的钱我转给你,哥你记得收,本来就是我邀请老师吃饭,让你花钱还挺不好意思。

楼梯口的灯晕黄明亮,一道香烟被点燃的声音伴随着代驾的说话声响起,烟圈缓缓飘到丛孺脸上,走出来才错愕的发现贺松彧满脸皆是冷漠的站在车门旁,等在工作室外不知多久了,地上的烟头提醒手头上的不是第一根。

贺松彧视线错开了宋仲夜,直直的看向丛孺,他不知道是从哪个庆功会上下来的,原本一身西装革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衬衣解开了几颗纽扣,领带也松垮的挂在脖子处,袖子卷起露出遒劲有力的手腕。

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打在贺松彧鬓角眉梢,他那么高,一点也不弯腰驼背,挺拔的居高临下的盯着丛孺嘬着烟蒂,并对丛孺旁边的男人视若无睹,可是危险还是爬上了丛孺的脊背,汗毛直立。

宋仲夜对贺松彧的出现明显的升起了警惕,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对方的视线缓缓扫过他一眼,就看向了丛孺,而那一眼也并没有掩饰他目光中的不善,冰冷且充满了审视与意味不明的警告。

宋仲夜经常和罪犯打交道,在那一刻他竟然荒唐的有一种自己成为了这个男人眼中的罪犯的感觉。

代驾已经意识到自己找错人了,询问:哪位先生需要代驾?

宋仲夜:我。

他把钥匙给了代驾,麻烦先在车上等我。

贺松彧收了烟,亚光轮廓硬实的皮鞋踩过烟头,朝丛孺走来,遇到宋仲夜把气势斐然的他挡在丛孺前面也丝毫不慌,透过宋仲夜盯着皱眉一脸倒霉的丛孺,吃晚饭了吗,现在回去?

他开腔口吻熟稔,无视宋仲夜和丛孺说话,一手插在裤袋里,外套耷拉在臂弯垂在大腿侧方,右手正了正脖子上的领带,在一片漆黑的颜色与小簇光圈的映衬下,像极了杂志和屏幕上的明星男模,丛孺喉咙一紧,咽了咽唾沫,竟感觉这时的贺松彧很性感,尤其是他修长的五指拨弄领带,滑过他自己脖子时。

丛孺毫不怀疑的认为,贺松彧正浑身散发着勾引他的气味,他没在其他男人身上感受过,就是宋仲夜他也不会去关注他是不是很性感,或许是因为与贺松彧有过肉体关系,所以才会对他身上的变化如此敏锐。

想到宋仲夜正看着他,丛孺简单的回答了贺松彧的问话,吃了,我还有事要在办公室处理,晚些回去。

他想贺松彧语气听起来还好,还好他没有生气,他还以为他会像上次看到他跟程漪在一起一样,会把气氛弄僵。

虽然现在因为他的出现也已经差不多了,至少还算给他面子。不对,他为什么要怕他生气?

两个大老爷们站在一起他这回有什么好怕的。

贺松彧垂下眼眸,和审视观察他的宋仲夜对上,让让?

宋仲夜回头看向丛孺,你认识?

这对峙的严肃气氛是闹哪样,丛孺有点愣了,他又不想在宋仲夜面前透露自己和贺松彧的关系,看着贺松彧示意他别误会,总不好跟宋仲夜说这个人是来找自己睡觉的吧。

丛孺声音镇定正常的道:认识,我现在的朋友。哥,早点回去休息吧,改天陪你打球。

宋仲夜想问他是什么朋友,贺松彧已经绕过他走到了丛孺身旁,距离近的肩膀擦着肩膀,女儿呢。

丛孺没好气的,口吻不像和他说话那么客气的道:里面待着。

宋仲夜怔怔的听着,脚步缓慢的走向车子。

丛孺目送宋仲夜的车离开,吐出一口气,竟然觉得一身轻松,不知道是不是宋仲夜警察当久了,跟他说话都有一种压力。

他露出抹笑,正要跟贺松彧讲话,一条领带束成圈套到他脖子上,被拉着走的力道让他跌跌撞撞,扑到贺松彧的后背上,宛如一堵厚实的墙,男人竟也不觉得痛,没事人一样侧脸瞥了下抓着领带,措手不及震惊后,气的脸色通红的丛孺。

贺松彧抓住丛孺一只手,我牵着你,小心,别摔了。

丛孺脖子一紧,贺松彧保持着刚好的距离,牵着他的脖子也牵着他的手,不会让丛孺感到被勒紧的窒息难受,你又想玩什么把戏,都说了我晚上还有事做,现在不想要。

办公室的门打开,贺松彧指挥着睁大眼睛,好奇又兴奋的望着他们的女儿,探花,出去待会。

丛孺叫嚷,干什么干什么,快给我松开。

贺松彧我警告你,时间没到别跟我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啊,我今天没招你惹你吧。

贺松彧:我想操你。

丛孺:

贺松彧把他推到桌子旁,你都起来了。

丛孺觉得自己也快变态了,他竟然会因为贺松彧这么做而感到兴奋,你不能因为你时间没到,就阻止我想要,你任何时候想要,我都愿意满足你,你不能对我不公平。他冷漠的声线中隐隐透露出委屈,丛孺听的呆了片刻。

这回贺松彧没把他彻底扒了个干净,他似乎很喜欢看丛孺只穿一件衬衣,钮扣全开,衣襟大敞的样子,领带从脖子系到了嘴上,贺松彧从背后牵着领带一边弄他,丛孺失神的甩着头发,洒下零星的汗珠。

朦朦胧胧间听见贺松彧虽晚但到的追问:陪他打球?

不跟我做?

叫他哥,那你叫我什么。

丛孺没想到贺松彧居然会因为宋仲夜而吃醋,他疯了吗。

嘴里的领带被扯出来,带出一串涎水,汗水也流进了眼睛,丛孺眼眶红红的,像是被弄哭了一样,滚,那是我老师的儿子,你以为跟你一样,叫哥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

贺松彧有一下让丛孺说话都不利索了,大脑停顿一秒,腰身都在颤抖,你,顶多,算,野男人。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贺松彧低沉的轻笑,我是你男人?

这个说法很明显让贺松彧的怒气值减弱不少,他口头占着丛孺的便宜,丛孺很难说出话来,两手撑在桌子上,觉得快要站不稳了。

结果贺松彧扶着他的腰,贴在他耳旁舔了下他的耳垂,在引起丛孺颤抖之后说:我骑的你好不好。

丛孺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因贺松彧的动作闷哼一声,嗯。

贺松彧打蛇上棍般,低沉而温柔的夸赞他,今天好乖,葱葱好乖,好漂亮。

丛孺害臊的皮肤都红了。

他一边气一边又觉得贺松彧有病,可是他又的的确确享受到了乐趣,甚至因为贺松彧的话而心生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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