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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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儿臣不扰您歇息,儿臣告退。”

话音刚落,一只手如鹰爪,狠狠地钳住他的小臂。小鱼抬头望去,他的眼就如捕猎前的狼,闪过一丝噬血的兴奋。

“来,坐我腿上。”

他低声命道,沉稳异常,似乎冲前的冲动只是假象。

小鱼照他的话做了,手抚下裙摆,轻轻地坐上他的膝头。他的腿硬如坚石,一坐上去她就浑身不自在。

“我的鱼儿,你可恨父王?”

他轻问,湿软的气息轻指过她的腮颊,小鱼没闻到酒味,他定是清醒得很,而这话却像醉了,虚浮朦胧,且带着一丝迷惘。

呵呵,怎么会不恨?!他们背信弃义毁了她的国,然后如恩赐般留下他们的命。他抽去玉暄的脊梁,逼她给人糟践,她凭什么不恨?!

小鱼抿嘴,极不情愿地回他:“父王为何这般问呢?”

说不恨假,说恨危险,她反问得巧,叫人好生琢磨。

周王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小鱼耳疼。他的腿似生了刺,扎得她难安。

“因为父王怕你会走,少了你如何是好?”

他凑近,暧昧地在她耳边轻喃。

“你弟弟还真不如你。”

这般夸赞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小鱼心里咯噔,忙表忠心。

“小鱼不会走,父王信我。”

她认真得发急,脸也红了起来。周王满意颔首,随后挪了下腿,好把她搂得更紧。

他仍把她当作八岁的娃娃,放在腿上疼爱。可她的身子不像、脸也不像,只有那双眼还有初遇时的模样,净彻无瑕,看人直勾勾的,似不知道害怕。

周王垂眸,有意无意踩上她的鞋跟,足尖一挑脱去了她的绣鞋。

赤足如玉莲,他将它小心捧在手,揉捏它的温软,随后他又抚上她的足踝、小腿,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延伸。

“父王,小鱼敬重您!”

她几乎叫出口。周王闻后停下动作,看着她的眼神不可捉摸。

小鱼又道:“父王,一日为父,终于为父,您是我父王。”

周王哑然失笑,道:“那又如何?道义伦常规矩全是人定的,我就是定规矩的人。我可以让你做我的乖儿,我也能立你为后,普天之下,谁敢说个不字!”

“那父王是真心喜欢我吗?”

小鱼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咄咄逼人。而他的碧眸里少了刚才的霸气,变得困惑迷茫。

或许他在犹豫,或许他根本不懂何为喜欢。

“我的鱼儿,父王当然是喜欢你的。”

他的话听起来无情也无义,细嚼干涩且*的。

很多人说过喜欢她,只有潘逸说的“喜欢”听来最真。

小鱼笑了,眼睛微眯,眉角下垂,看来苦涩。虽然极不情愿,可她还是按自己的法子做了。她拥过去,攀上他的脖颈,半娇半媚地嗔怪。

“那以后父王只许喜欢我,不许喜欢别人。”

周王点头,留她空洞的许诺。

几声窸窣摩擦,衣衫落地。

素的是婵衣、翠色的是裙。

妾本丝萝,愿托乔木。

荣灏曾是她的乔木、潘逸曾是她的乔木,而此刻,周王成了她要依附的木。

他甩开她的手,自己脱下衣袍。

华衣底下是副惨不忍睹的身,深浅不一的疤布满黝黑肌肤,他就像是拼凑起来的人,每一处都那么的狰狞。

看到这副身子,小鱼未露惊讶,反而好奇地抚上横竖白痕,嘴里默默数着。

那年周王双十,与其父攻战了小鱼的城。他骁勇善战,几乎灭去他们大半,这疤兴许是那年留下的。

小鱼躺在这些罪证之下,苟且偷生。她比不上忠义之士,她只是单纯地想活,因为活着才有盼头。

他的手无比粗糙,刮痧似地抚上她身子。他像是从来没尝过鱼水之欢,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周王好奇地看着与他不一样的身躯,仿佛在说:原来女人是这个样子。

小鱼伸手勾住他,亲吻他的颈、他的胸口,然后一点一点往下*……然而周王没反应。他眼中有□□,身子炽热滚烫,偏偏那命根子不像他的人,孔武有力。

不能人道的男人,如何传宗接代?

既然不能传宗接代,要来天下又有何用?

小鱼惊讶,细想之后不禁窃喜。

只要她活得比他久,亦或者玉暄活得比他久就够了!

也不知周王是否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突然起身穿好衣袍,冷冷地将她赶走。似乎是因她勾不起他的兴趣,所以他才无法行云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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