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陈亦安,别打了,叫官府治他的罪就好。”
陈亦安这才停了手,叫砚书取来笔墨,余怒未消用力在纸上书写许兴业的罪状,盖上自己印章。
船上的人都被惊醒,袁六朝船家喝道明早一靠岸就将这许兴业送去见官,众家丁在管家眼神示意下抬着晕倒的同伴,许兴业被甩在地上哎哟哟的叫痛。
天光渐白,才一靠岸,袁六和砚书就将许兴业连揪带拖的送去官府了,有陈亦安的书信,只怕不关个几年出不来。
管家看许兴业叫痛声中气十足,明白这几位爷都是手下留情,这祸害公子今日终于算是遇到克星了,能关他几年也好,省得哪一天自己被他连累。
看着人都走了,花锦这才问陈亦安:“我们不必跟去作证吗?”
“有我名讳的书信便可作证,你有没有被他吓到?”陈亦安将花锦被风吹散的发丝拢到她耳后。
不抬起手花锦没发现,陈亦安的手上血迹斑斑,她呀一声惊呼:“你流血了?”
陈亦安也才看见自己手上有血迹,他刚刚气极,执笔的手第一次握紧拳头打人,听到他将花锦当作物品买卖时候,上一次她被人贩子抓去时那种心慌恐惧和愤怒一起涌上心头。
若不是花锦拦下他,他还能多打几拳,打人的时候没感到受伤,被花锦提醒才火辣辣的疼。
花锦掏出手帕就附近水桶里沾湿,帮他擦去已经干堌的血渍,这个还是陈亦安的手帕,他叫她洗净了再还他,她生气了一直没还。
“我记得有带金疮药,我去找来给你擦,你和那个人动这么大气干嘛,他那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真把人打出好孬,你还当不当官了,再说真要打他也可以叫袁六打,或者谢随,您可是大人,别把手打伤了,日后可怎么做文章!”
花锦絮絮叨叨,陈亦安含笑一字不落的听下。
“不用,这点小伤明日就好了,总该叫他知道,不能惦记我的女人,我打他是应该的。”
陈亦安拉住要去找药的花锦,这样被她说教他心中大为受用,仿似家中娘亲每每也会这样,口中说教,手上动作不停的为自己父亲整理衣摆,他们这样倒像是夫妻。
花锦又一次听他说是她的女人,以前肯定会跳脚出来呸他一声,现在听来倒是挺中听。
袁六他们很快就回来了,那府尹看见陈亦安名讳,脸上神色严肃,将人押上堂审问。
人回来了船继续行走,不过才两三日便到了陇洲,陈亦安想将两个孩留在陈家学堂,这才绕了半圈水路,送他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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