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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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缠连,待到四唇分开之时,桃花的胸前已经起伏不定,云妖孽的眼中,那抹墨色愈加的深沉,似乎还有着一丝魅惑的紫色缭绕其间。

“为夫想在娘子身上作画!”这声音此刻听来,是那般的妖孽!

正欲说句你拿什么作画,却见到云妖孽伏在她的肩窝处,舌尖挑过她的耳沿,带起一阵战栗,紧接着,那舌尖边急速往下。

桃花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身体里似乎有股莫名的火焰在燃烧,而云妖孽的舌尖,不知为何,撩过之处竟带着一丝的清凉,两种感觉交叉在一起,让她愈加的难耐,既想着这股清凉能够遍及全身上下,又渴望着胸口处的岩浆能够一举迸发出来,燃个彻底!

云妖孽的双唇又凑近了桃花的檀口,舌尖轻扫,勾起那香津银丝,舔了舔唇,笑着道:“为夫独爱娘子的桃花露,沁人心脾。”

此刻的桃花已经无力反驳,双眼迷蒙之中,感到云妖孽的头已经渐渐往下,舌尖一路向下,在她的胸前打转研磨,而他那闲着的手,手指若有若无刮过胸前的一朵桃花,轻轻捏过,又若即若离扫过,随着他口舌突然间的用力吮吸,那手也配合地在另一边重重地揉捏了起来。

隐隐中的发疼让桃花不禁嘤咛了一声,云妖孽狠狠地啵了一声,方才抬起头,又一句魅惑的话:“为夫独爱娘子的桃花冻,爽滑酥嫩!”

桃花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指不甘示弱地来到云妖孽的胸前,狠狠地揪了一下。

云妖孽毫不在意轻笑一声,身子朝后退了退,在桃花的腰间轻轻啃咬,在桃花的肚脐上转着圈,缓缓朝下面的凄凄芳草地移去。

桃花正感觉万般心痒难耐之际,腰间不由地如灵蛇般轻轻抖动之时,突如其来,脑海里只一股热流蜂涌而至,身下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已然落入了云妖孽的唇舌之中。

桃花禁不住难耐般的一个弓身,这样的姿势,却将自己更加送进了云妖孽的口中,随着他口舌的蠕动,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天际飘渺的云朵,捉摸不定,自己的心里,感觉犹如不定的浮萍,只想着扯下一根芦苇,伏在上面,随波逐流!

云妖孽支起身来,手指轻轻探入其中,那令桃花切齿的笑声又再度传来:“为夫独爱娘子的桃花蕊,温香艳玉。”

任桃花平时是如何的大大咧咧,此刻的脸颊如映红的晚霞般滚烫。

黑缎青丝洒落床间,凝脂玉肤无声妖娆,素腰一束不盈一握,香唇微张媚意荡漾。云妖孽的眼睛闪了又闪,再次俯□子,与桃花四肢相缠,肌肤相亲。

“世上桃花千万树,恁它开得万紫千红,为夫只爱身下这一朵,植在心间,即便是我心即将枯竭,耗尽最后一口心血,也定要保你灿烂如昔!”

桃花听了,心中的震撼无法名状,向来嬉皮笑脸的他此刻却是这般的笃定和坚决,那暗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似乎一字一句,都敲入了桃花的心中。

只是桃花不知的是,在之后的某一天,她真真正正,实实在在体会了这句话带给她透彻心扉的感动和刻骨铭心的悲伤。

不自觉地,桃花的腿盘上了云妖孽的腰间,整个人翻坐了上去,两人坐着紧紧相拥,四唇相接,无一丝一毫的间隙!

云妖孽轻轻托起桃花的美臀,桃花心中一紧,身下能够感受到云妖孽那喷张的欲/望是那般的强大和坚硬。

桃花的身子被托上了些许,正好让云妖孽把她胸前的桃花冻尽情包裹在他的唇舌之中。

花蕊处地研磨,似乎在寻找着适当的宣泄之口,涓涓细流,蜿蜒而下,濡湿了彼此的腿间。

桃花只觉得云妖孽的手一沉,身下一痛,心里原本的阵阵空虚,却突然间愈加地强烈。

低吟了一声,听到云妖孽也随着闷哼了一声,双唇濡湿了她胸前的桃花,稍一停歇,便听到妖孽的声音:“娘子,你来抑或是为夫?”

桃花不满地揪了一下云妖孽的耳廓,却听得妖孽轻笑一声,紧接着,抱起她的臀部开始上上下下托起放下。

每一次狠狠地快速放下,那直捣花心的酥麻感觉,让桃花的身子止不住往后仰,青丝在空中缭绕飞扬,愈加的魅惑十足。口中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响起,直到最后,自己竟然配合地用膝盖撑起身子,随着云妖孽的节奏起落!

云妖孽放平了桃花的身子,扶起了桃花的腰肢,私/密相接之处便呈现在桃花的眼前。

云妖孽那一往无前的强势劲头,还有那有节奏的快速的击打声,让桃花的低吟声也随之越来越高亢地应和着。

桃花不知道在妖孽的身□上婉转承欢了多久。只记得最后自己的小拳头使劲地击打这妖孽的胸膛,欲诉欲泣地埋怨着:“你个死妖孽,有完没完,莫不是吃了催情的药!”

这般一说,更惹得云妖孽一番狂轰猛炸,“你个妖女,如此诋毁为夫,用了药那也便是一个两个时辰的事情。为了以证清白,可就得有劳娘子陪同为夫劳作个彻夜不眠,也好生看看,为夫战力几何!”

桃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撑不下去睡着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云妖孽已然不知去向。自己的身上已然换了干净的衣裳,身下的被褥也焕然一新,唯有胸口处那一朵娇艳的桃花,让她不至于以为昨夜的一夜情事,只是梦里的一场荒唐。

正欲起身,便发现自己的枕头边上放置着一小本书,看起来也就不到十页的厚度。

桃花轻轻拿起小本,这方才一翻开,那脸便如番茄一般红得犹如滴血般,接着便连声骂道:“色狼,色妖,色魔,色中恶鬼,长着一个销魂样,藏着一颗猥琐心!下次看我不把你吊起来打!呸,啥下次,半次姐都不干了!”

桃花手中的本子,上面飞扬跋扈写着“熙照桃花”,赠爱妻!里头画的,便是桃花和云妖孽昨夜里的巫山云雨,虽说身子加多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衣衫,但那动作神态,身姿气度,却无任何偏差!末了还加多一句:为夫的画功,可入娘子法眼不?”

桃花那个气啊,这云妖孽,居然还有精力心思爬起来给她画春宫图!还是专属他二人的春宫图!

虽说这心里气极,可看着这画,就如同重温了昨晚一遍,心中又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不得不说,这妖孽的画惟妙惟肖,笔法一气呵成,当真不弱于龙田!

想起龙田,桃花方才想起和林澜的约定,今日里,可是她要帮林澜退婚的大日子哪!

桃花起身,方才觉得这身下隐隐有些许的酸痛,啐了妖孽一口,把这本子急匆匆收好,换上了一身男儿装扮,果真是妙儿郎一个,这才晃悠悠出了门!

第三十四回

桃花蹦蹦哒哒就往外跑,才刚走出房间,福泉的身影立马就显现出来。躬着身子一个狗腿劲地跟在后头,一边还吆喝着:“主子,你这不还没用早膳么,这般急着是赶着去哪啊!”

事实上,自从看到桃花胸口处的火凤佩,福泉就已经自动把王妃的称呼自然而然改为更加亲昵的主子。

看到桃花一身男儿装扮,福泉愣了愣,便笑着一脸褶子道:“主子这行头,莫不是打算到山下的青楼去逛上一圈,看看王爷是否跑去喝花酒了?”

福泉叹了一口气,道:“主子啊,你就甭白忙活了。王爷是老奴从小看着长大,王爷这人哪,就是死心眼,若说王爷平日里真有什么喜好,那便是酒这一字,而酒国佳酿,王爷也只品醉里春,十几年如此。主子哪,这京城里,芝麻绿豆点事就吹得跟牛屎一样大,都是障眼法哪障眼法!”

福泉说上这段话,全因为想到前日他去找王爷回禀龙田和桃花之间若有若无的熟络感的情景。

那日他来到王爷的地盘,火童就守在炼器室外,打了一个禁入的手势,还低声说了句:“这两日二王爷的贴身奶娘李老头有要事要禀,王爷一概不见,可见王爷炼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王爷的声音:“是福泉哪,进来!”

福泉一进,室内灼热的气息直叫他要运足全身的功力方能抵挡。王爷的双瞳已经完全化为紫色,连那乌黑的长发也有丝许紫色的光泽。

凭福泉的经验,也晓得紫极焰燃烧之时,便是炼器中最为关键的一刻,这要是停下来,王爷方才所作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把已经完全释放还未燃尽的紫极焰收回体内,一放一收,就是双倍的发力,搞不好还会反噬。

福泉踌躇了下,心下后悔不已。正想拱手退出,王爷却是开口了:“说,花花怎的了?”

福泉苦着脸,真想连抽自己十个嘴巴,真是没事找事。要那小子再放肆,顶多自己辛苦一趟,把那小子给暴打一顿便是。如今,只得诺诺地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自然重点提到了王妃拿着画像在窗边驻足半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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