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得治(2 / 2)
“子房确实不知,何来故意一说?”张良摆出全不知情的样子,看着子文终于有所谓了,心情大好。
“你......”
张良看了看子文的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转身离开,“好了,再瞪眼珠都要出来了,走吧,只能去有间客栈了。”
我磨磨蹭蹭地跟在后边,现在回去好吗?别说昨天没头没脑地发了一通脾气,就算这身伤她也解释不清楚,还有那块罗网密令还在某处藏着呢......不过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万一胳膊真的废了怎么办?
张良顿住,回头给我一个侧脸,这时候太阳已经拨开云雾,阳光洒在他身上,气质如兰,如同万丈朝霞,高不可攀,遥不可及,“如果你不要这条胳膊这条命,大可以不来。”
嘿呀,讽刺我?算了,缩头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头,顺其自然吧!这样想,子文也不磨叽了,朝着有间客栈慷慨赴死去。
回了有间客栈,今天没有营业,大门虚掩着,进去后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桌案边寞落的庖丁。
子文一张脸憋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庖丁看到子文也是一样尴尬地抓抓后脑勺,看到子文肿着的左肩,就赶紧领着他和张良往里间去,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厅堂,有时候通知情况来不及去墨家隐秘据点,大家也会在这里商议。
现在,这里坐了一位仙风道骨,超脱内敛的道家高手。
“逍遥先生,有劳了”当庖丁对着逍遥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时,我就知道接下来惨了。
“无妨,小兄弟请坐。”
我硬着头皮,僵着身子像只螃蟹一样横着过去跪下...不,是跪坐下。
嘶~庖丁心里疑云密布,看看旁边的张良,又没有什么异常神色,不禁奇怪子文的表情太夸张,这又不是上断头台,至于这么紧张吗。
逍遥子看着子文一脸痛苦的表情,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不知何故,“请伸出一只手来。”
男左女右,左手吧!
子文直接把左手递到逍遥子面前,逍遥子不愧是一派之长,看着子文缠绕着一块酷似抹布的左手,还是很平和友善地提醒,“请换右手。”
“啧啧啧......”庖丁在一旁扶额叹息,子文一脸生不如死的怂样,实在让他无地自容,如果有地洞,他真想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小子,逍遥先生只是给你切脉而已......”庖丁的言下之意是鼓励子文拿出点气概来。
用你说?子文欲哭无泪地抹了一把脸,抱着看开了的态度正视着逍遥子,“说吧,逍遥先生,我是有什么病?”斜眼看看张良、庖丁,再看看逍遥子一脸认真的给我诊脉,心好塞,也不知道罗网头子给我的是什么药,查出来我要怎么才能骗得过他们三个?
内心的小人:呸!居然有这种妄想。
逍遥子摸摸胡须,神色疑惑的加大了三指在‘寸关尺’上的力度,似乎对诊断的结果不是很相信,过了一会儿,诊脉完毕,提笔开始给子文写药方,一脸释然,“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奇特的脉象。”
嗯?子文瞪大眼睛,一脸惊讶,诊了快十分钟,就得出这结论?“恕子文愚昧,烦请逍遥先生告知,我的脉象如何...奇特?”我试探性地问,还不确定逍遥子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这是外敷和内用的,丁掌柜按着这个方子给子文抓药就可”庖丁拿着药方出去吩咐了其他伙计,又进来时,逍遥子正在查看子文手上的伤。
逍遥子熟练地将‘抹布’一圈一圈绕下来,又轻又快,到最里面一层速度慢了下来,因为布条已经完全粘在了手掌上,被血水浸湿了看不见伤口。
“逍遥先生,我来吧”左手静止不动,右手逮住布条快速用力一拉,“嗤啦”抹布与手掌分离,“好了,麻烦逍遥先生。”
逍遥子露出赞许的眼神,先给子文清洗干净伤口,接着就是把脓液都引流出来,然后去除伤口周边的腐肉,最后包扎。
接着,逍遥子清理子文头顶的伤口......整个过程,子文不吭一声。
问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英雄了?不不不,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在实践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真理,尤其是在他们面前一定要昂首挺胸,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
庖丁在整个旁观的过程满怀欣慰,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虽然很心疼这小子出去一晚就伤成这样,但是足以证明子文是个有前途的英雄男儿!
瞅瞅张良,庖丁的眼神里充满了骄傲自豪,我就说吧,整个墨家还是我有眼光!嗯一定要重新想办法让他拜我为师,庖丁两年多前的想法死灰复燃。
“好了,伤口七日内不要沾水,至于你肩上的伤口...”
我赶紧站起来掉着一条‘废了的手’给逍遥子鞠个躬,“多谢逍遥先生,肩上的伤子文自己处理就好了。”
“此药是道家秘制,对外伤稍有疗效,每日一次,不可多用”人家说的谦虚,但光拿着精致的小药瓶,我就知道比牢头大哥给我的那瓶循环使用十几天的药酒高档多了。
“是,子文谨记,我先回屋休息,逍遥先生你们慢谈”有些话心里明白就行了,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就得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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