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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笛子注意到我的眼神,她抬起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可能因为笛子刚刚的动作有些大,鄂妈看了看笛子,又看了看在座的我们。她一面好像还在回忆什么事情,一面继续对我们说道:“在我们到达了当时当地人反映看到龙的大体方位后。我们组长开始了详细的部署,因为这种事情,我们首先都会被定性为敌特活动,所以我们要准备好和敌特正面交锋,如果我们抓到敌特应该怎样处理,或者是我们被敌特抓到应该怎么办。我们还要想到,如果真的有‘龙’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些都是在行动之前就要部署好,又因为这些事情往往活动性非常大,所以只能达到发生地之后,才可以详细的准备。我记得当时我们六个人被分成了两组,分别从两侧开始搜索,最后再汇合在一起。如果有一组人没有在预定的时间到达约定地点,那么另一组人就要派一人将报告首先送回,其余两人一路留下记号,按原路寻找等待后援。我们第二天一早,就各自分开开始了搜索。因为该地域,大体是呈现了一个鸭蛋的形状,我们分别从东西两侧开始。这里的地形并不复杂,而且路途也不远,应该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就能到达指定的地点。这个任务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是一个算不上丁级别的任务。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好像这条路这么走都走不完,我们所拿的指南针指示的方向也发生了较为严重的偏离。路程的长度远远的超过了我们先前的预期。在这种条件下,我们所带的水就已经变得非常的珍贵。起初,我们组长认为是敌特作怪,但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说道这,鄂妈突然动手反动起了那份档案,像是在着急的寻找这什么。但是她翻看了几遍,最后把档案又放在了桌上。眼神变得有些茫然,对大家说道:“你们手里的这份档案,很可能被人有意的抽掉了一些内容……”

第二十七章 档案 档案

鄂妈的这句话我倒是不吃惊,因为我在翻看档案的过程中也发现了类似的问题。里面的资料不是特别的连贯,有时让人有些突兀。档案里面的某些内容,可能在龙哥他们得到档案之前就已经不在了。

“这里面一些关键的内容都已经不在了。我许久没见这份档案,初看档案,我也记不清档案里究竟有多少内容了,但是刚才给你们讲到,我们那时去探究大漠‘龙’时,我才想到了这份档案里应该还有一张关键的照片,并且档案里的手抄本,并不是只有记录地点的这一份,这一份只是最开始记录的内容,之后还有一份更加详尽的记录,现在也已经不在档案袋之中了。里面的照片不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最少还应该有三张关于末戗古都的照片,而那三张照片才是这份档案的关键所在。所以说,这份档案中关键的资料都被抽走了。你们手中的这些资料对前往末戗古都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鄂妈说完,还抬手扬了扬那份小册子。

在座的各位一时间都有点呆滞了,可能连龙哥他们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但是又一想,龙哥他们不至于笨到,不知道档案里面的关键内容没有了吧?如果这份档案没有价值,他们应该不会不知道。看我们一路上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气势。怎么现在被这老太太说了几句,就都问倒了?我拿眼角瞄了一下他们四个,表情出奇的一致,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都是一副呆滞加失望的表情。夏夏甚至还靠到了鄂妈的肩上。大眼睛里都能挤出泪花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夏夏的这种表情,马上就条件反射的一样,想到了一件事情,难道他们现在这是演给鄂妈看?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什么话都不说,我们可不能在这张桌子上,这样大眼瞪小眼一整晚。鄂妈如果说,我们拿的这份档案里面被人为抽掉了一些关键部分,那我相信。但是她说我们手里的这份档案,对前往末戗没有半点帮助,那打死我我都不信。如果里面的小册子只是初稿,那么这一册必然和鄂妈口中所说的另外一册,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不然这样机密的内容,为什么要保留两份内容大概一致的记录?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所以我倒是认为,鄂妈这么说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去末戗古城。但是,既然鄂妈说出口了,说道这档案袋里至少还有三张关键的照片。那么鄂妈肯定是知道这三张照片是什么内容,不然也不会这样说。于是,我干脆问道:“鄂妈,您别怪我多嘴,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性格,喜欢刨根问底儿。凡事找不到一个答案不就难受。您就别让我难受了。刚刚你也说了,还有三张关键照片,那您指定记着照片上的内容,所以您能和我说说那三张照片里面是什么内容吗?”

我这话一出,大家把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鄂妈,眼神甚至有些犀利。好像在对鄂妈说:“看吧,出破绽了吧。还不赶快说。”夏夏也在一旁接话说:“就是嘛,鄂妈,我们大老远来一趟,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吧。您也知道,就算您不说,我们肯定也会去找找看的,如果到时候遇到什么危险,你就永远见不到夏夏了。”说着就直接栽进了鄂妈怀里。

看到这一幕,我心想,我操!夏夏真是神演技。小爷我这是中计了!刚刚他们摆出一副臭脸,一是因为鄂妈说话,他们不好反驳,这里肯定有他们的原因。其实我挺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对鄂妈如此的尊敬。二是,原来他们是认定了我会再询问鄂妈,到时候他们再搭话,给鄂妈施压。鄂妈肯定不会看着他们去送死。到时候还是要说。看得出他们几个人常在一起,干这种事的时候默契的那叫一个赞。

我叹了一口气,也看向了鄂妈。现在鄂妈反而有点骑虎难下了,说也不是,不说更不是。鄂妈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枯手抚摸着夏夏的秀发,小声的和夏夏说道:“我能让你们去送死吗?说起那三张照片,还是要从我们的那次调查说起。”鄂妈抬了一下手,笛子立刻起身给鄂妈倒了一杯水。看起来,就像丫鬟服侍主子一样。

鄂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道:“在没有水源补给的情况下,我们在大漠里待得时间越久,就会越来越危险。所以我们必须马上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这里气温高,而且地势空旷,空气流通比较快,完全不具备敌特使用精神毒气的环境。而且这种地方,不可能会有地下基地。熟悉这里沙漠的人都知道,在这种地方构建地下基地,除了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外,如果遇到流沙或者是大沙暴,可能要在基地里待上几个月的时间,无疑是自掘坟墓。我记得那时候,有人谣传说是,日军在沙漠里有一座地下基地,而且埋藏有大量的重型武器,还有好几吨的黄金。这种说法在当时一段时间很盛行,国家也派出了专门的人员去调查,结果不出意外什么都没有,散播谣言的人可能是一个敌特,只是想引起恐慌,或者是以那些黄金作为诱饵,引起人们对这里的一些关注。可以使一些分裂势力因黄金聚集在这里,从而联系起来进行一些反政府的活动。

当时,我们在否定了现在的这种状况,是敌特所为之后,我们队内的另外一个人提出,可能是因为这一带有强大的磁场左右,所以使指南针丧失了应有的作用。出于保险起见,我们只能按照原路往回走,等到回去将问题再分析之后,才能再做打算。现在贸然的前行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但是奇怪的是,我们这次往回走的路,也是完全的和刚才不同了。沿路遇到了好几个沙丘,这是我们在来的时候没有遇到过的。我们在来的时候,已经沿路做过了标记,所以我们都是按照标记去走,不可能会出现偏差。在烈日下,我们那时每走一步,都非常的艰难。为了减少身上水分的蒸发,我们只能把自己包裹起来。但是不论怎么走,我们都走不出去。哪怕是按照标记走,我们居然都是在走一条拥有标记,却从来每走过的路,而且我感觉我们在不断的偏向我们的目的地。当时我甚至认为我们会死在那里。就在我们都要精疲力竭时,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绿洲,在绿洲的一旁就是一座看上去很美的古城。”说着,鄂妈拿起了档案袋中那张拍有古城的照片给我们看。

然后继续说道:“当时,队长因为怕那绿洲是海市蜃楼,因为我们在来到这里之前,对这里做过一个大致的了解,这里根本没有绿洲!而且往往这种地方都有潜藏的暗沙,一旦踏进暗沙,那就是神仙难救了。我们只得一步步的靠近那个绿洲。一直走到了眼前,我们才知道这就是真正的绿洲,并不是海市蜃楼。大家如释重负,赶紧去喝水,而且把我们已经空空的水袋统统装满。这样,我们能活下去的概率就大了许多。古城就在我们的眼前,但是队长决定先撤离,因为现在保命重要,谁都不知道古城里究竟会有什么。所以我们在古城附近做了很显眼的标记,还给古城拍摄了照片。说来也非常奇怪,我们这一次再回去的时候,居然找到了先前我们出发时走的那条路,而且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出发点。并没有发生那种‘迷路’的现象。但是,组长还是让我对这一次的调查过程,做了很详细的记录,因为这一次我们的经历实在是太诡异了。在我们回到出发点没过多久之后,另外一组的三位同志也回到了这里。我们碰头之后,相互交换了信息,结果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鄂妈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认为是什么事情?”

我有点诧异,仔细的想了一下,刚要张口,夏夏突然说:“他们该不会真的看见‘龙’了吧?”鄂妈有点不悦,瞪了夏夏一眼,夏夏赶紧低下头不再乱说话。

“他们是不是遇到了和你们一样的状况?”我以询问的口吻问道鄂妈。

鄂妈点了点头,对我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就是一种感觉,因为您说你们走的是一个蛋形的路,那么就很有可能他们也遇到了你们遇到的事情。”其实我完全是瞎蒙的,我总感觉鄂妈的这次经历绝对不一般。要不然她也不会把每件事讲的都非常的仔细。可能她的这些话里,还隐藏了别的深意。

鄂妈脸颊微微颤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他们的确和我们遇到了同样地事情。而且也遇到了那座古城,并且也拍下了照片,那是两座看上去一模一样的古城。但是,最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和我们走同一条路,而是在没有找到当初预定目的地之后,同样是在沿路返回的时候,遇到了这样一座古城!所以就否定了我们看到的是同一座古城。事实上,两座古城的确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在相隔几十公里的距离内,出现了两座一模一样的古城,但是两座古城,仔细看上去却有一个很诡异的不同点,就是这两座古城,竟然完全相反……”

第二十八章 两座一模一样,却有截然相反的古城

我有点不明白鄂妈是什么意思,前一句说的是“一模一样”,怎么会面变成了“完全相反”?于是我将我的问题,提给了鄂妈。

她有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然后又像陷入了回忆之中一样,好像在思索这什么事情。随后,才慢慢开口说:“可能我描述的不够准确。我给你们举一个例子吧。这两座古城就像是镜子里外的两个古城一样。从外貌上看,的确是一模一样,我们所拍的照片,都是仰视的角度,因为这样可以将眼前的景物最大化。两张照片所呈现的古城都是一样的。但是唯独不同的一点,就是经过两张照片仔细的对比,会发现这两座古城在照片上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就像一个人在照镜子的时候,从镜子里看的也是自己,只不过那个人是和他完全相反的一个人。我们所拍摄的两张照片,就是这样的一种效果,让人感觉一张照片,是另外一张照片镜子里的倒影一样。”说着,鄂妈又拿起了那张照有古城的人物照,详细的在和我们说着,另外一张照片和这张照片在古城上的区别。

经过鄂妈这样的讲解,我才有点明白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两座古城?也没听说以前有什么古城,是这样的建造方式。两座古城相隔几十公里,却像照镜子一样,相互的对应。这也太诡异了。会不会其中的一座是海市蜃楼形成的,但是又一想,不可能啊,海市蜃楼拍摄出的照片,和实景拍摄有很大的区别,几乎一眼就能看出真伪。想必,鄂妈他们当时肯定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而且也排除了这个答案。

想来想去,除了两座实打实的古城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两座古城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

夏夏轻声的问道鄂妈:“鄂妈,您接着往下说吧。这两座古城肯定还有不少故事吧。那件‘龙’的事件怎么解决的?你们一定不会就这样回去吧。”

“既然你们想听,我就把这件事讲给你们听。这些事情也不该让我带到地下。我希望你们听完之后,可以打消去末戗古都的想法,然后从这里安全的返回你们该去的地方。”鄂妈让笛子拿来了一坛酒,分别给我们每人都倒上了一碗,自己也满上了一碗。然后“咕嘟”喝了一大口,十分的豪爽。随后她又耐心的讲了起来。

“在我们发现那种情况之后,我们组长认为应该先将照片的事情进行汇报,并且还要继续调查关于当地百姓口中关于‘龙’的事情。毕竟我们当时的任务就是调查关于龙的事情,至于那两座奇怪的古城,只是我们不经意间发现的。所以我们当时并没有深入的研究。只是找了几个当地的百姓,询问了一下附近是不是有古城之类的遗迹,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一些土生土长的老百姓,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件事。我们也只好草草的将我们记录的当天笔记,还有那两张照片马上汇报给了上级领导,等待进一步的指示。然后准备继续调查关于‘龙’的事情。

于是我们第二天,马上又投入到了调查之中。我们这一次以新闻工作者的身份,寻访了几位据说当时看到了‘龙’的当地人。结果出乎我们意料的一点是,他们的回答,在重要问题上几乎是一致的。这令我们很吃惊,因为一般的这种类似谣言的事情,往往每个人在描述的时候,都会加上自己臆想的一些内容,为的是将事情进行夸大。往往满足的是自己的一种高于别人的心态。但是,如果人在讲述关于这种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时,语言中基本没有自己的臆想内容,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当时他们受到了惊吓。或者可以说看到的场景超出了自己的认知极限。使他们在回答当时看到的事情时,思维停滞于那段时间,这样得到的内容往往更加的靠谱。也有可能是他们受到了某些人的指示,得到的信息是以硬性的记录生成的,一般这种情况他们所说的内容也会非常的一致。但是带有明显的机械性。”夏夏很快的回答。我用敬佩的目光投向了她,没想到小丫头现在反应如此快,而且懂得这么多。

鄂妈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样就使我们不得不,再次出发前往那些百姓见‘龙’的那片区域。我们将其中一人留下,如果我们在预定的时间没有回来,那么留下的这个人还能去找到援助的同志一同去解救我们。毕竟这里是沙漠,我们在临行之前,准备了五匹骆驼,带上了充足的水源,够我们一天饮用的,如果当天傍晚我们没有按时返回,那么留守的那个人就会立刻通报上级,然后派人去搜寻我们的踪迹。这一次出发,我们没有分组,而是五人同行。沿我们上次走的那条路行进。一路非常顺利的到达了指定的位置,指南针也没有收到干扰,而且沿路的标记也都指示的很准确。我们也没有再次遇到那座奇怪的古城。我们在那片指定的区域,方圆五公里的内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全部都是黄沙,甚至连动物的残骸也没有。所以我们推定,那些说自己看到‘龙’的人,应该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所以他们的话才会非常的相近,而指使他们的很有可能就是敌特。也有可能那些人当中就有敌特!我们只能抓紧回去,因为很可能敌特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我们中午动身,但是这一次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之前一次来这里时,发生的怪事。指南针突然的失灵了。而且我们周围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些起伏的山丘。这些山丘都是我们在来的路上没有遇到的,它们的形状很特别,大多数都是较小的,一个个的波浪形的山丘,有几座山丘却非常的巨大,大到连我们组长都没见过。路上我们的留下的坐标依然清晰看见,只是我们走的路应该不是来的时候的那条路了。我们只能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按照路标的标示去走,走着走着,我们又发现了那片绿洲,还有绿洲旁的那座古城。连续的两次遇到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再对古城视而不见了。上次另外一组的同志,见到眼前的古城很吃惊,的确和他们所拍摄照片中的那座古城,完全的相反。我们很有必要对这眼前的古城进行一下探究。况且如果有敌特在这周围活动的话,那么这座古城也很有可能是敌特的根据地。所以我们组长命令我留守在原地,看管那些骆驼,他们其余的人则小心的向古城前进。我仔细的观察了古城,它好像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又有所不同了。感觉古城的方向变了。起初我还认为是自己所站的位置和上次不同,所以看到感觉古城的方向变了。但是我看了一下上次留下的标记,我的位置应该没有变,还是站在了上次的位置。不过,古城的位置应该更不会改变,毕竟它是一个建筑,不可能自由的活动。我看到组长他们慢慢地接近了古城,突然这时,烈日的天气一瞬间就阴了下来。古城那里的天,更像是被什么东西覆盖着一样,黑压压的一片。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说到这里,鄂妈显得非常激动,她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好像以前看到的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一样,她用手好几次的想端起桌上的酒碗,但都因为胳膊的颤抖没有拿起。最后还是在夏夏的帮助下,勉强的将酒碗送到了嘴边,一口将满满一碗酒都喝掉了。她干枯的脸上没有半点人色,只是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我……看……到……了……龙……”

第二十九章 神秘的龙

鄂妈的表情仿佛凝固了。只有嘴角在不停的颤抖,还有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流露出了她当时的那种所见景象的神情。听到鄂妈说那几个字的时候,在座的大家都是脸色一惊。看鄂妈现在的表情一点,一点都不像是在骗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鄂妈刚刚在说到他们所见古城之后,天气忽然一瞬间就变成了阴天,让我想到了最初那位老首长给我看过的那张照片,一夜之间夏天变冬天。难道他们之间也存在某种联系?

大家纷纷看着鄂妈,没有一个人多话,都等待着鄂妈继续说。看得出鄂妈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这样的表情维持了几分钟之后,才稍有缓和。又慢慢地伸手抓起了那个酒碗,夏夏忙起身给鄂妈把酒满上。鄂妈的手一颤一颤的将碗再次送到了嘴边,“咕嘟”又是一口。我在心里不禁佩服,这老太太酒量了得。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一个女中豪杰。

“那条龙的样子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它看上去很奇怪。我好想看到它的身体上长有不止四条脚,而且全身好像缠有什么东西,看上去显得更大了。它就盘在古城中的建筑之上。”鄂妈放下酒碗对我们说道。

我忙将档案袋沿着我粘贴的缝隙打开,看来夏夏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拆开了档案袋,我当时黏贴的还是很结实的。当我把档案袋中的那幅图,展现在大家眼前之后,我问道鄂妈:“您看到的是不是这样它?”

鄂妈显然是没想到这档案袋里还有这样一幅图,她一手把档案袋抓到了眼前,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就是它。但是,为什么会在档案袋里有这样的一副图?”

大家这时把目光又投向了我,夏夏在一旁小声的问我:“这龙是你什么时候画上去的?”我连忙摇头,对大家说:“我就是在翻看档案时无意中发现的。当时我给你们打电话,想问个究竟,但是你们电话没有接通。”

alma陈随即指着副图对我说:“我们在拿到档案的时候,检查的非常仔细,里里外外翻看了无数遍,就怕漏过一些重要的信息。但是,我们在检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这个。”

这一下把我说懵了。我说他们怎么没发现我把档案袋剖开过,原来他们在拿到档案之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多遍。但是什么也没有,所以才在拿回档案的时候,没有再仔细的检查。那这就更奇怪了!之前他们检查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偏偏在我翻看的时候,不经意发现了,这也太令人难以解释了。总不能说,这档案里的这幅图,是突然之间蹦出来的吧。

显然,夏夏他们很怀疑我的说法,看我的眼神也有点复杂。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犯人一样。我只好再次重申道:“我真的是不经意间看到的这幅图,我又没学过美术绘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档案里面的这幅图不是一般人可以绘制出来的,我要是有着手艺我早就去中央美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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