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不翼而飞(2 / 2)
男人舌根泛着莫名而来的苦涩感,手坚定的朝下探去。
好湿!
好软!
还热乎乎的,就像摸沾满水雾的白热馒头。
不愧为馒头穴。
松井雅治有那么一瞬呼吸都停歇了几秒,手掌兴奋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心跳愈跳愈快,澎湃的血脉在他深麦色的脸肤上冲击出淡淡的一层满粉,并随之扩散到双耳。
男人又一次深深地吸了口气,模糊、潮湿的气息,仿佛无孔不入的直往他鼻腔里钻,似雨后微凉的春天,淡淡的腥甜,若有似无的奶香,缠缠绵绵,发酵、泅入男人的心田。
他突兀的喉结剧烈滚动起来,中指指尖无师自通地搔刮了一下那条紧致濡湿的细缝。
阮织织浑身一颤,眼泪立时汹涌而落。然而更崩溃的是,高潮过后的身体隐隐感到有种不够满足的冲动作祟,不过搔刮一下阴道内就有热热的淫水渗流。
她愕然,她愠恼——阮织织你是傻逼吗?你怎么能贱到被人一摸就流水?
其实她身体并没有敏感到如小黄文里的那种主角,被男人一碰就腰软流水。
一切都是插件所导致的。
花市大男/女主系统给小十的插件本就是为性而生,它的融合很阴逼——记忆为慢,灵魂与身体为快。
在无知无觉中,阮织织的灵魂及身体渐渐被改造成逼紧水多的名器,而一旦记忆被某些特定的词语开启后,那些缓慢融合的记忆里,重要的记忆才会一股脑的融合。
这种融合是有危险性的。
所以花市系统又设定了一层保护罩,只有阮织织真枪实弹地挨操,或者听到某个人的名字,藤原织子的记忆才是阮织织的。
那时的她,能摆脱灵魂与身体对性爱的需求吗?
可以说阴逼的花市系统,把阮织织拿捏的死死的。
当然,如果阮织织是淫荡少女,享受性爱的快乐,那么这一套就对她不起作用了。
但是,她是吗?
松井一郎忠诚的行使男侍的职责,他轻握住少主的粗腕,另一只手的手掌覆上少主的手背上,抓握着他的手微微移动调整后说:“少主,可以用中指试着插进去。织子小姐的穴眼极细,请少主务必慢一点,温柔一点。”
松井雅治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朝滑腻的细缝口处,强势地戳了进去。霎那间,微微翕动的逼肉湿软又紧窒的将短短一小截手指含得寸步难行,令人不禁怀疑又遐思:这么紧,不太像是被男人占有过的穴;我的鸡巴这么粗,小织子吃得进去吗?
他的眼透出深浓的欲红,心里涌出一股隐秘的欢欣,而手指却毫不留情的继续破开层层迭迭不断吮着吸着手指的逼肉。
男人的中指有些粗粝,阮织织那从未被异物造访的稚嫩逼肉,被强势破开,摩擦出的刺疼,还是让她痛呼起来。
“咝,不要,疼。”她呜咽着,身体却为这刺疼而兴奋。
手指长驱直入,沿途没有任何阻隔。
松井雅治难以置信地搅了搅。
没有!
没有?
……
松井雅治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在哭泣,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激荡起近乎癫狂的情绪,不停地奔涌而出。
他的眼眶红得滴血,就这么怔怔地看着阮织织,眼神犹如暴风雪来临般,充满了狂暴与肆虐,释放出令人心悸的力量;又似那漫天飞雪,冰冷而无情,掩盖了所有的温暖与希望。
松井雅治拔出手指,像开瓶塞似的淫靡“啵”声,都没让他产生其它情绪。
在顶头黄炽灯的照耀下,他那张俊雅的面容几乎犹如重刻,显出病态的阴翳模样。
他的肺腑里突然涌起极致浓郁的情绪,滚烫磅礴,冲撞着喉根一阵腥咸。
松井雅治艰难地吞咽、发声:“是谁?……你说呀!到底是谁……”那清冷的嗓音有着明显的颤音,他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那压抑的笑音带着不寒而栗的哭意。
阮织织呆木木地看着男人,脸上湿涔涔的还挂着泪珠儿,一副宛若没听懂男人话里意思的模样,懵懵的、蠢蠢的。
她蓦地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地爆发了,想都不想就挥手掌掴过去:“你胡说!!!”
阮织织发作的歇斯底里。
“我明明是处女,你滚呐……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阮织织疯狂地挣扎,想要逃离这个令她恐惧、窒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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