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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刚刚什么也没说!

周思本以为是自己离不开陛下,却没想到陛下心中竟是这样想的,陛下也离不开他!

陛下想把他锁起来,想把他彻彻底底的变成陛下的人,他又何尝不想?

可陛下舍不得那样对他!

即便是现在,他担着宠妃的身份,陛下也是给他留够了退路的,昭阳殿内殿从不留人伺候,没人知道他周思日日夜夜宿在帝王寝宫,宿在龙床上。

周思从这番话里听出了陛下对自己的珍视之意。

他刚刚不该委屈的!

陛下为了他忍了那么多,他怎么还能再委屈?

周思突然鼻头一酸,眼泪险些就要流出来,他强压着,不叫眼泪流出来洇湿陛下的手心,哽咽道:属下什么都没听见,属下也有话对陛下说。

皇帝略有些不自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不自觉的捏了下周思的耳朵:你说。

属下想留在陛下身边,想被陛下锁住,还求陛下成全。

你皇帝突然有些不耐烦:朕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属下知道,周思的声音也大了些,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哄劝皇帝道:是属下自己想的,属下想一直留在您身边,就算陛下赐死,也想死在陛下跟前。

谁要你死了?皇帝突然使劲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揪了下:朕不同意,谁敢让你死?

语气强硬,心情却蓦地好了起来。

阿景虽然不靠谱,有时候也并非全是一无是处,看来心里想什么还得说出来才行。

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门外突然传来汪林的声音:陛下,奴才看里面烛火像是不亮了,需要换一盏吗?

换!皇帝高声吩咐,又嘱咐道:将这昭阳殿的蜡烛全给朕换成龙凤烛!

周思冷不丁的抖了一下,不知道陛下又想做什么。

汪林倒是一副见惯了大场面的样子,手里的蜡烛晃都没晃一下,稳稳地将殿内的几盏蜡烛都点上,又问道:龙凤烛都在内务府,奴才让他们连夜备上。

好。

皇帝想了想,又道:之前让你把上阳宫收拾出来,你办的怎么样了?

那是半月前的事了,汪林让人收拾完后陛下一直没什么动静,他还以为陛下忘了呢。

已收拾出来了,按陛下的吩咐,又让内务府送了些小孩子的小玩意儿过去。

皇帝十分满意,想了想,道:那就好,明日就让阿也搬过去吧。

周思和汪林同时愣在了那里,汪林没忍住偷看了一眼还窝在陛下怀里的新晋宠妃,原来陛下口中的孩子竟是你?

特意把上阳宫收拾出来是拿新宠妃当孩子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新晚了,写完不满意又改了一遍,抱歉抱歉

第57章 努力成为小娇妻的第五十七天

张小泗一边扫院子一边偷偷看宣景,时不时的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听起来叽叽咕咕的。

宣景又抓了一把瓜子,接着嗑了起来,扭头瞥了张小泗一眼: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自从那天乔墨将他从主院抱回来之后张小泗就知道他不是张岂的男宠,而是张岂手下的男宠。

觉得他颇不争气,还有些可怜。

张小泗放下扫把,站到宣景跟前,拿起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了一块,咯吱咯吱嚼着,一言不发。

宣景觉得这小孩儿很有趣,日日劝自己放弃乔墨,要去找最大的靠山,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些歪理,就觉得玉林苑张岂最大,除了跟着张岂,跟别的人都没好下场。

宣景伸手戳了戳他鼓的像个小包子似的脸颊,轻笑道:又生什么气呢?小小年纪怎么气性这么大,小心脸上长皱纹。

张小泗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想反驳又差点被噎着,最后翻出来俩白眼。

你看看你,再给气死了。宣景放下瓜子帮他拍了拍后背,嘴上还不忘关心一下。

宣景又给他递了杯水,张小泗喝了后好歹嗓子里的东西算是咽下去了,脸上还挂着刚刚别憋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埋怨道:小爷,你就是故意的。

宣景十分坦荡,见他没事了便大咧咧的又坐回去接着嗑瓜子,随口道:对呀,你这不是都知道吗?

你少气我,我就少气你。宣景又好心的补充了一句。

乔墨逐渐打进了狸市内部,知道了教管院的位置,他们的管教方式,以及出货的账本。

张岂也很信任乔墨,允乔墨可以随时来玉林苑,并且除了宣景外如果有看好的其它喜欢的小玩意儿都可以随意处置。

只是对宣景的把控更严了些,除了承意院,他连花园都不能去。

这就是人质的意思,宣景明白,因此一直乖乖的待在承意院中,偶尔约上韩卫灵打打牌,叫程林出去给他们买点风土小吃,过的很是惬意。

可张小泗不明白,他觉得是宣景第一天的时候没被公子看上才将他赏给了手下乔墨,并且乔墨肯定很不受重视,才让他越过越憋屈,连院子都出不了。

看看人家隔壁院子的小爷,那不都趾高气扬的在花园里跟公子来个日常偶遇,就他家小爷,连院子门都出不了。

张小泗正哀怨的看着宣景,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听到的一件事,便又凑到宣景身边神秘兮兮的打算说小话。

宣景敲了下他正往自己碟子里抠瓜子吃的爪子,提醒道:你要是骂他,就不许动我的瓜子!

很显然,他,说的就是乔墨。

张小泗这下是真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是要跟您说别的事情。

我今儿跟程林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听见门房上的人说咱们府上要来贵客!

哦宣景有些兴致缺缺,这府上天天来贵客,都是跟张岂一起沆瀣一气的畜生。

他每天晚上钻进乔墨怀里都能听见乔墨说白天去了哪里,那些畜生又干了什么坏事儿,气的牙痒痒。

张小泗见他不当一回事,便有些急了,嘴里的瓜子也不嗑了,精神振奋道:小爷,那可是京里来的贵客呀,京城!天子脚下。

啪的一声,桌上的瓜子碟子洒了,宣景皱眉看着张小泗:京城来的?

难道京里有人听到消息了?不应该呀,皇兄派来的影卫没说这回事呀。

能称之为贵客的,自然是比张岂还要尊贵的人,难不成是张剋那个老匹夫亲自来了?

宣景一时间心思走过几百种,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了张小泗身上。

张小泗只以为是自己的劝说有效了,自得道:小爷你就听我的,这回你要抓住机会攀上京里来的贵客,让我也趾高气昂一回,咱们一起去花园扭给他们看。

宣景嘴角抽了抽,他就不该信张小泗的鬼话,这小孩的脑子里一天天的恐怕装的都是浆糊。

宣景把洒在桌上的瓜子又捡到小碟子里,也不吃,就一粒一粒的捡,一粒一粒的玩。

张小泗见他又浑不在意了,很有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状态:小爷你又不当一回事了,我是说真的,真的有贵客,我还看见许管事让伺候的人重新排班,免得冲撞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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