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17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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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酒,依依惜别,他心痛得泪流满面,江月白却一点都不伤心,反而笑得轻快,说:“相伴不在朝夕,而且我还有渊儿陪着我。”

他那时很嫉妒“渊儿”,后来却觉得“渊儿”是个可怜鬼,根本不值得嫉妒。

他得到过江月白轻快的笑,渊儿没有得到过。

只得到过痛。

那些扭曲的痛恨在江月白眼中,不过是在看一个可怜人为爱发疯。

越是发疯,江月白的眼神就越是从容,甚至满意,把他的心都逼出了血。

可血流成河的心里却觉得江月白很迷人。

江月白不笑的时候很迷人,笑起来的时候更加迷人。

不论是清冷浅淡的笑、温柔无奈的笑、还是轻快愉悦的笑......

每一种都有每一种的韵味。

“师尊......”穆离渊几乎是祈求着说,“你别走......”

江月白身子一僵,被身上人忽然的泪眼朦胧弄得有些无措。

他不敢笑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别再走了......”穆离渊俯身枕在江月白的胸口,听到了不急不缓的心跳,闭上眼的时候,看到了水天氤氲一片。

载着江月白的一叶孤舟远远消失在云烟里。

他们连挥一挥手的告别也没有。

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也是如此。

江月白怀里躺了人,一时间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以示清白地放在身体两侧。

没一会儿忽然感到胸口凉凉的,湿了一大块。

他有些头疼。

这人赌气已经很难哄了,流泪就更麻烦了。

“我不走。”江月白只好温声安慰道,“今夜不走,以后也不走。”

虽然他知道这些承诺是在胡扯。

“那我可以吻你吗。”怀里的人忽然抬起了头,水痕未落的眼睛亮晶晶的。

江月白并不觉得这句请求和他的上一句承诺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没回答,对方也没等他回答。

吻已经落了下来。

毫无章法可言。

像个吃到好东西的小孩子,急切热情过头地啃咬。

江月白被堵得难以呼吸,觉得下一刻就要窒息晕过去。他微微曲指,想要挣脱,却被对方更深入地十指相扣——每一点不算用力的反抗都成了一种主动的调|情。

他不敢用力反抗,怕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对方,但对方吻了唇又去吻颈,吻了肩颈又要向下,而且似乎对他的身体和衣带系法很熟悉,不用低头去看,只单手摸到一挑便解开了......

眼看事态就要失控,他终于在想要不要动手把这人反压在床上制服住,然后再结结实实捆起来——

谁知对方倒率先软了手腕,松开了他的手。

穆离渊解了他的外衫,却没再做什么,只拉过一旁的薄衾将两人一起蒙了进来,而后乖巧地枕着他的手臂闭了眼:“你抱我睡。”

江月白:“......”

他很想把这个人掀下床去,但怀里很快传来了平稳安睡的呼吸。

他被吻得呼吸不畅,胸口还在急剧起伏。

作祟者居然已经满脸清白无辜地枕着他手臂睡了。

有这么不见外的人吗?

长夜渐渐恢复寂静。

江月白平躺着缓了一会儿,低头去看,只看到怀里人被揉乱的长发,还有随着平稳呼吸微颤的长睫。

长而密的眼睫,和小圆的很像。

小圆长得很可爱。江月白其实一直很有想捏小圆脸的古怪冲动,还想拽一拽小圆的长睫毛。

小圆不在,江月白伸手拽了一根怀里人的睫毛。

床幔微敞着,窗外的星光透进来一点。他将睫毛拿在眼前,两指搓着让它旋转。

是有弧度的,还有深浅。根部是深的,尾稍是浅的,像一笔细致而流畅的墨色。

玩了一会儿,睫毛掉了,床榻上太黑,找不到了。

于是他又拽了一根。

这根的弧度深浅与上一根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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