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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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朝臣还是百姓,都盼着季芜早些死了,这样贤明的梁王才能继承大统。

可是,在万民唾骂之下,季芜不但活的好好的,还活的越来越好。

一国军权尽数收拢在季芜手中,虽然外人都说季芜贪图享乐,可国库里大半的银子都是拿去养了军队。

所以季芜随便人怎么骂,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写上一两首打油诗,调侃那些酸臭的文人。

但季芜穿越过来的时间节点有点不好,周国之前避让秦国,是因为忌惮秦国的军队,后休养生息,国富军强,已然隐隐有了要一统天下之势。

想到系统刚才说到的任务,季芜的心情顿时更加不美丽了。

这个任务世界难度增加主要表现在,除了降低任务目标的黑化值外,还要替原身完成两个任务。

一是带领秦国统一天下,二是让原身的心上人喜欢上原身。

原身的心上人,也就是本世界的目标人物。

周国的长公主凤歧,按照原身的意思就是,你把人家的国家灭了,你还得让原身喜欢上自己。

家仇国恨,向来就是死局。

难啊难~想到此时任务目标就在内殿,季芜凝了神色,去里间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常服,冷冽长相所赋予的攻击性顿时就淡了下去。

缓缓踱步往内殿走去,撩开帷幔,荒诞且极其艳色的一幕印入季芜眼中。

凤歧此时身上仅覆了一层薄纱,融融火光下,什么都遮不住。

由羊皮做成的软缚将人五花大绑成屈/辱的姿势,而床榻外侧的银盘上,摆了一列宫墙里专门用来折磨人的玩意。

各种粗细大小的玉势,雕刻精致的缅铃,乃至于用来开发后

季芜强装淡定走上前去,只见塌上人神情似欢愉又似痛苦,晶莹的汗珠滚落,曼妙的曲线与薄纱贴合在一起,每一处都极其诱惑人。

看这情况,应该是被喂了那下/作的药物。

季芜太阳穴突突的跳,将床榻一侧的小玩意都给扫开,伸手想要将软缚给解开。

手刚伸出去,塌上人似是有所感觉,湿漉漉的杏眸忽然睁开了,寒芒乍现,话里难掩恨意,无耻,

原身向来没脸没皮惯了,神色不改,继续去解软缚。

哪知塌上人突然强烈的挣扎起来,折腾了几次都没成功。

季芜也失了耐性,干脆直接跨坐在凤歧身上,压制住她的双手,恶狠狠的威胁道,姑姑,你要是再挣扎,我可就不保证你这身子的清白了,

听到姑姑这两个字,凤歧突然就卸了力气,两行清泪滑落~

世人都不知道,周国长公主凤歧其实就是隐居在青阳山,被天下学子尊崇的白芷谋士。

世人更不知,周国长公主曾为梁王的幕僚,还在阴差阳错下教导过现在的大秦天子季芜。

天下人只知白芷谋士,在原鹿之战时,周秦兵力悬殊十倍的前提下,以天、地、人三策,帮助陷入绝境的周国军队,反败为胜,一举扬名。

身下人老实了,季芜得以顺利的将软缚给解开,拉过一旁的薄衾给凤歧盖上,自己躺在外侧。

药性还没解,凤歧很不好受,紧闭着眸,容色冷白,身体蜷缩在一起,唇上的齿痕渗出零星的血丝。

凤歧很美,美在骨相,不是那种艳俗的美,第一眼不会让人觉得惊艳,却见之难忘。

鼻梁高挺,下颚莹润,微上扬的星眸带着压迫感,但此时里头盛着水光,只余楚楚可怜。

季芜见她这么难受,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翻身下榻,在一侧的柜子里找了起来。

翻来覆去,一个葫芦状的青色小瓷瓶滑落在地,是那种药的解药。

季芜手忙脚乱将解药喂下去以后,凤歧渐渐没了动静,绵长的呼吸声从耳畔透来。

总算是安静了,季芜去喝了口茶水,也跟着躺下睡着了。

季芜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暴君的童年。

小时候暴君生活在一个破落的小院,她的母妃极其受宠,却极不喜欢她。

因为她是女儿身,不能去肖想那个位子。

在她弟弟出生前,日子不算太难过,可当她母妃生下皇子后,就开始失宠。

接下来的日子就像是坠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里,这四方天地,最擅长的就是踩高捧低。

她成了宫里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对象,任打任骂,身上常年都被青紫色覆盖着。

而她的母亲,不来跟着众人打骂一场,对她来说就是恩赐了。

转折出现在都城梅花开的最好看的那年,她被当时的皇后给领养了。

她以为这是救赎,殊不知是更深的炼狱,被毫不留情的丢进暗卫营中,每天见证着同龄人的死去。

而皇后领养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了她的弟弟,帮助她的儿子夺得皇位。

皇后以为那点可怜的恩赐会让她感激涕零,可是她错了,她蛰伏着,等待着,报复所有人的时机。

事实证明,她做到了。

除了一个梁王,当年欺负过她的人不仅死了,还死的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暴君:我要以下犯上了~~~

姑姑:皮痒就去跪着

第24章

季芜是被脖子上的凉意给惊醒的。

不知道凤歧醒来多久了, 眸色幽冷,读不出任何情绪, 一把精致的匕首此时正搁在季芜的脖子上,泛着寒光。

你竟敢如此折辱我, 冰冷的语调, 隐隐透着压迫感。

季芜沉默良久,干笑了两声,顶着凤歧要生吞活剥她一般的眼神, 颇为无耻的解释道,姑姑, 你多心了,我只是担心你一人呆在青阳山不安全,

将匕首往下压了压, 凤歧余光瞥到床榻下的那些玩意,声音冷的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荒谬,你以为我如此好哄骗?

凤歧虽然明面上是以白芷谋士的身份独居在青阳山, 但周国的暗卫以及各方想要拉拢她的势力, 都派了人守在青阳山,岂会需要季芜担心安危。

若不是季芜行事毫无预兆, 直接率镇北军将人虏了回来,她又岂会落入秦宫。

想到自己真正的身份,凤歧的脸色更沉了。

季芜反倒是愈发淡定,沉下心来仔细想一想, 凤歧是不会真的伤了自己的。

现在谁都知道白芷谋士被秦王虏了回来,若是季芜因她出了事,那她也别想安然无恙离开秦宫。

对原身亲自部署的王宫防卫,季芜还是很有信心的。

清了清嗓子,季芜温声道,姑姑,你当真是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要拜你为秦国帝师,谁料那些宫人竟然擅自揣测我的用意,实在该死,

季芜说的诚恳至极,就差没挤出两滴生理性盐水以证清白了。

雕刻着五爪金龙的镂空香炉里最后一块沉香燃尽,袅袅的香雾的尾巴消失在梁上。

凤歧眼神如炬,盯着季芜,不言不语,似是在思考季芜话里的可信度。

柔顺的长发如泼墨般披散下来,发尾随着凤歧的动作缓缓在季芜颈侧刮过,些微的薄热混杂着痒意,有些难受,季芜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不料凤歧觉察到季芜的动作后,反应激烈,瞬间翻身扑在季芜身上,手上力道很大,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在季芜白皙细腻的脖颈上,别动,

身体一瞬绷直,季芜乖乖的停下来所有动作,鼻翼轻轻翕动着,不难看出刚才她也被吓到了。

半垂着的睫羽轻颤着,凤歧过分纤瘦的手腕落入季芜眼中,脉络清晰的筋脉隔着白透的肌理以极小的幅度跳动着。

休息了一晚,凤歧的脸色依旧是透着病态的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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