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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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一脸骄傲的不好意思的道:我取的,那个舞男晕过去之前,不就是在杀猪槽里洗了个澡嘛,医生说可能与这方面的经历有关,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贺松彧没有纠正他对丛孺舞男舞男的叫法,他对此漠不关心,也不在意李辉告诉他,医生说的丛孺这种奇特的心理怪病。

他什么时候醒。

这里的独栋小别墅外面栽种了许多野姜花,一到夜里晚风吹拂就是一阵花香,贺松彧感受着晚风拂过面颊的力度,手搭在窗台上,不轻不重的敲了敲。

听着李辉道:让他自然醒,还是把他强制弄醒。

贺松彧冷淡道:你当他是训练营里舞刀弄枪的退役兵?等他自己醒,我要从他嘴里亲耳听到戚露薇的下落。

李辉觉得老板就是有人情味,都被人绿了一年了,还能这么仁慈的对待奸夫,要是他就绝不会让奸夫睡一个好觉。

全然忘了致使丛孺昏厥过去的,就是他心中仁慈的魔鬼老板贺松彧。

但是李辉回想他出来时丛孺在床上的情况,怕是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醒

他说的没错,丛孺睡的很死。

一夜过去他还没醒,到了第二夜他开始在床上哭。

是睡梦中那种伤心的哭。

李辉和周扬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房间里守着丛孺,早不知道哪儿去了,贺松彧刚从一场线上会议下来,书房里的水已经喝完了,下来自己倒水后,准备上楼的他路过这里。

房门微敞,里头的哭声让端着水杯的贺松彧走过去,站在昏暗的门口许久。

他根根分明的浓眉微皱,似乎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女人还能哭,那里头的伤心劲儿,像是受了百八年委屈,要是这里有个女人,早为他这股伤心肝肠寸断。

只可惜,门外只有个贺松彧。

他推门进去,漆黑的房间瞬间一亮,床上的人超乎他的想象,贺松彧瘫着脸扫了眼一半都被踹到地上的被子,难得的产生了一种多管闲事后悔莫及的心情。

丛孺笔直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被褥半搭,漂亮分明的腰线一览无遗,他哭的姿势很像那种难搞的小孩。

似乎是因为贺松彧打开了灯,他两手交叉搭在眼上,遮住了半张脸,脖颈上的肌肉因为哽咽,喉结如同抽搐般哭的不断上下拉扯。

他身上无一处不充满男性躯体的美感,贺松彧的目光从丛孺满是泪痕的脸、喉结落到胸膛,再到腰腹、长腿。

他神情莫测,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很不好的意识到了一点。有一种想要对其施暴的冲动。

而床上躺着的无异是个英俊、特征明显、不显半点阴柔,甚至眉眼刚硬鲜明的男人。

贺松彧眼皮往下一搭,带着莫名的心情干脆的丢开了丛孺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杯子,神态冷厌的转身就走。

走,走不动,哭声渐小,人没太清醒的丛孺从背后抱住了贺松彧的腰,床上的被子终于在最后一刻滑落。

贺松彧眼里尽是寒光,扭头对上一张哭红了眼角,五官帅气,皮肤近距离看毛孔并不粗大,反而颇为细腻的俊脸,下一秒呵斥,滚。

而丛孺睁开朦胧的带着湿意的双眼,大概还没真正清醒。

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贺松彧眉心抽动,余光刚要往下一瞥,刚刚无比贴近面带委屈的俊脸,直接覆盖上来。

贺松彧手上的杯子发出碎裂的声音,他在丛孺的嘴唇亲上来的那一刻生生捏碎了水杯,空气中渐渐弥漫着血腥味。

对不知道发什么疯的丛孺毫无影响,他似乎把贺松彧当成了女人了,像条即将渴死的鱼,努力从贺松彧嘴里汲取水分。

一方面他的手碰到贺松彧的衣服,在领口时迟疑的摸了摸,当碰到阻碍时,朦胧湿润的眼睛里还透露出微微的疑惑和迷茫。

对方没有他习惯中触碰到的柔软,也没有热情动人的回应,衣服上的味道是被熏过的淡淡香气,他嗅了嗅,和香水味有些区别。

但是谁管这么多呢,丛孺全然没有意识到此时被他骚扰的男人已经面色铁青了。在丛孺的嘴唇贴上来时,贺松彧神思一荡,那张上薄下厚还有着微微翘起的唇珠的嘴,意外的有些柔软。

预料中被一个男人吻住,还是无比熟稔的撬开唇舌的恶心并没有出现,贺松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也明白亲着他嘴的是个纯种男性。

他一把拽住丛孺的手,而对方宛如发病般不断反抗挣扎,贺松彧手上的血还在流,血腥味加速了他的感官。

同时也因为丛孺不服从,还在拼命骚扰他错把他当女人的态度激起几分火气,够了,给我清醒清醒。

他揪住丛孺的一簇头发,迫使他暂时停下来看着他,身体仿佛不对劲,对某方面有着渴求的丛孺还想继续在贺松彧身上蹭。你想死吗。贺松彧沉声问。

丛孺神志不清哪管他问了什么,他这时候动作敏捷的犹如猎豹,不愧是常年跳舞的反应能力很快,他在贺松彧微微一愣的情况下,翻身将他控制在床上。

贺松彧心中暴戾的血性在那一刻,像被挑衅的狮子,拽住了丛孺的头发,屈膝狠狠撞到丛孺的腰腹,让他吃痛,同时翻身反手将他压制,气性上来,在与丛孺的纠缠过程中,他的鼻息也微微粗重。

他那只受了伤,捏碎被子,流血的手摸过丛孺的脸皮,然后扼住了他的喉咙,他此时也不大正常的样子,语气却淡了下来,我看你是真的想找死。

贺松彧这时要掐死丛孺易如反掌,他身份特殊,力量和丛孺更不是一个层次,十个丛孺也达不到贺松彧的力度,他本就是国内唯一一家,接收国际武力特种退役人员安保公司的老板。

丛孺呼吸难受,没什么理智的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又利用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弯曲成虾状,甚至为了在贺松彧扼住他脖子的情况下求生。

他主动的靠近了他,抱住了贺松彧的脖颈,长腿更是挂在了他的腰上。丛孺亲的贺松彧的脸皮满是口水。

门口顿住脚步的李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嘴里犹如塞了颗鸭蛋,对上他老板的死亡凝视,眼神慌乱的在没穿衣服的丛孺和贺松彧之间,紧张的来回扫着。

他像是震惊到失语,说不出具体的话,只能求助的看向正在默默后退,求生欲很强的周扬,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他们老板现在看向他们的表情,冷的就像冻了三尺的寒冰。

第5章 牙印。

李辉那一刻已经想好自己葬在哪块风水宝地了,贺松彧的雷霆震怒让早已见势不妙的周扬溜之大吉。

房里,贺松彧按住丛孺的脸,对门口道:滚进来。

李辉闭上眼,视死如归。

贺松彧:你闭眼什么意思。

李辉还能听见丛孺对他老板动手动脚,他老板毫不留情镇压的动静,他被贺松彧呵斥了才委屈道:非礼勿视我不敢多看啊。

李辉眼睛悄悄睁开条缝,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好事的啊老板。不堪入目,啧啧,李辉偷偷看向被贺松彧控制住的丛孺。

他白皙的皮肤上沾染了少许血迹,颀长笔直的双腿可见矫健的力量,胸线分明的胸膛和腰腹提醒他男人的身份,俊脸上的表情看的李辉不由地脸红。

相比较丛孺,贺松彧衣冠勉强算整齐,这画面竟有一种火药味般让人心跳加速的刺激感。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力量碰撞,燃起的硝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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