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的鸡巴戴套子(2 / 2)
没有任何违心的话,让白莺笑的更真实。
也让商津忍不住拽了一下勒的发紧的领带。
两人一起坐车后,他们聊了一些家常,只是途径红绿灯,一种大胆的窥视让白莺从聊天中挣扎脱身,她仰起头,捕捉的视线很快落在隔壁的迈巴赫的车辆主人上。
男人的温笑,带着浅浅的柔和,被大量的阳光撒在身后,有种眩晕的光感。
“亲爱的。”
对方无声的一句话,让白莺收敛了笑意。
但出乎意料,车窗被人摇上去。
白影差异地看向商津,男人深邃的眉眼有种让人信服的威力。
“他最近家里有点事情,你不用担心。”
一句话,让白莺的心情百转千回,是商津做了什么吗?所以这段时间许屿才没有找她。
商津说完后,并没有解释。
两人一起回家,一起用餐,最后到了深夜入睡的期间,白莺总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定格在男人一双锐利的眼眸,只是今夜的商津被月色撒上朦胧的月光,少了一份威压。
“睡不着。”商津低沉的嗓音在卧室内想起,白莺纠结了几下,试探地问她。
“你在调查我?”
“只是查了一点,对不起。”商津率先认错的态度,倒是让白莺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明明是个公司总裁,结果还能低三下四的跟她道歉,再计较下去,自己倒是不占理。
白莺思忖,而商津却在此刻挪动了几寸距离。
两人这几天睡的都很安分,中间还有一条分界线,现在随着商津的靠近,白莺感觉气氛变得焦灼。
商津其实不算年轻人,但他经常锻炼,看起来才有三十岁,偶尔随着商津眉眼展开,看到眼尾肌理的几条纹,才能明白这个男人并不年轻,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沉淀,商津的气质沉稳,宛如生长在森林中的苍天大树,给人一种庇护可靠的即视感。
可白莺却在这时感觉,参天大树给她带来一种压迫感。
“需要我履行夫妻义务吗?”
莫名地,商津吐露的话,让白莺不适应的移开视线,薄唇紧抿,不知道要说什么,而商津已经靠近,唇齿距离很近,男人的呼吸近的让白莺的心脏剧烈跳动。
商津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轻吻了她的脸颊,动作算不上温柔,可语气却有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如果不想的话,那就早点睡。”
“你不介意吗?”
既然商津调查过自己,那么他真的不在意自己的的过往吗?
白莺不信任地看他,美丽的眸子被一层隔阂的雾挡住,让商津叹息一声。
“你是我的妻子。”
言外之意,他并不在乎。
哪怕他一开始对白莺只是单纯当着挡箭牌,可随着接触,商津已经忘记刚开始的想法。
哪怕他的妻子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甚至还跟他的大儿子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感情。
可。
那只是年轻人的青春。
他只在乎白莺是他的妻子就好了。
以前总觉得“妻子”这个称呼,普通,平常。
但商津现在每次一想到“妻子”,心中总是被塞入大把的糖果。
白莺眼神触动,她有点难猜不透商津的想法,而商津帮她捻好被子,“睡吧!”
白莺却反手握住他的手,在商津诧异的目光下,她主动吻上去,浓郁的睫毛轻颤,唇齿张开,吞咽着男人的唇。
她想要试探商津。
白莺并不信任商津说的是真的,于是她主动吻上商津,想要撕开商津的假象,而商津还以为她想要,怔愣期间,他主动吻上去。
密密麻麻细碎的吻,像水波,柔软的不可思议。
白莺的睡裙已经褪去,如雪霜的肌肤已经呈现在男人的眼中,乳白的胸,像高洁的山峰,被男人粗粝的大手一手握住。
而商津的睡衣扣子也不知不觉中解开,大片的肌肉青筋伴随着动作起伏,喘息声在卧室中响起。
“可以吗?”商津另一只手已经从腰滑到花穴,白莺已经被情欲包裹,颤颤巍巍地说,“嗯。”
下一秒,男人手指探进去,没有任何粗鲁的动作,像是对待一个珍宝,这样的温柔让白莺招架不住,修长的脖颈绷直,唇齿的津液被商津贪婪的吞进去。
确认前戏做的差不多,手指已经沾满银丝后。
商津不像之前,而是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去,当粗大的性器抵在不停流水的花穴中,白莺颤动的咬住他的肩膀,一口下去,就听到商津的闷哼声。
接下来,商津开始有规律的律动。
进去,再出来,然后在白莺松气的同时,再冲进去。
“啊啊啊……”白莺被折磨的眼神涣散,四肢软的只能依靠在男人怀里,却不知道这一靠,引得花穴里的性器肿胀的更厉害,像是要插进最深处,让白莺有种害怕感。
她忽然生出想要逃走的冲动,双手无力地推开她,没想到一推还真的推开,可当她推开后,双脚并用往床下爬的时候,脚踝被抓住。
“啊——”
一声惊呼声,她被商津重新找回怀里,性器也再次插进去。
商津刚开始还能保持动作温柔,但是随着情欲被放大,眼睁睁看着白莺雪白的肌肤里透着粉意,一双雪乳高挺地挺起,而白莺脸颊泛红,双眼迷离的模样后,他兴奋地不断亲吻她的唇,然后舔舐她的津液,一路往下。
身下不停的撞击,让白莺下意思抓紧床单,可还没有从这个刺激中清醒过来,商津竟然开始吻她的乳珠,刹那间,她颤抖想要再度逃离。
可商津一口咬住她的乳住,粗粝的舌头像是咀嚼美味的食物,不断地舔舐,偶尔牙齿碰到白莺的乳珠,都让白莺的喘息声更剧烈。
“阿莺,你说你会涨奶吗?”
男人兴奋地撞击她的花穴,连带淫液不断流出来,听到这句话的白莺,呜咽地说,“我又没生孩子。”
商津双眼亢奋,带着诱惑的意味说,“阿莺要不给我生个孩子。”
“算了,生孩子会疼。”商津看白莺躺在床上,已经听不清他再说什么,心里柔软一片,再联想自己刚刚说的话,他摇摇头。
收回刚刚的想法。
忍着要射精的冲动,他从柜子里找到之前管家安排的安全套,想要套上去,可白莺感觉他的离开,心里有些害怕的抓住他的手腕,明明没有什么理智,可人还是下意识地问。
“你要去哪里。”
商津见她这个样子,解释,“我在戴套子。”
“那我帮你。”白莺已经没什么理智,作势要帮他套上去。
商津的喉咙滚动一下,而白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手里接过安全套,刚要套上去,结果男人粗大的性器还冒着热气,还沾着淫液,白莺忘记那是她花穴里的,皱着眉头说。
“臭鸡巴。”
结果因为他的太大,根本戴不上去,气得白莺一巴掌拍在他的性器上,委屈地说,“为什么这么大。”
商津终究忍不住,附身亲吻她的唇,压抑的青筋都要暴出来,而他一边亲吻,一边随手扔掉安全套,迫不及待地插进去,“我这么大,阿莺还不是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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