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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她即时否认,却忽感自己否认得有点心虚,可她下一秒便忽略掉这点不该存在的情绪,心焦地道出她所担忧的:「子轩他……心灵很脆弱,不可以受到伤害的,你告诉他我们的事,子轩会受伤的——」子轩知道她劈腿的事已经感到很受伤了,即使子轩说不会追究,但……要是让他知道和她搞在一起的人是自己的挛生哥哥的话,子轩会怎样?她实在不敢想像……
听着她满口子轩子轩,满脑子只为子轩设想,他的冷静沉稳一下子被蕴酿在腹腔里的怒火焚烧殆尽,儼如困兽一般向她咆哮宣洩心中的鬱郁。「你可有想过你这样说我也会感到受伤?」
她一面错愕,唇颤上好几回才溢出话来:「你……比子轩坚强……」
他闻言一震,神情哀戚地反问:「我比较坚强,我就可以受伤,就註定要做受伤那位?」
顷刻间,她答不上话来,仅能愣瞧令她胸口一度紧缩的陌生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总是这么自信,所以她从没看过他的脸出现这样的表情……还没来得理解那份心酸感从何而来,眼前那张脸又恢復平时的模样,带着帝皇般的威势。「罢了,你要我答应你不向子轩提这件事不是不可以,但有条件。」
「……」他又要胁她了,他果然是他,刚刚的受伤表情一定是她看错!
「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夜。」他发号施令,口吻霸道得不容拒绝。
气势不如人,处于弱势的她只能弱弱地问:「这……就不可以做些别的吗?」她今早才答应子轩的求婚……怎可以转头跟未婚夫的哥哥在饭店里翻云覆雨?
「能做什么别的?」他自嘲一笑,冷讽道:「在你眼中,我就只会想着上床而已。」
不曾料想过他会拿她的话来堵住她的嘴,她当场哑了。「这……」
「缩手。」他简洁下令,霸气十足。
「这……」她迟疑了下才拿开手,让耻处暴露在他锐利的目光底下。
原以为他会继续刚才的……可他却盯着她再度下令:「把t恤脱掉。」
「脱?我?」她登时震惊得口齿不清,平时都是他在脱她衣服……她从没脱过衣服,心理上,她希望脱她衣服的人是他,觉得这样做良心才不会受到谴责……但他偏偏在这种时候下这种邪恶的命令要她备受良心的谴责……
「你脱,我想看你脱。」他扼要说明,还摆出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小辫子被抓,她再不情愿也得在野兽般的目光底下抖着手把绵t拉高,绵t里头的胸罩早已被他扒掉,里头什么都没穿,故绵t一拉过头,躲在里头的一双娇乳便荡入空气中,形造出撩人的波浪,带来视觉上的刺激。他的视线如烈火,即使隔着空气都能清楚感受得到,她紧张不已,两颗粉嫩的蓓蕾在他露骨的火热视线下挺立,腿间则第二度渗出晶莹的蜜液来。
他仔细地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回,才伸手擒握她的大腿,托高,俯首伸舌将接连床铺与腿心的淫荡丝线捲入嘴里,舌尖滑过细缝而上,擦过三角地带的肌肤,越过脐眼,顺着小腹来到一方软乳,将甜美的果实纳入嘴里舔食,惹得她不住呻吟颤慄,「啊嗯……」但吟哦一出口,她便忆起自己不该享受男友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肉体欢愉,急忙用双手掩着唇不让呻吟成音。
他舔着、吸着,温热的指掌覆着她的腿心揉捏着,使得她当下落入想喊但不能喊的悲催状况,她感到很痛苦,尤其是当她能够清楚瞧见他舌头每一记挑弄的时候。
猛的,他嘴上动作一顿,抬眼淡瞟了她一眼,仅道了一句又继续忙碌:「反正都是最后一晚,就放松感受,别摆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
他口吻平淡,但她感到胸口又是一揪,她没细想为何,依言放松,松开两手的同时,也松开了临时加诸的道德枷锁,敞开心胸享受他製造的欢愉。
「啊……子骏……」
她的听话让他心头一动,将她扑到在床上,重重吻住她的唇,热舌卖力地翻搅、吸吮,执意在里头翻天覆地,弄得她口腔里满满是他的味道。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任凭摆佈,断断续续的嚶嚀出声,到她回过神来时,便惊觉自己半跪着,两臂撑在床铺上,而他则躺在她身下,女上男下也没什么关係的,又不是未试过,可问题是他的脑袋就在她袴下。
这!她直觉退后,可两边大腿分别被一隻强而有力的大手箝制住,致使她没法挪动半分,仅能红着脸感受被视姦的感觉。「子、子骏……」
「怎么了?」他顺着问,两手把她的两腿拉得更开,让两片花瓣大开,花蕊露出,吐露出诱人的馨香。
隐隐感觉带温的鼻息,她颤得更厉害,两腿甚至打起抖来。「这、这样子很丢脸……」
「为什么丢脸?又不是没看过……」
「但……」要在他面前摆出如厕姿势,令她感到很羞耻,就像是什么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原来抬头看风景的感觉都不错……」他纵有所感地道,目光如炬,盯得她下腹一阵痉挛,腿间再次湿润起来,怎样憋也憋不住。「坏蛋……」
眼看上方那朵盛放的羞花仅仅因为他的视线而润湿起来,他目光更为火热,嘎声呢喃一句,便伸舌用力一舔,将躲藏其中的花精纳入口腔里。
「光是用看的就湿了,究竟是谁比较坏呢?」
欢愉如瀑般冲刷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她吟哦出声,声音比平时的更软更腻如天籟。「子、子骏……」
「这声音很悦耳,多喊几遍……」他语带含糊地说,调皮的舌尖时而搔动画圈,撩弄她展露在外的嫩肌,不消一会,她已痒得不能自已,下身灾情氾滥,不断汨出香甜蜜津打赏那位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啊不……子骏——」
带着热力的舌头未有停歇,不断鞭打她湿软的花唇,在淫靡的空气里拉出条条晶莹撩人的丝线。「子骏,停、停下来呀……我快跪不稳了……」
「那就坐下来。」他云淡轻风地道,完全不当是什么一回事。
坐、坐下来?「怎、怎可以?」那岂不是会坐到他的脸上去?
「有什么不可以?」他漫不经心地问,炙热的唇舌吮舔在他眼前花枝招展的娇艳花芯,惹得她四肢剧烈抖震,但她还能勉强两臂撑住、两腿稳住,别一时松懈,当真坐到他的脸上去。「那、会很丢脸……」
「我就是想看你丢脸……」王子骏恶质地放话,沾满蜜液的烫人舌头带着缠人的银色丝线长驱直入,恣意捣弄柔软内壁的每一吋。
「啊!」依依的坚持都在他进入的一刻全数瓦解了,身子反往后一弓,大腿的肌肉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当真丢脸的坐到他的脸上去。
她心里直喊糟,但袴下的男人未有责备她的意思,他的舌头鑽得很入,像平时跟她接吻时一样吻得很深,可他现在吻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的……
这样的姿势……好羞人,但很舒服……比过往的舒服上百倍。
「啊……啊……」意识她动情得厉害,灼烫的舌尖更往她狭窄的花茎乱鑽,弄得她几乎要疯掉,滋滋的水声与喉咙的吞嚥声奏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引得她不住坐得更深,恨不得他吻得更深。
当蕴藏在体内的热液得到释放的时候,她几乎要在那野兽般的舔舐下虚脱致死……要不是他将她重新搂入怀,恐怕她会继续半坐在他的脸上喘息。
但待在他的怀中亦不见得会有喘息的空间,她在很久以前便明瞭这一点,尤其是在耳畔传来沙嘎的男音时。「喜欢吗?」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口吻……他总是爱在欺负她后询问她意见,他总是这样可恶,但她偏偏很喜欢他这种调调。
「……嗯。」依依含蓄地自喉间轻哼了声,但应毕又觉得很害羞,立即把脸埋进他的胸怀不见人。她有生以来首次觉得如厕的姿势很色……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但、那很丢脸……」她刚刚坐在他的脸上去……
「丢脸,但很舒服,不是吗?」他又问,又讨她便宜,但今回她没吐实,淘气地道:「我、我……可不可以答不是?」
笑意染上薄唇,他故意唇贴耳,半吹气半调情道:「可以……但我会一直做,做到你觉得舒服为止……」
他霸道的宣言令她的脸更热,她羞得把头埋得更入。「你好坏……」
「你还未答我,我弄得你舒服吗?」
她在他胸口思考了一会便红着脸,轻轻道:「不、不舒服……」
「似乎最坏的是你这个食髓知味的小骗子……」王子骏两手分别从后擒握她两边大腿,一个半转,让她重新坐到他身上去。「啊!」
「坐到我的脸上来。」
「你、你好坏啊……」她似嗔似羞,但还是挪动圆臀坐到他锁骨上,未敢有进一步行动,只是脸红红的唤他:「子骏……」
宠暱的笑意玷染唇畔,他笑睇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看了好一会才开始动手调整她坐的位置。
「知道吗?最坏的人……」他呢喃地说,唇再次印上那张淫荡的花儿,来了记深吻,将想要说的话都含糊掉在她那张湿热的花唇里。
几乎一整夜下来,他都在缠她、吻她,有技巧地挑惹她逗着她,在这张床上蹂躪她每一吋肌肤,掠夺她清甜的每一滴,佔有她敏感的每一吋,他用尽全力去做,彷彿明天是世界末日般,不将子弹用尽誓不甘休。
「子骏、子骏……」
他一直吻她、一直逗着她,直到她累极而眠,他才穿回衣物离去。
临行前,他帮她拉妥被子,并在她额上留下轻浅的一个吻。
「知道吗?最坏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你呀……」
在那里开始就在那里结束,所以,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吻。
※※※
「啊……」很累呀……她几乎以为会被榨乾,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又会被马上缠上,一整晚下来,她都不知在这张床上攀爬了多少遍,被折腾了整整一晚的腿间肌肉痠疼不已,她现下真像个妓女,赖在那张水跡斑斑的床上不愿起来,像是等待下一次临幸似的……
纵然已做了一整晚,但她还是觉得不够……其实她感到很累,但她心底深处却渴望被他缠着,渴望早上永远都不要到来。
纵然不想承认,但她还是得承认……她不小心爱上了这个不能爱的男人,她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爱上了子骏,但她有了子轩了,子轩才是她的男友,而且子轩对她很好,她不可以辜负子轩的爱。
所以,她跟子骏……他们的关係只能结束,只能……目光下意落在床头柜上三个精緻的手饰盒子、一部智能手机与及压在底下的一张纸条。
「依依:
预祝你三月六日生日快乐。
关于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天会不守信跟子轩说,因为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台湾,以后都不会回来。我的手机就交给你保管,我不会问你要回来,全部纪录都在里头,你想要丢掉又好,什么都好,随你喜欢,这样你大可放心吧。」
子骏」
她取过三份包装差不多的礼物盒,绑在盒子上的丝带印了日期,日期分别是她上上年、上年与今年的生日。心不其然一颤,她打开了今年的生日礼物,是一隻兔子造型的吊坠脐环,心一凛,她拆掉另外两份礼物,里头都分别放了一隻动物造型的镶鑽脐环。
「这……」下意伸手摸摸勾在右耳垂的猫型脐环,他知道她喜欢什么……她向来都有脐环当耳环戴的习惯,不过她只戴右耳,收到子轩的生日礼物后,她一直烦恼着不知该怎样跟子轩说她没戴手鍊的习惯,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她想要的其实是造型可爱的脐环……但子骏不用她说却知道,而且很清楚。
纵然知道查阅人家手机里的简讯是相当缺德的行为,可她还是不住翻查纪录,里头除了几个男生的简讯外,就只有一大堆她传来的简讯。原来他没删呀……
她每次传简讯给他,他都会回覆她,可陪她的往往是子轩……正如她关电话出走那次都是子轩来找她。
「请无视刚刚的讯息,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现在很不开心,你现在有没有空?可不可以陪陪我呀?」
「你现在有没有空?」
「我现在很不开心,你可以陪我一下吗?」
纤指扫着、扫着,不小心扫到草稿箱,里头有几个没发出的简讯。
「该死的,你在哪?怎么不开电」
「依依,生日快乐。」
「依依,生日快乐。」
原来他……很在意她……可她始终放不下和子轩最初相识的种种。
冷不及防,手机响起来,吓得她乱了手脚,险些拿不稳手机弄掉。
是他打来吗?她慌慌张张地接电话:「喂、喂,子骏?」
可彼端却传来带有异国腔的陌生男音。「咦?怎么会是个女的?女朋友?子骏呢?」
不是他……「他没带手机离开……」依依顿感窘迫不已,都怪她没看清楚就乱接电话……
在她正烦恼着该怎样应付的时候,彼端的人半英半中骂了句:「shit!没带手机?那我之后要怎接机?」
接机?「什么接机?」问话直接脱口而出。
「你不知道?他今天坐飞机回美国准备参加摩托gp呀。」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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