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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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他发现这玩意儿其实也不能治什么病,就是个玩意儿,顶多有点安神的作用。

不过那也行,带着点好兆头的东西,都可以。

烟火晚会结束后,傅辞洲送祝余回去。

没到十点,晚自习差半小时下课。

两人本来准备坐公交的,但是人多的很,时间又早,干脆顺着马路往前走。

祝余的手插在兜里,偷偷摸了一路的小鲨鱼。

他甚至稍微明白了一些盘核桃的快乐,如果傅辞洲再给他雕一个,他指不定两条鱼一起盘手上。

叔叔今天还没回来?傅辞洲站在院门口往里看了看。

没,祝余把门打开,进来坐坐?

傅辞洲一揉鼻子,像是还有点不好意思:这大晚上的

那就算了?祝余有意逗他。

我就这么跟你客气一下,傅辞洲推推祝余走进去,你怎么不懂事啊!

祝余撞开傅辞洲,转身关门:瞎客气什么

祝钦今天没回来,家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祝余也不管傅辞洲,自己闷头跑回房间,坐在桌边打开台灯,把鲨鱼木雕仔仔细细看上一遍。

鱼鳍的纹路,鱼身的弧度,牙齿的错落,还有尾巴的灵动。

他甚至还忘了自己手腕上挂着一个小金鱼,想起来后有踩着棉拖啪嗒啪嗒跑去卫生间给金鱼找个家。

你看你急的,傅辞洲脱了鞋,光脚进屋,怎么不开灯,省电啊?

能看见就不怎么开。祝余找来一个两升的饮料瓶,用剪子横着剪开一道口子,接满水把小鱼放了进去。

傅辞洲还是把灯打开了:剪到手了怎么办?

剪不到的。祝余端着饮料瓶,又小跑回了自己房间。

傅辞洲关了灯,看祝余忙活的样子就想笑:你慢点。

祝余把饮料瓶放在书柜上,觉得不合适,又拿下来放在书桌上。

傅辞洲正坐在桌前,手里玩着那条竹编小鱼。

还留着呢?

祝余看他一眼,把金鱼端去了玻璃柜上。

傅辞洲的目光在祝余床上过了一遍,满意道:娃娃也都在。

祝余找来基本练习册,堆在塑料瓶的底部防止它侧翻打滑。

我送你的糖画吃完没?傅辞洲站起身,捞过床上的水母玩偶,扯了扯它长长的触手。

祝余不搭理他,坐在椅子上继续看他的小鲨鱼木雕。

傅辞洲自言自语了半天没有回应,把娃娃往床头一扔,一只手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按在了祝余坐着的椅背上。

祝小鱼,你聋了?

祝余仰起下巴,看了看傅辞洲。

他没说话,就眨巴了两下眼睛,又把头低了回去。

干嘛啊?傅辞洲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卖萌呢?

祝余听话地坐着给他揉,把那只小鲨鱼装进盒子里,郑重其事地放在了和糖画一起的抽屉中。

祝小鱼,傅辞洲捏他耳朵,干嘛不说话啊!

祝余把抽屉合上,两只手扒着桌边,垮着坚持看傅辞洲:说什么?

傅辞洲乐了:你还有没话说的时候?

有,祝余抿了抿唇,现在。

他不想和傅辞洲说话,他想直接把傅辞洲给办了。

祝余心里突然有一种可以挑明了的想法。

他觉得傅辞洲做到这里,可以和自己告白了。

只要对方说了,他就直接同意,想都不带想的那种。

可是,可是傅辞洲为什么不说呢?

要不然自己主动?

可是万一是傅辞洲压根不想有进展呢?

保持原状是最好的。

祝余在心里默念三遍。

他们不过才十七岁,未来一切都有可能。

现在着急确定实在是太早了,傅辞洲不是傻的,他应该知道要留有退路。

那就这样?

祝余心里生出了一些失落来。

他的脑袋里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拉扯。

一个小人说想说了就说啊!你喜欢他你就上,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可另一个又说傅辞洲不会说吗?他那么一个急性子的人,如果想做什么早就去做了,不迈出最后一步肯定有原因,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如傅辞洲吗?

祝余想了很多,在权衡利弊以后,听从了后者。

也就几年的时间,最快也就一年的时间,等他们高考结束,成年了也不迟。

想什么呢?傅辞洲用手指撩了一下祝余的刘海。

祝余偏头避开傅辞洲的触碰:没什么

傅辞洲不明白为什么祝余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虽然他没说什么话,也没做什么事,但是眼神在那一会功夫就变了,感觉不对,太不对了。

你穿鞋。祝余注意到傅辞洲还光着脚,就把自己的棉拖脱给他。

傅辞洲还没来得及拒绝,祝余就走出卧室去玄关拿祝钦的鞋穿。

我洗个澡,祝余打开衣柜拿了换洗衣服,闷头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把房间空调给打开了,你等会

傅辞洲点点头,开始反思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

但是想了一圈,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错。

而祝余到了浴室还在想自己为什么大冬天要来洗澡。

想来想去大概是自己不想和傅辞洲呆在一个房间里。

打开浴霸放热水,几下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从头到尾冲了个澡。

祝余甚至有些怀疑人生,自己竟然还没有傅辞洲这个炸/药包能沉住气。

难不成他是恋爱脑?

不是吧?这也太让人蛋疼了。

祝余在浴室闷了快有半小时,出来的时候格外希望傅辞洲能默默地自己离开别让他看见。

然而傅辞洲不仅不离开,反而靠祝余床头睡着了。

祝余: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是冬天不盖被子睡觉依然容易感冒,祝余本想把傅辞洲叫醒,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停了下来。

他的头发还有些湿,上面搭着毛巾。

祝余随便擦擦头发,把毛巾又送回了浴室。

像是出去冷静了一下,本来吸了两口冷空气都平静下来的内心,在进门看到傅辞洲的那一刻又重新躁动起来。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这么在意傅辞洲了吗?在意到看一眼都受不了,一定要心跳加快咽唾沫吗?!

扛不住。

祝余搓了把脸,推推傅辞洲的肩膀:醒醒。

哪知道傅辞洲不仅没醒,反而身子一歪倒床上了。

什么叫做睡着雷打不动,祝余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傅辞洲,醒醒,祝余屈起一条腿,膝盖压住床铺,直接上手捞人,你猪吗睡这么死?

傅辞洲皱着眉头,打开祝余的手,侧身面对着床头横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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