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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还要不要处理伤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都在晚上,因为我要上早晚自习!每天上午都是满课!都高中毕业好几年了,还上早自习!我好难过

今天跟室友去看八佰,带了两包纸,我用了一包半。两个人一起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电影院都能听见我俩的动静orz八佰真的超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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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容初就眼睁睁看着萧启把闵于安从她身上撕下,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两个人就分开了,再没有方才纠缠的亲密。

容初哼了一声,甚是不满。现在这动作倒是利落,早干嘛去了?

我若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继续这样下去?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恶婆婆,守着自己儿子不让他同媳妇儿亲近。

容初被自己的脑补雷了雷,摇摇头往里头走,刻意无视了两个人。

被强撕下来的闵于安:她见了容初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颇为尴尬地咳了两声,往后头退了两步。

萧启赶紧整理自己的着装,免得被阿姐逮住把柄。然而她还穿着甲胄,并没有什么好整理的,因为全是血。一个血人,也无所谓什么乱不乱的,反正容初看不出来。

容初走到桌边,把扛着的药箱放到案几上,才转身看向两人,目光灼灼。

额,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行为确实不怎么雅观的两人开始反省自己以后一定要把这门帘给封好,不然就太尴尬了。

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三人相顾无言。

萧启:?阿姐不是说给林含柏处理完伤口就过来替自己处理的么?怎的既不说话,也不动作?

她以眼神向容初表达自己的困惑。

容初并不看她,转而朝向闵于安,语气不是很好:长空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长空,是萧启给闵于安取的字,既然在军营里头,就该按照这里的规矩来。闵于安化妆成萧启的亲卫,这名字就直接用的字。

取了姓中的一部分,化名文长空。

?闵于安疑惑道,我为何要回避?

我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妻,换个药而已,我为何要回避?

她浑身上下哪一点没被我看过?便是你是她阿姐,也没资格让我走。

容初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她以为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闵于安学着她眨了眨眼,也不说话,静静看着她。两个人面面相觑,气氛凝了半晌,而后一同把视线转向了萧启。

萧启也知道两个人在争什么,阿姐担心自己,闵于安又不知道自己身份,自己身为她名义上的夫君,确实是她最亲近的人。替最亲近的人擦身,一点儿毛病没有。

但理解是一方面,回话又是一方面了。

要安抚阿姐,又不能惹恼闵于安,萧启很有求生欲地说:依我看,只不过伤了个手肘而已,也不严重,包扎换药连衣裳都用不着脱,把袖子划开就好了。长空留在这儿也无所谓的。

当事人都发话了,容初就没了争论的理由。

容初狠狠瞪了萧启一眼,眼神里的意思萧启居然能够读懂没出息!闵于安说什么你都听!

可不就是得听她的么,这娶了个祖宗回来啊,若现在惹了她,等伤好了定要秋后算账。两害相权取其轻,相比之下,还是得罪好脾气的阿姐比较好,后果她也承担得起。小公主哭起来,这哪受得了哦。

萧启冲她讨好地笑笑:阿兄,我今日没受什么大伤,顶多是划了几道小口子,不要紧的。

得亏容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然定要扯着她的衣领问一问到底是我这个阿姐重要还是闵于安重要?!

***

萧启迟迟没有卸下盔甲。

身上不知道属于谁的血,混着融化后的雪水滴落下来,水液渗入地面,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煞气,那骨子里刻意收敛着的锋芒就这样显露出来,不带丝毫遮挡。

却更撩动某人的心弦。

闵于安从不知道,在她面前一向好说话的将军,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最爱的那双黑眸此刻充满了戾气,却一点儿也不让她害怕,反而更爱了。

闵于安想,自己定是疯了,才会在这样的场合做着毫无边际的幻想,居然会想要将这样的将军

压在身下。

为了抵挡住战场上不知道会从何方而来的密集攻击,萧启穿的是重甲。

有利必有弊,能够防住普通的攻击,重甲自然是有它不可忽视的缺点。除却穿着重甲所需的大力气和好体质外,还有一个最致命的缺点卸甲风。

重甲兵体力消耗巨大,从战场上下来往往筋疲力竭,汗液因为沉重的铠甲无法及时排出,若是立即脱下盔甲,贪凉吹风,很有可能会导致中风。

所以便是身上的冷汗都浸透了棉衣,厮杀冲击带来的热意消散,身子开始打颤,萧启都没有卸下重甲。

宁可现在难受一点儿,也不愿嘴歪眼斜躺在床上。

捂得严严实实的帐子里,容初和闵于安帮着耗尽气力的萧启解下束缚。

浸透了血水的重甲就这样被扔在地上,压在身上许久的重量终于解除,萧启如释重负,心神放松之下竟腿脚一软跌了下去。

闵于安眼疾手快把人薅进了自己怀里。

容初:她望着自己手里才从桌上药箱里取出的烈酒伤药,恨不得全扔在地上。

取什么烈酒伤药啊,眨眼的功夫阿启又跑去闵于安怀里了!

今儿是不是撞了邪,什么事都不顺心!

她哪里知道,今日不顺心的可不止这几件事。

***

本打算就这样包扎,闵于安却拦住了要动手的容初。

萧大夫,要不先擦擦身子换件干净衣服?这血也止住了,换完了衣裳再处理伤口,正好可以躺下休息一二。

也行吧。

容初被她说服,暗自懊恼,自己真是当大夫成习惯了,怎么就不能先想到给阿启擦擦身子呢?平白便宜了闵于安。

被子压在萧启身上,闵于安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连脑袋上都罩了个毯子,防止打开门帘时吹进来的寒风入侵。

容初和闵于安合力提了两桶热水回来。

刚结束战争,处理伤口、安置伤员,热水烧了一锅又一锅,等着用水的人比比皆是,还没有奢侈到能供人泡澡的地步。

萧启也就只能擦一擦身。

而这擦身,学问可多了去了。

比如,谁来帮她擦?

容初,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夫,她相依为命多年的兄长。

闵于安,她娶回来的堂堂正正的妻。

现在的两个人把装热水的木桶往地上一扔,就为了谁给萧启擦身这事儿争执起来,丝毫不顾忌自己与对方的身份。

容初不复原来的温文尔雅,说话绵里藏针:就不劳烦长空了,你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不适合做这种糙活儿。

闵于安多遑不让,一点儿也不怵她:萧大夫才是应该歇歇,劳累这般久,就不麻烦你了,为将军擦身这种事,本就是我等亲卫的本分。

萧启在严实的被子里蠕动一下,像个被捆着的蚕宝宝: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本分?

两人齐齐瞪她,如出一辙的凶狠:你闭嘴!

我俩都还没争出个胜负呢,你插个什么嘴?

然后继续方才被打断的操作。

莫名其妙被吼还不知道缘由的萧启: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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