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2)
韩思婉点点头:我知道。
知道你还说我始乱终弃?宣景瞪大了眼睛,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这是陛下的吩咐。韩思婉说完就径自进了屋,十分自来熟的坐在了刚刚摆好饭的桌边,喝了口茶才道:陛下说我喜欢你,那我就是喜欢你。
韩思婉说的十分明白,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吩咐,想让我不再缠着你,你就去搞定陛下。
那你
韩思婉点点头,替宣景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我会住在这儿,你什么时候回京我什么时候走。
宣景压着火气:皇兄没考虑你的名声吗?你我男女之别,你住在我这里?
若我成了景王妃,这自然是景王与王妃情投意合,王妃不离不弃,景王生死相依韩思婉不紧不慢的,说出来的话却气人得很。
若我成不了景王妃,韩思婉捏了捏手里的手帕:那便是我没办好事,无论结果如何,总要让陛下消了气才好。
这话说的悲戚,韩思婉也很无奈,陛下看中了她,她办好了自然皆大欢喜,办不好也不必陛下惩罚,光是名声一说就能压得她喘不来气,她自然会好好办事。
皇帝根本就没想过她办不好的结果。
宣景也明白了其中关窍,可他无能为力,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娶韩思婉的。
但事情皆因他而起,他只能尽力周旋一二了。
乔墨带着周小宝洗手回来的时候宣景已经很韩思婉和平共处了,两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乔墨甚至还听见主人说喜欢什么的。
然而他刚走近,主人和韩小姐就住了口,乔墨压下心中那不知名的一抹酸涩,请示道:主人,现在用膳吗?
嗯,宣景点点头,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坐吧。
于是乔墨就把那椅子往外拉了下,扶着周小宝就要往上抱。
你做什么呢?宣景好笑道:我是让你坐。
让他坐?
可是韩小姐还在,韩小姐还有可能成为主母,他怎能在未来主母面前放肆?
主人。乔墨又叫了一声,希望宣景能改主意。
宣景直接拉过他的手把人按在了椅子上:坐,快吃饭,待会儿就凉了。
周小宝十分机灵的自己爬上了乔墨旁边的那个椅子,眼巴巴的看着宣景,虽然他还小,但他也知道宣景先吃了他才能吃。
宣景对上他的大眼睛,笑了下,夹了一块鱼却是放在了乔墨碗里。
周小宝撇了下嘴,随后也赶快夹了快大的放在了自己碗中,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有个小孩子也能缓解一下气氛,最起码乔墨此刻没有不合时宜的说一些不合规矩的话来,他看了眼周小宝,心想主人可能真的不在意饭桌上的规矩,便也听话的低头吃了起来。
韩思婉在一旁看的好笑,她替宣景心累,刚刚宣景跟她说自己喜欢身边的那个侍卫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现在看情况是真的相信了。
只是依她看,这侍卫也没宣景说的那么不通人情,不懂世故,这侍卫如果真的那么只知规矩,现在就该避开自己才对,不可能主人让坐之后还悄悄抬头看自己主人旁边的女眷一眼。
于是她对宣景使了个眼色,故意拉长声音道:殿下,我看你身边这侍卫不错,不如拨给我几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韩思婉是助攻
第14章 努力成为小娇妻的第十四天
宣景看了眼乔墨,乔墨正低头吃自己面前的饭菜,看不清神色,宣景踢了下韩思婉桌子下的脚,朝她使眼色,让她别作死。
韩思婉把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了挪,无视宣景的挤眉弄眼,又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宣景气的直哼哼,咬牙切齿道:我觉得不怎么样。
他刚对韩思婉升起的那一点可怜的同情心瞬间就被韩思婉自己作没了,宣景现在只想把韩思婉打包送走塞给他皇兄,哪怕送去尼姑庵他也管不着。
哦,韩思婉丝毫不放弃,桌上没备她的碗筷,她支使道:去给我拿副碗筷。
桌上目前只有乔墨一个下人,有什么事自然是他来做,他抬头看向宣景,询问宣景的意思。
宣景十分满意,好歹人还是听他的话,他晃了晃手指说:不许去。
是。乔墨说完又低下了头。
韩思婉也不生气,故意找事似的,反正桌上也没她的饭,她站起来转了转又问:我今晚住哪间屋子?
宣景只想快点把她打发走:后院。
本朝民风开放,对于男女大防倒不很严格,只要没成亲,允许私下相见的,这也是韩思婉敢放心大胆来找宣景的原因。
韩思婉走了以后周小宝也吃完了,他喜欢的鱼都被宣景夹进了乔墨的碗里,只得不怎么高兴的回家午睡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宣景和乔墨两个人。
其实刚刚韩思婉提要把乔墨要走的时候,乔墨害怕极了,他脑子里飞快的想自己最近哪些事情做的不够好,哪些事情没让主人满意,主人会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厌弃然后放弃他。
他还察觉到主人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嗓子眼都快提起来了,好在最后主人说不可以。
但这是主人仁慈,韩小姐已经搬进来了,成为主母不过是时间问题,若是韩小姐看他顺眼把他要走了,或是韩小姐看他不顺眼让主人把他拨到别的地方
乔墨不敢往下想,无论如何,得想个办法留在主人身边才行。
得想个就算韩小姐开口主人也不会让他走的办法。
一向听令办事的榆木脑袋第一次独立思考,还是在思考怎么算计主人让主人离不开他
宣景第一次看到乔墨变脸色的样子,以往这个呆子都是面无表情的,或是满脸忠心油盐不进的气人样,这会儿怎么突然变幻莫测起来,看着脸色还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宣景正观察他,就见乔墨突然抬头看自己,吓得一激灵。
主人有什么吩咐吗?乔墨问。
没,没有。宣景都被问蒙了,在这小镇上能有什么吩咐,不过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再不济就是和邻居拌嘴吵架。
乔墨显而易见的有些失望,主人没事吩咐他。
宣景看不得他失望的样子,于是改口道:是有一件事得你去做。
主人请吩咐。乔墨眼中都沁着欣喜。
昭阳殿。
为了方便周思找,宣雒这几日搬到了昭阳殿来住。
虽然他知道周思大概不敢去找他的。
把人捆起来是宣雒想到最好的办法了,他对周思有气,但又舍不得他死,隔三差五的折磨他一顿最后心疼的也总是自己,所幸就直接把他关起来锁在自己床上,让他想逃也逃不了,想背叛都没机会。
他实在是忘不了之前周思逃走的那几个月。
如鲠在喉,若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消失的是别人,他必定是要抽筋剥骨让人死生不能。
汪林正在剪烛芯,他越来越看不懂陛下了,陛下原来只是讨厌周思,现在却有些分辨不清陛下的意思。
他是知道汪林曾做过陛下的枕边人的。
那还是陛下登基前还是二皇子的时候。
周思同汪林一样,都是从小服侍宣雒的近身侍人,汪林主管府中内务,外务则是周思负责。
周思极得宣雒信任,有一段时间汪林觉得周思都快成这府中的第二位主子了,可突然有一天周思不见了,宣雒也对此讳莫如深,什么都不说。
又过了几个月周思突然又出现在府中,宣雒虽然没将他打死,但也时不时的抽他一顿,泄气似的。
汪林一边可怜周思,另一边又觉得他罪有应得,敢私逃王府七个月,宣雒没打死他那是宣雒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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