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8)-情非得已(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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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眼就被扛了起来,六起向前一越,衝进水幕之后直落下水,林耕未不妨水深,直接呛到,要不是被扛着浮上水面,他能淹死。

还在咳嗽的时候,六起的轻声抱怨传来:「明明说好了,要给我的。」

到底是甚么逻辑?!为什么他总是选择性解释他的意思,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林耕未满脑子崩溃的叫骂,在他肩上挣扎,捶着他,咬着他。然而六起无动于衷,只有淡淡的一句话迎着夜风飘了过来:「林,我可以对你更坏,可我不想。所以,你不要挣扎得太过,我怕你受伤。」

他僵住了,这话让挣扎的自己尤显可笑,如果毫不在乎他的心情也罢了,然而此时却一边告诉他在乎,一边却违背着他的意愿想强暴他。

然而难道选择不使用暴力是一种值得讚许的事吗?去你妈的,本就不该趁人之危!

离岸边越来越近了,身体泡在水中早就瑟瑟发抖,然而此时这颤抖除了生理上,还有心理上,早知道不能逃避太久了,可如果还能尝试抗拒,他就不想放弃!

「六起,六起,你听我说,都已经下水了,这水这么冷,你也该软了吧,我们回去,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啊,你再忍忍,好嘛?拜託你,不要这样,我们回家再做,我不要在外面!」

六起却笑了起来:「回家?家里有欧阳,你还跟我做?」

「我,我让他出去——」他有些心虚。

「不要!屁股!我就要你——现在!」

不只强调,还打他屁股!林耕未忍着惊慌继续劝:「我不要现在,六起,你放了我吧,今晚放过我吧。」

「有差吗?不就是今天跟过两天的差别,我都发情了,你就不能听的我吗?林,你下午不是才说要听我的吗?」

「我才不是说这个!」

一句话又把他点燃了,林耕未再度挣扎了起来。然而转眼就上了岸,被从肩上卸下,试图逃走却被臂膀。也许挣扎很不识时务,也许怎么也无法逃过心意已决的兽人捕捉,但这种妥协,又跟接受强暴有甚么不同?

嘴里嚐到了鲜血的味道,刺痛的咸而苦涩。轻易的被扒光了衣服,在夜风下发寒哆嗦,然而接触的肢体又是如此灼热。他吻他,刺激他,帮他手淫。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取悦他,将他扯进慾望池子中,用浓稠的情慾浇灌,收取高潮的种子,却无视那一切挣扎及呼喊,只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手指探入他的身体。

进攻带动他的快感。

搔痒而灼痛,绵密的快感如同热火烧灼着他的理智——不要——他翻过身,然后再次被抓住,面对慾望的羞耻感,面对男人的直接侵犯。

身体内部被性器开发,无法控制自己扬起颈脖,延伸脊椎,想要延缓来自后穴的疼。

——痛。

「嗯哈——」舒爽的叹息与入侵放大了他所有感官,移动四肢往前爬,却被撞上来,入到了更深处,扭动着身体,为了被刺激感觉到性慾而难堪。扶着他的腰的手是灼热的,而进攻连绵不绝,次次落在他的敏感点上,痛觉逐渐地被快感取代。

他半身趴了下来,无力地推着对方,「不要,六起,不要……」

「呵呵。」

男人捏了他臀肉,狠狠地撞着:「哈,嘶……真的不要?你里头可是吸得很用力啊。」

「——不要!」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脱离了对方,然后再次被扯住小腿,抓了回去,「别跑。」

被翻过身,惩罚似的咬着,固定了他的手腕,继续未竟的侵犯。身体里的磨擦带动他的性慾及羞耻感,觉得自己像是野兽,他们在野地里交合,难堪的,为了洩慾而紧咬着彼此。

只能羞耻的遮住自己眼睛。身体不痛了,可却不想承认这是自己,下一个瞬间,手腕再次被固定在头顶上,热气打在脸上,带着微光的眼眸抓住了他:「——看我。」

六起的眼里有他。

「看我啊,我在你身体里,我们结合了啊。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了——」

他的律动带动着他,一股热意涌上了眼,说不出话,转化成泪,沿着脸颊滚落。扬起了颈脖,鼻酸感越发浓烈,然而唇吻掠夺了他的呼吸,唾液的交融,与身下绵延不绝的拍打声像是跌入一潭泥泞让他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六起将他的腿扛在肩上,越发兴奋的拍打,让他忍不住声音,摀住自己的手掌让对方拉开:「你叫,我想听。」

他的兴奋却一次次的在他心上浇上冷水。

他没有问他要不要,他不想要,一点都不想!下身被弯出一个羞耻的弧度,眼泪止不住的掉,虚弱的,微弱的哭喊:「我不要——不要了,六起,不要了!」

「嘶——」

回应他的,却是越发兴奋的兽人。曲折他的身体,侧着身子操干他,快感鼓噪得像是飢饿的幼儿追求食慾,拱起了身体追求愉悦,他说笑着问不是很爽吗,没完没了,一次又一次。他哭着,求饶着,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不行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似乎看到了清晨的微光,冷而凉,怎么都暖不了。

林耕未不停的在哭,痛苦的,呻吟着,喊不醒他,心中的焦灼更甚,npc没有手錶,佘令禹无法联络主脑。

清晨明明有些凉意,他却被对方哭喊的声音给紧张得出汗,下床去接了一盆水,拿毛巾替他擦了脸上与颈脖的冷汗。抬手抹着他的额头:「阿末,别哭啊,别哭。」

「我不要……不要……」

手指接住了那滴滑落的泪,热烫的,如同实质的在他心里戳了一下,触电一般的微弱刺激,转眼即逝,却引发衝动。佘令禹又爬上了床,鑽进了林耕未的怀里,这身体太小,他时常觉得对方像在抱儿子一样。

可真的别无他法了,儿子也好,怎么都好,手艰难的绕在他背后,顺着他的背:「不哭了,阿末,不哭。」

不管是甚么梦都无所谓,就算是过去的记忆也无所谓,他只看见了对方的受苦,想缓解他的苦。

就算没有意识,抱着的人,却伸手抱紧了他:「呜哼——」

「不哭了,我陪着你。」

佘令禹轻轻地诉说,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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