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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让人压抑、绝望又烦闷。

傅骜?顾之洲对着男人宽宽大大的背影叫了一声。

男人洗碗的手骤停。

哗哗的水声流淌在厨房内。

片刻后,傅骜又继续洗碗,没有答应也没有回头。

顾之洲:

这是怎么了?

顾之洲站了一会儿,看着眼前已长成男人的少年背影,终是沉默的转过了身。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这个时候要给孩子独处的时间,身为一位实习奶爸,顾之洲还是明白这一点的。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了好大儿的声音。

有事?男人道。

顾之洲微怔,转身。

男人还是没有看他。

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似是被这句话所触动般,傅骜缓缓地转过了身,靠在洗漱池旁,丹凤眼微微低垂,其内的光芒晦暗至极。

虽都是大二傅骜却比顾之洲壮的多,又是体育生,肌肉线条流畅,虽不突兀却肉眼可见的健硕有劲。

相比之下,精瘦的顾之洲就像是一只初出茅庐的小白兔,刚刚经历点风雨,还没有完全长开。

此时晦暗笼罩下更显得顾之洲尤为青涩。

我的伤重要么?

重要啊,顾之洲不知道傅骜为什么会这么问,他算是品出来了,反派之桀骜不驯狂野校霸的心情就像是六月天的雨。

时大时小、时多时少,阴晴不定。

让我看看吧,应该没有留下疤,如果留下疤了,我就去找鹤冰诀,一定把他揍得人畜不分。顾爸爸没有在乎傅骜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暗,而是径直走到了傅骜的面前,仰起头,伸手,准备掰过他的脸看看。

而傅骜却在这个时候往左闪了一下,同时伸手抓住了顾之洲递过来的手。

两人的视线同时定格在了彼此的手中。

小妈,傅骜垂眸看他。

嗯嗯?小妈?什么小妈,傅骜再叫自己?

小妈。傅骜盯着顾之洲水波流转的黑眸,又重新叫了一遍,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能干嘛?

顾之洲被问得一懵。

你关心我,是为了什么。

关心你就是关心你啊,哪里还有为了什么。顾之洲诧异的与傅骜对视,目光像是厨房柔软的灯光,足够明亮,也足够没有伤害。

傅骜好半天没说话,下一刻,拉着顾之洲定格在自己掌心中的手,猛然一拽。

顾之洲诧异的表情还怔在脸上,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傅骜面朝前的按在了s.meg冰箱上。

一样的两人、一样的姿势。

与顾之洲刚来的那一晚一模一样,不一样的是两个人的心境。

如果起初的那一夜顾之洲是害怕畏惧居多,诧异奇怪占少,那么现在就是诧异不解居多,而畏惧害怕几乎没有!

他知道傅骜不会伤害他,顾爸爸就是这么笃定。

而傅骜也知道,他不会伤害顾之洲。

而别的不一定

他慢慢的俯身视线掠过顾之洲纤细的脖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他记忆中绒衣下的那一片雪白。

还记得那天我被鹤冰决划伤,你曾和我说如果我实在难受的话,可以咬你,不知道这句话还作不作数?

低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男人贴在男妈妈的身后,两人的脚错落的抵在一起,强制性的按着他口中小妈窄细的手腕,然后悄无声息的伸手,将男妈妈的后衣领往下一拽。

顾之洲一瞬睁大了眼睛。

严丝合缝的衣服被拽下,少年纤细粉白的脖颈暴露于空气中,同样暴露于空气中的还有脖颈上零零星星的吻痕。

错乱、纷杂、却也无比密集。

两天两夜、翻来覆去...这就是顾之洲称傅拓野狗男人的原因。

这么长时间不见,一见面就这么疯,还能是个人?!!

被儿子看见夫夫之间的秘事,顾之洲好不尴尬,且害羞。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以为看见这般的傅骜会松开他,可身后的好大儿不但没有,反而抓着他的手更紧了,短暂的错愕之后仍然哑着嗓子低沉的问他。

那天的言语,还作不作数。

顾之洲:......

现在是考虑作不作数的问题么?能不能先把他的衣服整好了。这样露着脖颈,看着吻痕,顾爸爸好没面子的啊!

傅骜,你怎么了?又难受了?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又说起这事干嘛,但仍然给了他肯定回答,作数,什么时候都作数,只要你难受了、想咬了,随时....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从三楼下来的脚步声!

傅拓野的脚步声!!!

而在这个时候,顾之洲感到一阵灼热掠过他的后脖颈,那些旋着吻痕的地方,身后的男人低下了头,湿/滑滚烫的舌苔划过少年精密的骨节...

作者有话要说:过不过瘾?刺不刺激?明天继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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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正经

傅拓野从三楼下来, 环顾了一圈四周。

客厅内已然没有了傅家养子们的身影,就连最小的傅乐都回屋了。

空荡荡的氛围、暗黑色的装修、屋外茂密的大森林...凸显得傅家别墅尤为冷清孤傲,如同一座鬼堡。

而傅拓野就是鬼堡中的皇。

巡视领地一般的飘过,要不是即使穿着居家拖鞋, 脚步声仍然有力铿锵, 顾之洲真得会以为他是个阴魂不散的鬼皇。

即将把他拖回屋里、拉到船上, 继续他的两天两夜之行...

傅拓野不是不行么?

他不是因为不行才用公具的么,他不是因为不行才以工作忙为理由, 神龙不见神尾的么?怎么现在这么行啊, 就像是浴求不满的纵谷欠狂!

要离婚的顾之洲好愁, 而眼前之景更愁。

此时此刻,顾之洲正捂着傅骜的嘴, 将他推在了墙上,帖在他的面前,屏住呼吸, 不断地用眼神交流, 告诉好大儿

你千万不要说话、千万不要喘气、千万不要再像刚才一样按着他的手、帖着他的身,呼吸蔓延过他的脖颈!

刚才顾之洲被傅骜按在冰箱上, 问他之前所说可以药他的话, 还作不作数。

顾之洲知道反派之桀骜不驯狂野校霸有病, 是真的有病, 可能是某种不咬人就会死的病,而且他还晕血, 所以顾之洲笃定傅骜可能只是想磨磨牙, 不会真得咬破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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