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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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一听明白了,他是保镖的,另外他也知道比武招亲的事情,他接着说,“二位,你们不去看看比武招亲么?今天上午就开擂了,我们刚从擂台回来。”

玉儿抢着问:“那上午结果如何?”

徐振远一笑,“哎呀,一群酒囊饭袋,看着是真没劲啊,不值得一提,不知道下午情况如何。”之后大家又谈了谈武艺等等,感觉这姓徐的人还不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可就到了下午了,徐振远一看,下午擂台马上就要开擂了,跟陶源说:“我们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二位尊姓大名呢?”

玉儿说:“我叫陶小玉,这是我哥哥叫陶三水。”

陶源一听,这都什么名字啊?话已出口,陶源也就没有说什么,徐振远就问,“两位不去擂台看看?”陶源说,“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吧!”

那好吧,双方分手,徐振远去看擂台比武暂且不提,且说陶源二人,玉儿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陶源就问:“玉老弟,你怎么了,看起来有心事呀?”

玉儿没有说话,陶源想了一想,“你是不是想去看擂台比武啊?不过我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再此耽搁时间!”

玉儿扭过脸,“好吧,不看就不看,那我们走!”

后来两个人辩了一下方向,发现路走反了,还要往回走,正好路过比武台,好家伙,这台上台下都是人,真可谓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动,陶源和玉儿牵着马都得擦着边儿往前挪,还时不时地往台上看看,到后来呀,说往前挪,其实都不动了,为什么?被台上的两个比武的人给吸引住了。

台上现有两人正在比武较量,由于离得不算远,所以看得比较清楚,一个是黑胖子,虽然说皮肤黑,但是岁数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另一个是白瘦子,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吓人,也在二十岁左右,正是单刀对花枪,两个人可能已经打了一阵子了,看得出来体力都有所下降,招数就稍微有点慢了,最后那个白瘦子花枪往里进直刺黑胖子前心,黑胖子一看不好,赶紧用刀将花枪压住,两件兵器就绞在了一起,谁也不能松劲,比如说白瘦子一松劲,黑胖子的刀往里一推,就得把他给砍死,至少砍伤;

反过来讲,黑胖子一松劲儿,白瘦子的花枪后把一压,前把一抬就得把黑胖子给挑喽。这两个人在台上就转开圈儿喽,大汗淋漓呀,长久下去,必有一伤,正这时有一人飞身窜上擂台,再看此人用手中锤,左手锤从下往上兜白瘦子的花枪,右手锤往下平着按黑胖子的单刀,这下可坏了,有了外力的作用,再说这个人的力气十足,力量这么一挫,白瘦子这杆花枪正好挑在黑胖子的肚子上,一下就把肚子给破开了,里面的东西全出来了,黑胖子的单刀横着正砍到白瘦子的前胸,咔嚓这一刀,就砍进去有七八寸,这两位刀也扔了,抢也撒了手了,用手点指上台的这位,“你。。。。”

而后绝气身亡,你看这情况是瞬息万变,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大伙儿都以为上台的这主儿时要去给他们解围,可哪里知道竟然上演了这一幕,台下的人是一片哗然,陶源和玉儿也不例外,本以为去解围的,可没想到竟然落井下石,两人是十分的气愤。

咱们单说登台的这个人,一不慌二不忙,往台上一站是稳如泰山,这家伙嗓门还不小,冲着台下喊:“各位父老乡亲,都听我说几句!”

他这么一吵,台下都静下来了,都想听听他要作何解释?这家伙接着说,“各位,我们现在这件事情处理一下,来人把死尸搭走。”

不一会儿上来两个当兵的把死尸搭到后台,血迹擦洗干净,这家伙一看都差不多了,说道,“我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叫朱鹏飞,江湖人称,双锤无敌,我乃湖北人士,今听闻颍州有比武招亲的擂台,我感到非常的高兴,所以就前来一试,我上午刚到,没要来得及登台献艺,下午我来到这里一看,都是饭桶,什么花枪太保,什么左臂神刀,狗屁,你们也都看着了,还不是被我一下就解决了么?我看你们还是别自找无趣,把这个驸马就给我得了!”

台下又是一片喧哗,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这家伙真是没有规矩,你登台要先标名挂号啊,直接上了台,还伤了两条人命,虽说这官准立擂,死人不偿命,但是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还有人说,“看着没,这分明就是找茬来的。。。可有好戏看了!”

第四十八回 耀武扬威

正在此人在台上大呼小叫之际,顺着楼梯走上一位官员模样的人,来到他的眼前,这家伙看了看他,这官员一乐:“这位壮士,上台比武自然是要守规矩的,任何人也不能例外,您能不能跟我去标名挂号啊?”

这官员挺客气,姓朱的这小子看看这官员,心里想我是来比武招亲的,还是遵守点规矩比较好。于是跟着这官员就下了台了,来到看台席棚前。

颍州王正陪着女儿研廷公主一起看打擂,一边看一边的晃头,研廷公主就说,“父王,我看今天的比武之人都很一般,没有什么新奇的呀?武艺平平嘛!”颍州王也是武将出身,点了点头,“看来这头一天是看不出什么门道了,就得看后几日的了!”

等到了下午呢,一开擂就是急茬儿,一个黑胖子和一个白瘦子单刀对花枪,颍州王一看,就跟女儿说,“这两个还不错,刀法出众,枪法纯熟!”

研廷公主看了看,“父王,要说武功倒也还可以,就是这个长相很难让人接受啊!”

颍州王一乐,“既然我们父女都同意比武招亲,那就不能坏了规矩啊!”

两个人正说着,就发现单刀和花枪绞在了一起,二人大惊,他们深知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可是忽然间又跳上去一位,用双锤这么一分,结果黑胖子和白瘦子是双双毙命,后来知道了他叫朱鹏飞,这家伙在台上是大放厥词,把颍州王和研廷公主气的可不轻,正这时一位达官把朱鹏飞带到席棚前来标名挂号,颍州王怒目而视,研廷公主连看都没看他,把头扭向一边,颍州王本来就有气,现在一看这朱鹏飞长的,差点儿没从台上摔下去,怎么回事儿?

再看朱鹏飞,一张大驴脸,斗鸡眉,丹凤眼,眼眉一边长一边短,眼睛一边大一边小,大眼睛比牛的还大,小眼睛比鸡的还小,大酒糟鼻子,鲶鱼嘴,两颗大牙支出唇外,脸上都是麻子,梳着两个小辫儿在头上盘着,不过个可不小,足有九尺,颍州王看罢多时,心里说话:我女儿如果嫁给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老头子差一点昏厥过去,朱鹏飞别看长得难看,但是他对官员还是比较了解的,一看正座坐着一个穿着不俗之人,与众不同,老成持重,一眼就认定颍州王,旁边有个女子虽然脸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的,但是透过轻纱依然能分析出此女子定也是绝代佳人,这家伙赶紧来到颍州王面前,躬身施礼,“小婿朱鹏飞拜见王爷!”

颍州王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你岳父?把火气使劲儿的往下压了压,“平身,你就是朱壮士?”

“不错,正是在下。”

“那好吧,在此标名挂号,再行登台比试,但是要点到为止。”

都不愿意理会他,朱鹏飞故意的往公主一侧挪了挪,本来地方就不大,公主的脸再扭也不会转一圈啊,看到半张脸,这家伙就有点受不了了,心潮澎湃,顺着两颗大牙往下直淌口水,真叫人恶心,颍州王一看,这太不像话了,“朱壮士,你若在不登台,就算你弃权!”朱鹏飞一愣,心中想到:我怎么还着急了,就凭我的本事,今天定能拿下胜局,谁不知道我双锤无敌,娶公主做驸马那是迟早的事情,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想到这里再次登上比武台。

这家伙往台上一站,就叫上号了,“哪一位愿意登台与在下比试?有没有敢上来的?”

话音刚落,从台下顺着梯子上来一位,这位长的还不错,五官端正,没拿家伙,来到朱鹏飞面前,“姓朱的,我陪你走几趟如何?”

朱鹏飞甩脸一看,上来了穷书生,一股穷酸劲儿,满眼的瞧不起,“你要和我比试?是比拳脚啊,还是比兵器啊?”

书生道:“刀剑无眼,我们比试拳脚如何?”

朱鹏飞一阵的冷笑,“好!等等,先报名再战!”

书生答道:“在下乃是颍州书院的学生,姓张,我叫张秀才!”

哗,台下一阵大笑,这名起的,张秀才,看来想往上升都难啊,台下如何议论暂且不说,单说台上,两个人报通名姓之后,往一起一凑,朱鹏飞来了个先发制人,上面一拳领秀才的眼神,下面使了一招黑虎掏心,发力甚猛,秀才一看不好,上步闪身,躲过攻击,可哪里知道朱鹏飞身子一转使了一招叫连环扫堂腿,一连就是二十几腿,秀才一见来势甚猛,脚尖点台板,往空中,刚一落地,腿又到了,这秀才在台上就跳开舞了,台底下人乐的肚子都疼,二十几腿扫完,把秀才累的通身是汗,

朱鹏飞没事,一看机会来了,飞起来就是一脚正好踹在秀才的屁股上,多大劲儿,把秀才从台上就给踢到台下去了,看热闹的都怕砸到自己,往旁边一闪,实实在在地正好摔在地上,好在擂台不算高,再高一点就得把他摔死,另外这一脚虽然力量挺大,但是踹的位置也正是人最结实的地方,这下把他救了,但是伤可也不轻,这秀才好半天才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往台上看看,一扭头分开人群他走了。朱鹏飞继续在台上叫号,刚喊了第三声,从台上飞身窜上一人,再看此人五官端正,一表人才,白色上衣,黑色裤卦,外披英雄敞,腰中悬剑。

陶源和玉儿一看,正是在饭馆吃饭的那个徐振远,他蹬了台了,二人还真为他捏了一把汗,再说徐振远,站在台上,稳如泰山一般,朱鹏飞上一眼下一眼大量了七十二眼,“你是何人呢?”

徐振远道:“我乃商丘人士,徐振远啊!”

朱鹏飞把嘴一撇,“哼,没听说还有你这么一号,怎么着,也想和我比试比试?”

徐振远正颜厉色,“那是自然,看你心肠如此恶毒,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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