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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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缘分天定,历经生死。这是邵云重对他们两个人的定位。多么完美,多么浪漫,多么像命中注定。

邵云重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就连他们两个的故事也要完美才行,而不是充满着欺骗和谎言。

裴雪意在邵云重身下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如果邵云重知道,他们俩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的算计,又会作何表情呢?一定很好笑吧。

他几乎就要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说出来,邵云重会不会掐死他?然后再去掐死裴乘风?

裴雪意弯起唇角,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古怪的笑意。

“你笑什么?”邵云重急促地喘息着,捏住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在想什么?嗯?”

裴雪意只是冷冷的笑,那笑容很奇怪,却又像带着一种快意。

于是邵云重更用力,不允许他在这种时候分心。

随着几乎被*满的疼痛,那个带着淡淡凉意的笑容终于被撕碎,裴雪意皱眉,痛苦的轻*从唇瓣中溢出来,眼睛里有了水汽。

邵云重低头咬上他的肩膀,直到雪白的皮肤多了一圈红色的齿痕。这个年少时无意间形成的小癖好,一直保留到现在。

裴雪意眼睛里的泪掉下来。

邵云重就着两个人的姿势,轻易便将他抱起来,把他压在铜镜前,逼迫他看自己身上的那个纹身。

花房重新修建好之后,邵云重便让人放置了这面铜镜,铜镜周围掩映着大丛白色政瑰,是借鉴美国画家格雷夫斯的《花与镜》进行的花艺装置。

这面铜镜的用途荒唐而淫靡。

裴雪意在铜镜中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被白玫瑰环绕的躯体衣衫半裸,敞开的衣襟遮不住胸膛暖昧的痕迹,周身散发着颓靡的气息。

那个蝴蝶纹身已经恢复好了,周围的红色褪去,现已栩栩如生。蓝色的蝴蝶,自雪白的皮肤挣扎而出,就像是从裴雪意优美的尾椎上生出来一般。

邵云重钳住裴雪意的腰,掀起衬衫衣摆,欣赏这个尾椎上的艺术品,近乎迷恋地亲吻着他的蝴蝶。

纹在尾椎的蝴蝶,那么美妙又暗藏着无限暖味的位置,别人永远无法得见,剥下外衣,只有邵云重一个人能看见,大大满足了他的独占欲。

他很喜欢这个小蝴蝶,简直爱不释手,每次从身后掐住裴雪意的细腰时,都要亲了又亲。

每当这种时候,裴雪意都吃力地在他的禁锢下挣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咒骂他是个“畜牲”。

他便把裴雪意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复古铜镜倒映着肆意疯长的玫瑰,玫瑰之下是他们交叠的身影。

空气里静谧的只有淡淡花香,裴雪意目光空洞,破碎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声音也像被揉碎一样,“是惩罚吗?”

他问邵云重,这个纹身是惩罚吗?是惩罚他自杀?还是惩罚他出去工作?亦或是惩罚他妄想离开他?

邵云重愣了一下,似被他空芒的眼神刺痛一般,更加用力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不,阿季,不是惩罚…是我爱你。”

他紧紧抱着他,很用力很用力,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他明明用尽全力地抱着他,却又觉得他随时会离去。

好像只有在占有他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安心,觉得这个人还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总是迫不及待地进入,顷刻间就被温暖紧窒包裹住,欲望得到满足的那一刻,他也在爱欲中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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