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干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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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大动干戈

俊流的被迫踉踉跄跄地跟着他,心里又愤怒又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彦凉还是这副德行,还不放过自己。过去的事情他都快释然了,一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少年,欺负起来是很有快感,这种幼稚的恶意,都应该在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算作前尘旧事翻过去了。而现在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而且是个已经没落到这步田地的男人,何必呢?

彦凉对他内心的疑问不得而知,只当他这几年又长了反骨,值得好好整治一番。他一脚踢开宿舍房间的门,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便把俊流连推带拽按上了床。

被这样体格的男人制服,就压根没有逃过一劫的可能了。俊流抓扯着他,苦着脸不停摇头,却阻止不了自己被瞬间剥光的下场,彦凉掰开他的腿从正面压上来,脸一下子贴得很近,侵略性的目光直看进对方眼底,呼出的气和俊流的惊喘有节奏地互冲,他肆意揉搓着这个束手就擒的猎物,兴奋得全身汗毛倒竖。下一秒,俊流的身体忽的紧绷起来,因他清晰感觉到对方坚挺的巨物挤进了他的下身,毫不客气地一寸寸挺入,撑得体内胀痛难耐。

那家伙又大又硬,动起来简直如打桩机般马达强劲,内脏被一阵阵冲撞得翻江倒海,俊流张着嘴,舌根僵硬,感觉自己随时会吐,唾液不断从他嘴角流下来,顺着脖子延绵到锁骨。

“好深……不行……不要再进了……太深了……”他断断续续地哀鸣到,“你在里面……”

“是啊,我在里面。”彦凉轻笑起来,携着满身的热浪,俯在他耳边低声念到:“你感觉到了吗?我进到底了,我在你里面……里面又紧又热,好舒服,你棒极了,知道吗?你最适合用来干这事了,哥哥会干你到天亮,把你干到残废,干成个白痴。”

俊流听得打了个寒颤,都快疯了。

彦凉言出必行,果真差点要了他的命。这男人就像只开了荤的野兽般饥渴,以从来没有过的劲头蹂躏他,没完没了翻来覆去,像是要把这几年积攒的精力一口气全释放出来,不管他受不受得了。

“我没来的时候你被多少人干过?”彦凉做到兴头上,缠着他问,“他们是怎么干你的?有没有你喜欢的把戏?说啊,我也学学。”

“不……不记得了……”俊流受不了他的逼供,开口应付。

“你在监狱里就没闲过吧?那些犯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是不是随时随地压着你干?他们把你绑在铁栅上,还是桌子上?或者是厕所的马桶上?嗯?然后一个接一个上?真想看啊,那可不是把你爽死了吗,你这天生招人操的烂货。”

俊流听着他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咬着嘴唇忍耐着,注意力正被身体里剧烈抽动的玩意占据。彦凉很快就找回了门道,在他最敏感的位置反复碾磨,使得痛楚逐渐被快感掩盖。俊流拼命抗拒着那一点蠢蠢欲动的反应,可越是集中注意力去镇压,那股劲儿就反扑得越快,直到一股酸麻从内到外激涌出来,触电般过了全身,肌肉开始失控地发抖,指尖脚尖都痉挛起来,用力地绞紧床单。

“想要了?”彦凉观察着他的脸,发现他的眼睛突然失了焦点,仿佛陷入了臆想中。

“你以前发情的时候,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坐,不记得了?”他继续调着情,握住了俊流的器具,熟练地揉搓起来。他知道这小子是个天生的情种,只要刺激到位了,他很快便会就范。

“哥……”俊流睁大眼睛,直钩钩地望着他,目光却空茫无助。接着他突然全身震颤,惊喘起来,溺水般大口呼吸着,双腿夹紧,双臂也牢牢箍住对方,胡乱抓挠着彦凉厚实的背部。他往后仰起头,像哭出来般重重叹息了一声,“哥!”

“乖,哥哥给你,”彦凉血脉贲张,声音也颤抖起来,他与他皮肉相贴,急促的呼吸吐在他翕动的唇上,臀部不禁加快了抽动,“哥哥给你,哥哥给你,哥哥给你……!”

彦凉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重复着这句话,直到变成口齿不清的呻吟。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缠抱在一起,却还在拼命绞紧,恨不得融进对方的骨血里去。俊流吃不住力,已经被他弯折得膝盖触了肩膀,抵在床头缩成了一团。彦凉卯足了力气冲锋陷阵,却感觉怎么都不够深,怎么都占不住对方的身体和心,只能往死里一通奸淫掳掠。

他实在激动过头,又因为太久没碰过对方,几下深插便一泄如注。俊流也在他手里释放了出来,脑子随之降了温,便立刻感到一股自暴自弃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又要毁在这人手上了,这还不算完,这个男人没这么便宜就放过自己。

果然,彦凉连他的身都没下,趴在他上面休息了半晌,就爬起来提枪再战。

第二次很持久,干到一半,俊流不断用脚蹬他的肩膀和胸口,让他没办法畅快地冲刺,他恼火地直起腰,把人扯起来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俊流迷迷糊糊知道将要挨上一次厉害的,急忙伸手抵住对方的髋部,胡乱推搡起来,哪知彦凉却顺势拉住他的手,趁机将胯下朝前一顶,结结实实地尽根没入,身下的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拖长的尾音发着颤,揪心极了。

彦凉毫不手软,紧接着又来了几下狠顶,同时一把按住俊流的头,将他的脸按进枕头里,于是叫声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咽,随着一下下撞击的节奏起伏。

“够了,你……够了吧?”俊流被捣了个魂飞魄散,艰难侧过脸来,哀求里带着哭腔,“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停……你停一会儿行不行……”

彦凉没理他,继续大动干戈,直至冲顶。这回完事之后俊流疼得要命,挣扎着爬下床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起不来。他一直躲着赖着不出去,彦凉叫了几次没叫动,干脆上去一脚踢开门,把他从马桶上拖起来按在墙上,抬起他一条腿,直接又进去了。

换了场地,彦凉像是又起了兴致,按着他猛干不止。俊流已经忘记是第几回合了,他半边身子都没了感觉,只觉得下身门户大开,任对方畅通无阻地大出大进,浊液混着血丝淌得满腿都是。他被操得是彻底没了脾气,没了想法,连一声骂都叫不出来了,只是保命似的,规规矩矩地趴在湿冷的地板上,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在了张口喘气上。

等这一劫终于熬到了头,彦凉把瘫软的他架起来抱在怀里,拧开了淋浴头,抓起了一块香皂往他身上抹。温暖的热水冲刷缓解了身体的不适,俊流耷拉着脑袋靠在对方肩头,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周身清爽地躺在了床上,柔软的棉被裹得他严严实实,只有右小臂捋了袖子露在外面。房间里昏暗无光,他听到不远处的响动后转动目光,看见彦凉只穿了条内裤,正光着膀子摆弄输液架,将输液针头用酒精擦过后重新扎进了他手背的静脉中,并用胶布固定住了。

接着彦凉拖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床边,捡起扔在地上的长裤,掏出了裤兜里的烟盒与打火机。

火光微弱地明灭了一下,他专心地深吸了一口,吐出来的时候,目光便落到了俊流的脸上,发现对方正睁着眼睛望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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