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同时拥有子宫和牛牛(2 / 2)
看着眼前这些走来走去的人,我不由得想象他们裙子下的场景,
她们是扶她,我对自己说道,但是欲望仍然涌现。
我一直向他们解释我是个男人,不是畸形,但护士会问我男人是什么?我无法回答,后来可能是他们主任下了命令,我说话,喊叫,都不再有人理会我,我像是在和幻想中的人对话。
但出了病房的门我能听到他们对我的讨论。
——真恶心,看着人长的挺好的怎么得这种病。
——我倒觉得也是,他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除了我爹,从来没人用完蛋这个字形容我,
看来这个世界的护士素质并不是很高。
我重新躺下来,直到现在还是没人给我一条裤子,我只能用床头的毛巾勉强裹一下。
其实想一想也还好,在医院被扶她扒光了检查也好过上班。
以前学生的时候觉得那些主播竟然会为了钱吃屎,现在自己工作了,要是吃屎可以不工作我能住在厕所给它吃干了。
我闭上眼小睡了一会,再睁开的时候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
“要不要来一只?”
这个声音提醒我房间里不只我一个人。
她斜躺在床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想起了一句名言,
真理是无法被掩盖的,我猜她衣服底下也蕴藏着某种真理,她胸前的真理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盖,她很高,不算瘦,蓬松的头发所以身体显得修长,短发,面前有一小撮刘海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一齐晃动。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转头看我,她拿着一个小剪刀把脚捧在手里修指甲,她脚趾头豆圆润饱满,像那种长条的软糖一样,
她闻起来也像软糖,我猜她切开以后也是甜的。
“啊?要不要啊,问你话呢。”
她又问了一遍,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小包烟给我点上,她抽出一只点上自己吸了两口,然后直接把烟递给了我,烟屁股的部分被她的口水打湿了。
“谢谢,医院可以抽烟吗?”
“不被抓到就可以。”
我们沉默的抽着,烟在她的嘴唇短暂的停留以后烟又递到我的嘴里,这种和异性亲密行为让我的脸有些红,其实我并不清楚扶她算不算异性,但她至少看起来确实更像女人。
…………
“你生什么病了。”
收了别人东西,要是不说点什么就有点不礼貌了。
“那个没钱吃饭了,之前交的医保不能浪费,就把手指敲了来医院躺两天。”
“啊?”
“真的,不骗你。”
她把包扎好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你呢,你生了什么病。”
“啊没有我很好,我从生下来就是这样,刚刚我才知道这是一种病。”
“不会吧,不会是什么严重的吧。”
她向我,做了一个口型,没有出声,那是一个简单的单字。
癌。
“没那么夸张,我只是,我只是没有那啥而已。”
我想解释,但解释总是痛苦的,我扭头寻找了一下,从床头摸到的病历本将我从表述的困境中解脱。
我把本子递了过去,她一手拿着烟,抽一口看一眼,看着看着,她的烟滑落了
“器官扭曲,内分泌系统失调,诊断为b级残疾,无需参与生育计划。”
她把上面的内容来回念了几遍,品尝每一字的意思。
她表情看起来很糟糕,五官拧在了一起,眼角开始湿润了。
语气和神态彻底改变了,一开始的那种递烟的盛气逼人霎时间就消散了,她再看向我时那种眼神我只在我奶奶身上见过。
“这个病很难治吧。”
“我没有病,我出生就是这样的,我一直就是这样,什么毛病也没有。”
“你那个正常吗。”
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但我觉得我无论怎么回答,我可能都是不正常的。
“没事你不说没事,姐懂你,我家里人也得了这个病。”
“她后来怎么样了。”
“我们把她埋在后山里了。”
我这才发觉,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她走了过来坐到我的床上,我才发现她的身材这么大,像一座大山一样,她凑近了环住我。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我居然挣不开她,她抵住了我的后背,并不是想象中柔软,更像是两个网球顶着我,她的味道也不好闻,是汗味和烟味的混合,酸酸的,
但是,即使是网球,即使是酸酸的,她也并不让我讨厌。
她在我耳边问,这并不刻意,但是依然让我脸发热。
“你爸妈呢。”
“好问题,我也想问。”
“那你没有其他家人吗?”
“不是,怎么说话的,你才没家人呢,我还有一个奶奶呢!”
我和她一同长大,现在想来很后悔没去多看看她,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真是糟糕没好好照顾她,这样看来我真是个逆子,上次见面还是在过年,离开的时候她给我塞了红包,并且央求我别走,和我说让我陪她一起过年,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二月十号了。
她在抚摸我的头发,这不是对待人的动作,更像是对待动物的态度,但是她的大腿很软,我打算再靠一会,所以暂时先不推开她,拥抱的肉体接触,让我对她生出来几丝丝好感。
她低头看我,似乎在犹豫什么,闭上眼睛思考了一阵,良心在侵蚀她,最终下定决心般开口了。
“对不起。”
“啊?”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话讲的莫名其妙的。
什么啊,怎么对不起了,我们不是刚认识吗?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和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手表。
“对不起,她又说道。”
她把东西塞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手机和手表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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