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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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等等.....

顾之洲鼻息凝神的躺在地上、傅骜的怀里,愈发觉得不对劲的他,忽而定睛的、好好的看了看傅骜的伤痕,又看了看傅绮的,然后又悄然起身看了看其他儿子们的。

一道惊雷一般的闪电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

他们受伤的部位,和他们豢养的那些宠物受伤的位置有点像....比如傅盛的手臂、对应棕熊的手臂,傅骜的后腰与黑豹肉乎乎的大pipi,再比如白狐被咬得血淋淋的巨尾与傅绮修长的腿....

这个发现让顾之洲怔在了原地,浑身上下都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浑身发颤,冷汗直流,脑海中一路的火花带闪电。

下一刻,他直接起身,二话不说的奔向了地下室。

而在他的身影消失于地下室门口的一霎,躺在地上的傅家五子全部睁开了眼睛....

跑向地下室的顾之洲只觉得脊背发凉,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地下室,是为了证实什么吗?

为了证实什么呢?证实这个世界疯了么?还是证实作者疯了?还是证实他疯了?!

怎么可能呢?他的好大儿们其实全是野兽?!!那傅拓野呢,也是吗?

什么人可以在人与野兽之间相互转换,甚至自由切换?

异兽。

顾之洲忽然想起了古生物学的人才严炎,他说人类史上一直存在着一种异兽,平时以人类的形态生活发展,但其实他们都不是人!

我擦建国以后不是不许成精的么,难道这真得是本幻想类小说?

反派好大儿是人的时候就已经这么难对付了,如果他们还是野兽,顾之洲还活不活了。

而且他昨天一天是怎么对他们的,逗兽棒、七彩铃铛、毛毛球、磨牙棒、遛狗绳....

弄了半天那位敢于直面反派的勇士就是他自己啊!

顾之洲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以至于一口气跑到了巨蟒的地下室时,都没有勇气再往出迈一步,直到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几遍,才轻轻地推开了门。

吱呀

经过常年累月洗涤的铁门发出了一声无比刺耳的声响,早已生锈的锁芯在门被猛烈推开的一刻,有黄铜般的物质从内洋洋洒洒的洒出,在顾之洲的眼前逐渐的形成了一片朦朦胧胧的烟尘。

在橙黄色的夜灯下飘荡起舞。

他眯起眼睛,妄图将这间宽敞的地下室全部看清,一个死角都没有放过。

可是直到颗粒般的烟尘渐渐散去,他站在原地看了很多遍很多遍,甚至还走进去,探寻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傅翳的痕迹,甚至除了他自己的脚印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人类的痕迹。

而蛇也不见了。

傅翳更不在这里。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说明巨蟒不是傅翳?

那么那些野兽也不会是他的好大儿,世界上确实不存在非人类,是他想错了....幸亏是他想错了...

宛如跳楼机一般的经历,让一切都尘埃落定下来的顾之洲无比的累。

天边的月亮亮如白昼,时间提醒他该睡觉了,明天还有一天的课。

顾之洲颓唐的离开了地下室,在大门关上的一刻又回头望了一眼,昨晚乃至一白天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醒来一点也不敢动!

是真的不敢动!

他睨了一眼还躺在客厅的全员,他们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睡得那叫个香甜,仿佛不会被任何事物所打扰。

顾之洲叹了一口气,他一点也没有经历再把他们叫醒问问情况了,改天再说吧。

他百无聊赖的想着,缓缓地踱上了楼,回到了他与傅拓野的卧室,大门一关,二话不说准备先洗个澡,结果刚放完水、泡进去没多会儿,顾之洲就沉沉的睡去了。

在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的一刻,一条金色的尾巴从墙面缓缓地伸了出来,掀起浴袍包住了顾之洲,将他身上一丝一毫的纷呈水珠全部擦净,然后环着他的腰将他送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额头上血淋淋的一道赤红已然结痂,衬着少年昳丽的脸白如凝脂。

巨尾在空中愣怔了片刻,冷萃的尾鳞随之轻轻抚上,像是绵软的呼吸一般吹拂而过,少年的睫羽微动,落在眼睑下的阴影跟着颤抖,像是蝴蝶振翅般美丽。

辛苦你了。有声音从耳边传来,又仿佛近在身边。

不辛苦,

少年随之呢语,金色的巨尾因为这一声怔了一秒,随即急速撤下。

撩起的微风下被子轻轻颤动着,而下一刻,即将消失的尾巴便被少年温热的手掌握住了,然后顺势往上一提,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一条腿都跟着贴了上去。

顾之洲!你....傅拓野大惊。

不辛苦,少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喃喃着,搂紧了怀中的尾巴,亲昵般的蹭了蹭,呼吸逐渐平稳,仿佛他从未说过这句话。

而在顾之洲的睡梦里,这句话其实还有下半句:

不辛苦...那TM谁辛苦?!!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从客厅的黑暗中传来,傅翳那张厌弃至极的混血俊脸渐渐在光中展露,口中咬着绷带的一角,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已经被缠成木乃伊似得胳膊打了一个死结。

脖颈处的绷带被喉结顶起,上下鼓动了一下。

随着脚步声的传来,全员装睡的傅家好大儿们一个翻身,全体起立。

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笑个屁啊!老子快被你们咬死了!傅翳冷着张脸,僵硬的很。

傅绮笑着舔了舔嘴角,又被嘴角的黑青刺激的蹙了下眉:不错啊,老五,反应挺快,在男妈妈下地下室之前就跑路了。

傅翳:准确的说老子是在他刚醒的时候就上来了,看见眼前的一幕差点瞎了。

是么,昨晚是谁着男妈妈那么紧啊,是哪只蛇宝宝啊。傅盛破天荒的也跟着笑了声。

昨晚是昨晚,蛇身本来就不清醒,我要知道他是男妈妈,你看我会不会碰。傅翳道。

他一贯阴翳冷淡,对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事,大家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冬眠、蛇身、化形期间的傅翳就是和平时的傅翳不一样,一个意识混沌,一个意识清醒,在意识混沌时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可意识一旦清醒,他又是那个恐怖如斯的阴翳男人。

傅骜一直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也没有下去,他伸手擦过脸颊上属于顾之洲的汗珠,七分湿漉、两分血腥、一分香甜,轻声笑了下,却恰好对上了傅霄审视的目光。

看什么看。傅骜恼道。

傅霄:没看什么,只是发现好像有人又要发情了。

谁啊?傅乐翻了个身,奶声奶气的插了进来,谁又要发情了,不是刚发完么?

傅绮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酮体,像个小女孩一般的娇羞道:能是谁,骜儿呗,看来白连城找他咯。

你没事干老提他干什么。傅骜的好心情因为傅绮的这一句话而烟消云散。

怎么不能提啊,你们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白连城这段时间可是老和我打听你的情况啊,你不准备回应回应么?

不准备!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据我所知,你和他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傅骜起身,将毯子围在了身上:有这空闲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和男妈妈解释昨天发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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