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1 / 2)
冥加没声了。他活了好几百年,什么狗没见过?唯独这对兄弟他是真看不懂!
他们居然对只死狗做出了这种事?你们日曜支的血脉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是夜,星辰漫天。
星辰之下,缘和杀生丸窝在父亲长毛编织的大绒尾里,个入眠,个修炼。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感,看着放在一处的铁碎牙和天生牙,杀生丸的心眼逐渐变得通透,目之所及的星光似在流转,拼成了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又来了
是预知吗?
他再次见到了父亲的尸身。
然而,那尸身像是沉寂了数百年,骨肉分崩离析,腐朽得只剩骸骨。
在坟墓之中,他看见了未来的自己,也看见了长大的犬夜叉。
奇的是,前者不会呼吸法,后者也不会。他们打架不用刀,只用最基本的爪子拼杀。不知是互戳了什么痛脚,两边打了起来。
杀生丸亲眼看着他们砸坏了父亲的肋骨和脊椎,他更是在墓中释放毒华爪,是铁了心想杀犬夜叉。
只是弟弟没杀成,父亲的骨头倒是被溶得差不多了。
杀生丸:
画面消失,杀生丸忽然意识到他和犬夜叉仅仅是给父亲开膛、薅毛、敲牙的行为是多么纯孝。要是再狠点,父亲就被溶得渣都不剩了。
不,这是次要的
主要的是,他所见的那个与犬夜叉长得极其相似的犬夜叉,到底是谁?而那个与他几乎一致的杀生丸,是未来的他吗?
这究竟是幻境,还是未来呈现的另一种可能?他的心眼是月曜支的天赋,还是因呼吸法衍生的产物?
或许他该回趟西国,询问母亲那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ps:有一天,跨世界追番的杀生丸看到犬夜叉脱单了。
杀生丸:???
然后无辜的缘一挨了打。
杀生丸:早恋,再被我抓到打断你狗腿。
缘一:???
第116章 第一百十六声汪
西国,云上城。
凌月好眠十余年,不料昨晚做噩梦。她没想到早死的前夫会出现在梦里,立于冥乡的边界,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幽幽叹息。
众所周知,大妖甚少做梦,一旦梦见什么总预示着有事。
尤其托梦者与梦者的关系是亲密,这象征的意义可多了去了。
故而她表示,有话快说。
斗牙王不吱声,只是抬手往后一抹,就见幽僻的冥乡化作人世,燃烧着焚天业火。一只庞大的白犬冲天而起,心口往外汩汩冒血,模样长得与斗牙有七分相似。
但不是杀生丸。
他的头顶没有月牙,倒是留有火焰状的妖纹,像极了半妖刘海下的纹路。而他的身上也没有月曜支白犬独有的云绒长毛,更趋向日曜支较为刚硬的毛发。
此刻,这只既陌生又眼熟的白犬张开兽口,瞬息汇聚磅礴的妖力,呈直线状朝四围扫射。
霎时轰鸣骤起、惨叫鼎沸,她见到人类与白犬朝他杀去,却不料万火天落,将战圈中心化为齑粉
兄长!有人嘶声咆哮。
回音不绝,可世界变暗了。潮水般的黑色笼罩视野,她再也看不见其它。
凌月蹙眉:他是谁?哪一支?告诉我!
她的反应极快。
做梦的是她,大事必定与她相干。
月曜支能从日精月华中汲取能量,虽为妖怪,却是拥有神性的一支。很多时候,月曜白犬的直觉准得吓人,若是觉得有大事发生,那必然会发生。
正如她第一次见到藏马便下意识想让他从哪来到哪去,要不是斗牙劝阻,藏马根本不会在西国长大。
就像现在,凌月的直觉强到极点:犬夜叉?
斗牙王颔首:亦危及杀生丸。
凌月:
他的身形渐渐淡去,像是支撑不了似的:可有些事只有杀生丸能做到。凌月,如果危及他的性命,不要伤心。
这是他对宿命的破局。
人散,梦醒,凌月睁开眼。
她单手支头靠在榻上,良久,凌月拢手起身,望着高悬的明月不语。
直到旭日东升、玉兔西沉,远方的风带来杀生丸的气息,凌月才步上王座,静静地等待着长子归来。
说来也是神奇,自从杀生丸把犬夜叉带在身边后,倒是知道常回来看望母亲了。
虽说儿子回家多半有事,但不失为她调侃他的方式。以前出门百八十年不回一趟西国,现在隔几年便回来一次,是终于知道孝顺她、想做个大孝子了吗?
结果凌月万万没想到,见了儿子之后,她再也孝不出来了。
难怪她会梦见斗牙
两只当事狗不仅去了冥乡,带回了铁碎牙,还薅了斗牙不少皮毛。这一身全是斗牙的味道,可见薅的分量很多,大概没给亲爹剩下多少了。
你们带走铁碎牙就算了,为什么要带走斗牙的皮毛?这是你们身为儿子能做的事?
殊不知前半句一出,杀生丸就明白对于父亲的安排,母亲也是知情者的一员。
好,很好。你们都知道,偏生全瞒着我杀生丸,愚弄我很开心吗?
死去之物没有价值,母亲,这是你亲口教我的。杀生丸开场王炸,想要就拿来了,包括父亲的牙。
缘一站定兄长立场不动摇:嗯,还可以时时缅怀父亲。
可谓孝感动天。
凌月:
如果她哪天不幸长眠,希望这俩狗东西不要孝顺她也不要缅怀她。但说来容易做来难,日曜的血脉强则强已,做出的事总一言难尽。
连杀生丸也跟着胡闹,把西国交给他真没事吗?
凌月秀眉微蹙,仿佛预见了西国被日曜支拆得只剩个祭坛的场景。
啧,莫非这一支血脉真有什么不可说的问题?
忧思归忧思,杀生丸到底是她亲生的狗,做母亲的哪能不为孩子考虑。当下,凌月扭过话题:这一次回来见我,所为何事?
血脉。杀生丸道:母亲,我身上流淌的属于月曜支的血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凌月:
她还没问日曜支是什么毛病,孩子居然告诉她这是月曜支的问题。
第一次,凌月觉得自己手骨有点痒,很想砸杀生丸几下让他清醒清醒。
总算,杀生丸补完了未尽的话语:我能预见一些事,母亲。他缓缓道,当月之呼吸流转全身的时候,我的心会变得通透。偶尔会看见一些不存在、又可能存在的东西。
缘一的金眸微微睁大,通透?
凌月饶有兴致,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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