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2)
裴慎摇摇晃晃,只觉脑袋愈发沉重,他现在只想将头上这个该死的朱顶红甩出去。
好在屋里没人,不会注意到他这个奇怪的举动。裴慎使劲摇了摇头,朱顶红纹丝不动。
他气极了,干脆整个瓶躺在柜子上,使劲让朱顶红落出去。
可这朱顶红就像跟他较上劲一样,依旧不动。
朱顶红成功地惹怒了裴慎,裴慎又再次站起来,使劲在柜上摇头晃脑,势必要将朱顶红甩出去。
裴慎用力过猛,朱顶红飞快地从头顶飞出去,直接摔在了地上。
裴慎小脸一扬:哼。
笑不过三下,头顶突如其来的轻松让裴慎没有站稳,整个瓶直接摔躺在了柜上。
这一摔,裴慎飞快地朝柜子外面滚去。
突如其来的极速让他把控不住,他铆足了劲想停下来,但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直接从柜子上飞了出去!
裴慎飞至高空中,望着离地面越来越远,他心一凉。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肯定比美美和蓝瓶子更惨。
想法刚转过,裴慎就觉瓶身一轻,整个瓶极速地往下摔去!
哐啷!
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裴慎知道自己碎了,并且场面很凄惨。
他一定碎了一地,碎地很难看,而且碎片散落四处。
若自己碎了,会去哪里呢?是直接死掉没有意识,还是世界一片漆黑
阿香一定会来清扫他的碎片,然后无情地倒在垃圾堆里。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裴慎依旧睁着眼。
头顶上的房梁依旧一动不动。
裴慎觉得奇怪,故撑起身来想看个究竟。
等等撑起身?
裴慎下意识低头望去,入目是一双白皙的手,这双手修长漂亮,且因为从医的原因,没有留过多的指甲。
这双手,的确是自己的手。
裴慎激动地差点没哭出来。
他变回人了?
他变回人了!
裴慎激动地站起来,可是身上却凉嗖嗖的。他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连一片布都没有!
幸好这里没有半个人,没人瞧见,不然裴慎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天天看着江无阴吃饭睡觉,自然知道江无阴的衣服放在何处,他总不能裸.奔出去,那样肯定会被人追着打。
裴慎凭着记忆找到了江无阴的衣柜,他在江无阴衣服堆里挑挑拣拣,挑了一件里衣穿上,众所周知,古人的里衣都一样,都是一片白。
为了不被人明显看出他拿了江无阴的衣服,他挑了件最大众的白色里衣。
穿好后他便踱到门前。
透过门缝往外瞧,外面竟然没人。
裴慎又想了许久,觉得自己不能明目张胆地从前门出去。
应该从后门。
江无阴这间屋子后面就是后院,从后院逃出去,至少可以减少一些风险。
后院里生机盎然,静谧又美好,很适合跑路。
裴慎从窗户翻下,才将脚放下,便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他正愕然,脚踝却又被那东西狠狠啄了下!
好疼!裴慎猛地缩回脚,往下一看,脚下一只通体雪白的鸡,雪白的毛被裴慎踩地凹下去了些。
裴慎:....不好意思啊。
不过..这后院为什么会有鸡?
雪鸡显然生气了,它雄赳赳气昂昂,飞起来就对着裴慎狂啄一番。
裴慎:!!
他欲哭无泪,躲也不是打也不是,雪鸡疯狂进攻,将他从窗户上打了下来。
这一下摔地裴慎头晕目眩,接着一把映着寒光的剑就横在了他脖间。
未等他反应,周围围了几个侍卫,腰间皆备着寒刃,仿佛顷刻间就会让裴慎人头落地。
这些侍卫目光冷冽,紧紧盯着裴慎,轻轻摩挲着剑柄,眼看就要动手,忽然整齐地让开了一条道。
裴慎放眼望去。
阿香推着江无阴缓缓来到裴慎面前,江无阴神色平淡,他着身白衣,整个人漂亮地没什么攻击性,却在扫过裴慎后,眸色冷了下来。
江无阴?
他们不是出去了么?
江无阴停在了裴慎面前面,原本柔弱漂亮的眉眼此时隐隐透着锋利:谁派你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裴慎:把自己摔了也是没谁了。
第7章 带瓶瓶去参加宴会?
江无阴话落,雪鸡便挺着胸脯走到了他身后,旁边侍卫摸摸雪鸡的头:阿白,干得好。
裴慎:.....?
视线转移,侍卫们又将目光放回了被擒住的裴慎身上,这贼人生地明眸皓齿,一双眼清澈漂亮,长发柔顺及腰。
几人再次将裴慎从头到尾看了遍,怎么看都看不出问题来,但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这人生得太好看了?
这人和江无阴比起来,还真是不相上下。周围的侍卫个个有些发神地望着裴慎,但横在裴慎脖间的剑,倒是一点也不松。
裴慎抬起眼睫,望过来。
侍卫们:!!!
继而回神:王爷...怎么处置这小子?
江无阴看了裴慎眼,并未说话。
病美人江无阴肤白胜雪,眉眼如画,染了病气的眉眼无端有股风味儿,他静静地看着裴慎,倒是很平静。
这边裴慎竟出奇地没被他艳压。
几个侍卫手中剑不由松了松。
江无阴没有说话,只示意阿香推着他,这走走,那儿走走。
最后,江无阴被推在了他面前。
裴慎:?
病美人的声音很淡:你究竟是哪儿来的。
后院的围墙上,前院的泥土,都没有人翻走,走过的痕迹。
阿香推着江无阴,也颇有疑惑,难道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
....想想都可怕。
裴慎见状,这时候要是说错一句话,很有可能性命难保。所以他紧抿唇,干脆一句话也不说。
江无阴四处环视,对旁边侍卫道:看看房里少了什么东西。
几个侍卫在房里检查了番,到江无阴面前:王爷,你的花瓶不见了。
裴慎:!!!
江无阴抬眸看向裴慎,他的目光在裴慎身上打量了会儿,竟也没打算问花瓶的下落,只道:此人可疑,先关起来再说。
王爷,这些日子王府太不清静了,先是江锦轩不打招呼来咱们府上大闹一场,后面又是夏小姐来问话...阿香思索良久,嫌弃地看了裴慎几眼,终于开口,这个人也许和他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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