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 2)
那我现在在意了。祁厉耍赖,你必须补偿我。
屠牧不为所动,以祁厉的性格,绝对会提出非常过分的要求,他绝不能让步一分。
你怎么耍赖?祁厉赖到他身上了,我可是你师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刺激了屠牧,屠牧手中的无幻剑若隐若现,反问他:是我师尊又如何?让你魂飞魄散我都干了,又怎会在意这点小事!
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又在叫嚷了,叫着让他捏断祁厉的喉咙,让他杀了祁厉,他的手微微发抖,努力做着对抗。
啊态度怎么突然就变了?难道是他玩笑开过了?
要是翻脸就不好玩了,他悻悻:没事了,我走了。欺师灭祖屠牧可是专业的,逼急了屠牧要是再来一次他可受不了。
溜了溜了。
待祁厉走远,屠牧闭上了眼,脑子里的那个声音还在说话,怂恿他杀了祁厉,被他按了了下去。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祁厉刚才的样子,潮红的侧脸、稍显急促的喘息,还有带着三分媚态的眼角。
他的手放在胸口,怦,怦,怦,为什么他的心脏跳的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祁厉掰着手指头数:一次,两次,三次
屠牧:你在数什么?
数你欺师灭祖的次数。
别数了,数不清的,以后会更多。
12、第 12 章
第二日,东方逸又让人来请他去给其他弟子治病。
那日与束河私斗的有九个人,虽然束河被他们伤了灵根,但是这九位弟子也伤的颇重,尤其是东方令伤的最深,在崇阳宗众多宝贝的加持下,养了四日还是不能下床,只能来请祁厉。
听了东方就的转述,祁厉更加感觉束河可惜,那九个人都是门内排名靠前的弟子,而束河以一敌九竟还能伤他们这么深,以他只有百余年的修为来讲,绝对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怪不得在知道束河无法再修炼时,东方逸会是那副样子。
他见过的所有修士中,也只有屠牧的灵根和天赋比束河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看向屠牧,屠牧察觉到他的眼神面色一凛。
虽然东方就已经为他们换了床,自从那昨天神交之后,祁厉但凡有一点靠近床的动作,他就会升起戒备。
祁厉挑了挑眉:怎么?怕了?
屠牧不接他的话,继续闭眼打坐。
祁厉感觉无趣,不跟他闹了,对东方就道:你在前面带路。
他出来房门,屠牧也睁眼下了床,双臂抱胸跟在后面。
走过去的路上,东方就为他们阐述东方令的情况。
在束河进门之前,令师兄是天赋最高的,他又是影师姑和叶师伯的孩子,一直被当做下任掌门培养,脾性有点大。
他顿了一下,战战兢兢看了看屠牧:所以若是有什么问题,烦请两位不要当着他的面说,以免刺激到他。
上次给束河看灵根,屠牧的用词就太直白,直白到了伤人,所以这次才这么嘱咐的吧,怕他又说出什么刺激人的话,不过他自己应该没有胆子说出这种话,大概是东方逸或其他人吩咐的。
明白了。祁厉边答边觑了眼屠牧,让他注意点,然而屠牧还是那句话,我实话实说。
祁厉:
东方就欲哭无泪,但也不敢再说什么,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比自家掌门和祁掌门还可怕,他怕惹怒了这人,一刀把他给砍了。
他不禁加快了脚步,将祁厉和屠牧带到东方令住的地方就跑了。
东方令并没有住在弟子居,他的爹娘都是崇阳宗的长老,所以一直都是跟随爹娘住在长老独立的山院。
东方逸将祁厉迎进了东方令住的房间,只见东方令身体虚弱地躺在床上,呻吟声不断,半昏半醒,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的旁边站了两个人,祁厉看着眼熟。
东方逸介绍道:这两位是本门长老,东方影、东方叶。
怪不得感觉眼熟,以前四大宗相会时确实见过,只是人太多,他没把名字和长相对上号。
他只记得各宗的掌门,至于其他人,几十上百年不见,就算是当时记得,现在也都忘了。
祁厉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东方逸又介绍:这两位是双修道侣。
听到双修这两个字的时候,祁厉不自觉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屠牧。
别看我。屠牧立马冷脸。
啊??不看就不看,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东方逸看着他俩的反应,又想到昨日祁厉让东方就换床,心道这两位可能是闹别扭了,别人感情的事他也不好插嘴,在一旁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东方影和东方叶打破了尴尬。
他俩焦急上前:令儿日夜呻吟痛苦,还请祁掌门快些为他看伤。
东方叶也道:劳烦祁掌门快一些,令儿这几日受尽了折磨。
身为千峰门的掌门,祁厉不会轻易给人治病,是他们好说歹说才说服东方逸把祁厉请来了。
祁厉嘴上应着走到床边,一只手搭在东方令额头上,过了会就收了回来,拍了拍手:他没事,别再给他堆灵宝天材,过一段自己就好。
东方令伤的重是重,但并未伤及根本,慢慢养养就好了,但给他治伤的人心太急,一堆天材地宝堆上去,东方令来不及消化,所以积在身体里日夜折磨,不痛苦才怪了。
东方影和东方叶却不信,他们焦急道:令儿日夜煎熬痛苦,不可能没事的,还请祁掌门再看看。
再看也是这样。祁厉无奈,这点伤根本用不上他来治。
他们两个却不依不饶,非要祁厉重新诊治,一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吵闹声,吵得祁厉头疼。
只听屠牧淡淡评价了四个字字:聒噪,闭嘴。
空气一瞬间陷入尴尬。
东方影和东方叶也脸黑如炭,他们是崇阳宗的长老,不管走到哪里别人对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个人竟然说他们聒噪?!
你是何人?东方叶的语气很不好。
屠牧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走到床边探了探东方令的额头,然后说:身体本来没事,但遇到个庸医,什么都往身上堆,再堆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这么痛苦,要怪就怪给你乱治病的人,他就是想你死。
你胡说!东方叶的脸涨的通红,连屠牧说他们聒噪都不计较了,因为之前给东方令治伤的就是他。
令儿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别在我耳边吵闹。屠牧皱了皱眉,抬脚走出门外,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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