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2 / 2）

「取眼的过程是很痛的，你可有把握？」他担忧的看着我

「是，没有什么比失去他还痛。」我最后看了一眼亦琛，默默想起往事

手术过程一下就好了，没有麻醉，但在这些回忆里，我也毫无痛觉

「您先静养一段时间再走吧⋯⋯」他看出我想离开的心情

「我不能待在这，恕慕歆先走一步。」我走了出去，却听到身后传来的话语

「容綾夫人，此女是奇女子，她这是一夜白发，从前给人剔眼，他们那是痛的哇哇大叫，这慕歆姑娘非普通人。」

「也许她早已习惯了痛。」非翎淡淡说了一句

过了数年，在山中隐居的我难得想到集市一走

「来唷各位客官⋯⋯⋯」那说书的不知道又在掰扯什么

「此女令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她就是玄教的木清。」我一愣，静静的在墙后偷听

「这可真是⋯不真实的故事。」我笑着，摇了摇头，忽然一个女娃儿撞了过来

「您不会就是木清吧？！」她惊呼

「我是慕歆。」我哭笑，迅速的逃开了

「来唷，这里的簪子都是上等玉製成，不买可惜嘍～」卖玉簪的不知不觉又唤起我的记忆

「姑娘，这簪子很适合你。」我缓缓流下泪

「姑娘可愿嫁给我？」他握住我的手

「恕慕某拒绝，慕某无资格让公子牵掛。」我抽出手，欲快步离去，却被拦下

「你拒绝数次，这次我不会让你再拒绝了。」他爽朗的笑声传入耳中，是多么熟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将方才买下的玉簪，轻轻地替我戴上

「真可惜，我看不见这些美景。」我微微笑着

「无妨，眼睛我带你治，治好后我带你去看万千花海。」他抬起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好」我柔笑，虽然看不见这世界，但我知道，他便是我的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