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不胖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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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楼没说话, 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见她起了疑心, 阮绿棠赶紧转移话题:我累了, 先回家吧。

嗯,好。

她一喊累, 向小楼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无比自然地扶着她去了电梯口。

阮绿棠看着向小楼搀在自己臂弯里的手, 想提醒她一声自己是手指骨折,又不是腿断了,根本没必要扶着走的。

可她看了向小楼白嫩柔软的手一眼, 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谁规定只有腿脚不好才能被人搀着?

手指骨折也很严重,就算她是装的,那也很严重!

阮绿棠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被向小楼搀着扶着,甚至把半个身体都一起靠在了向小楼身上。

医院的电梯很难等,来来往往的人太多,电梯永远也得不了闲。

偏偏每层楼基本都要有人上下,阮绿棠看着楼层数字慢慢地跳,终于跳到了她们这一层。

电梯门一打开,里面稀稀拉拉站了十几个面无表情的人,本就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剩多少下脚的地儿了。

向小楼犹豫了下,看向阮绿棠:要等下一台吗?

阮绿棠在公司都是有高层专用电梯的,她怕阮绿棠不习惯和别人挤一块儿。

她未免把她想得太娇贵了。

阮绿棠暗笑一声,率先迈步进去:就这个吧。

电梯里挤一点也是有好处的,比如现在,她们站在中间,被四周的人挤得紧紧贴在一起。

向小楼怕她被挤得不高兴,又怕别人不小心碰到阮绿棠骨折的那两根手指头,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把她护在怀里,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在阮绿棠的手指前方围成个半圆。

她不献媚邀宠拼命示弱想要讨好阮绿棠的时候,看起来总算有了点比阮绿棠大了几岁的姐姐的样子。

阮绿棠略微低了低头,就嗅见向小楼头发上水蜜桃的香味,甜甜的,一缕缕地往她鼻腔窜。

七夕那天,她夸了向小楼一句很好闻,向小楼就没再换过洗护产品,坚持用了下来。

阮绿棠喜欢这个味道,尤其是和电梯厢内混浊的气味对比过后,格外清新沁人。

她侧了侧头,鼻尖蹭着向小楼搭在耳边的发丝,温热的鼻息轻轻浅浅地喷洒在向小楼耳后。

向小楼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扭头要去看阮绿棠,可她刚一动作,就感觉什么东西擦过耳廓。

那东西柔软、细腻,还带点温热,这个触感是阮绿棠的嘴唇!

她僵了一瞬,硬生生停下动作,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其实不过是意外的接触,偏偏向小楼心里有鬼,看什么都不对劲。

电梯里那么多人,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一动也不敢动,双唇紧闭,只想着电梯赶紧到达她好赶快出去。

向小楼的反应被阮绿棠尽收眼底,她闷闷笑了一声,又起了坏心思。

阮绿棠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慢慢、慢慢用鼻尖在向小楼头发上蹭了几下,接着下巴一抬,往向小楼耳垂上亲了一口。

她亲得很浅很轻,微微点了一下就分开了,可因为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向小楼的反应却很强烈。

向小楼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咬住下唇把惊呼压在喉口,用余光观察周围人的反应。

幸好,电梯里的人要么百无聊赖地盯着楼层显示屏,要么低着头不停地滑着手机屏幕。

幸好

她长舒一口气,被发现的压力卸下,才发现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一片,热得吓人。

阮绿棠却风轻云淡的,好像刚才偷亲的人不是她,扯了把恍惚的向小楼,提醒她:到了。

哦。

阮绿棠伤了手指,不方便开车,只好坐了向小楼的车,把自己的那辆捷豹丢在停车场,等司机来开回家。

折腾了这么久,到家天已经暗了。

向小楼去厨房看了看,阿姨留了饭菜,已经先回家了。

饭菜还带着余温,这个天气吃也不算凉,向小楼只把粥热了热,就去喊阮绿棠吃饭了。

阮绿棠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向小楼,想了想,也跟着过去了。

她故意转到洗菜的水槽那里,拧开水龙头,在那里直接洗手。

用三根手指头勉强洗了左手,右手却有些伤脑筋了。水流砸进水槽溅起几颗水珠,她手上包着的纱布星星点点地湿了。

向小楼赶紧过来关了水龙头,用纸巾把她的左手擦干,又掏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她的右手。

阮绿棠的手很漂亮,肤色白皙、骨肉均匀。

湿巾濡湿的地方湿湿凉凉的,向小楼的手却暖暖热热的。

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过去,脸也跟着莫名其妙地慢慢热了起来。

向小楼胡乱地擦了擦,把湿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箱,推着阮绿棠出了厨房:我去端菜,马上就开饭。

阮绿棠右手只剩三根手指能动,只好换左手拿勺子随便喝了点粥,回书房处理工作了。

她竟然没有趁这个机会得寸进尺地撩拨向小楼,系统都开始吃惊了:宿主,宿主,你的手真没事吗?又没伤到脑子,怎么连性格都变了呀?

阮绿棠:

她扶额叹了口气: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系统想了想诚实可能付出的代价,最终还是没有把智脑中最先冒出来的那三个字说出来。

阮绿棠点开工作邮件,边回复边解释道:等会儿可能会累着向小楼,现在嘛,就让她先好好歇着保存点体力吧。

看着她一脸无害笑弯弯的眼睛,系统用意念打了个冷颤:这个笑容,是它认识的那个宿主没错了

阮绿棠只处理了紧急的工作,不怎么着急的,留着她明天上班再说。

她估摸着时间,敲响了向小楼的房门。

耐心等了两分钟,向小楼才开了门,探出头看她。

向小楼刚卸完妆,一张素净的脸依旧白皙,皮肤很好,几乎连毛孔都看不到。

她却不好意思地把脸遮了一半在门后,问阮绿棠:有什么事吗,手又开始疼了吗?

不是,阮绿棠举着缠着纱布的手,说,我一只手没办法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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