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不胖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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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金兰狠狠地瞪着她,忽然大声嚷嚷起来,随手抓了个路过的人:向小楼,你连自己亲爸都不管,你还是人吗,还算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想起来那个好听的名字是什么了,但是下头后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好听了orz

以及,我这个月全勤了!!!给自己呱唧呱唧~

感谢北顾青衫、唐语冰、i'm老色批的地雷,还有孙三三的可乐苞饭2瓶营养液,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8章 向小楼(16)

向金兰指着向小楼骂了几句, 又转向被她随手扯住的那个男人,强迫他主持公道。

那个男人挣扎几下,也没能从向金兰铁掌下挣脱出去, 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胡乱地点了头。

他们三个人的争执很快引起了人群旁观,虽然那个男人没有表态,但有好事者主动跳了出来, 冲着向小楼连连摇头:小姑娘看着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怎么心肠这么狠毒?

见有人帮忙说话, 向金兰立马有了依仗似的,松开那个穿西装的男人, 指着向小楼鼻子跳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你爸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你能活到现在吗?现在你爸瘫了,你就跑得远远的不管了,一次医院都没去过, 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

她的话真假掺半,添油加醋, 只挑对自己有利的说。向金兰又长了张朴实宽厚的脸, 看起来格外可信。

周围人听着她声泪俱下的控诉, 再看打扮得光鲜亮丽却神情冷漠的向小楼,心中的天平自然往可怜的向金兰那边偏去, 纷纷指责起向小楼的不孝来。

放在平时, 向小楼才不会理会他人的看法, 可现在是在阮家公司楼下,她斜眼一扫,就看到了几个眼熟的前同事簇在角落里看热闹。

向小楼无意识地咬着嘴唇, 感觉脸皮开始发烧,她强行压制住心底的难堪,冷漠地答复道:我离开家的时候说得很清楚,我和向金克断绝关系,他不用承担抚养我的义务,我也不会给他养老。

所以,姑姑你,她目光闪烁,压低了声音,你还是回去吧。

被向金兰找来闹了一通,向小楼心慌意乱的,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她生硬地撂下几句话,转身要走,却被向金兰一把拉住了。

你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啦?你人到不到无所谓,钱必须到!

向金兰目光刀子一样剜了向小楼几眼,突然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耳环。她力气很大,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把向小楼的耳垂拉得老长。

向小楼痛呼出声,感觉耳朵都要被扯穿,赶紧去掰向金兰的手。

她一抬手,手镯又直直地暴露在向金兰视线之中,对方立马把目标换成了体积更大的手镯,一手攥着向小楼细瘦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把手环往下撸。

眼看那手环要被抢走,向小楼不知道哪生出来的力气,死死握住向金兰的手指不让她再有动作。

阮绿棠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拉拉扯扯这么久,阮绿棠是第一个来劝架的,向金兰看着她愣了一下,向小楼趁这个机会把她的手指狠狠往后掰了过去。向金兰疼得叫了出来,向小楼趁机把手缩了回去。

向金兰握着手指头倒吸几口凉气,刚缓过劲来扬手就要去打向小楼,阮绿棠一跨步挡在了两个人中间。

对方的巴掌却没减速,看这架势,向金兰是想不管不顾地连着阮绿棠一起打了。

向小楼赶紧拉着阮绿棠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后,向金兰的巴掌落了空,被向小楼猛地推了一把:别在这发疯!

来找她的事就算了,把阮绿棠牵扯进来算什么回事!

向金兰被她一推,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懵懵地没说话。

阮绿棠往向小楼身上看了看,对方的模样有些狼狈,发丝凌乱,妆也花了,眼眶里还盈着点泪花,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刚才的拉拉扯扯弄痛了她。

怎么回事?阮绿棠瞥了向金兰一眼,转向向小楼问道,向小楼?

她最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的人,偏偏就这么巧地出现了。向小楼吸了吸鼻子,抬眼看她,扯起嘴角一笑,泪花险些掉了下来:一点家务事,你不用管的。

向金兰却清醒了点,饿虎扑食般扑向阮绿棠,抱着她的胳膊问:你是谁,你认识她?

阮绿棠把她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开,冷冷地往周围看了看,公司的员工便都低着头快步进了大厦。阮绿棠这才面不改色地开口说道:我是向小楼的上司,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

向小楼诧异地看着阮绿棠,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默认了阮绿棠的说法。

向金兰顿时来了精神,哭天抢地地就要揭露向小楼的恶行。

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阮绿棠截下了:你喊了这么久,应该也累了,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向金兰只好悻悻住了嘴,跟在阮绿棠和向小楼身后转弯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

落座后,阮绿棠没再给她表演的机会,开门见山地问她: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向金兰哽住了,拧着眉哼了一声,你这话说的,我找向小楼还不是为了她那可怜爹,又不是为了我,你别说的像我讹她一样。

阮绿棠笑了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配合地改了口:向叔叔想要什么?

向金兰脱口而出: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他闺女尽尽孝心,在病床前伺候伺候他。

向小楼面如寒霜,坐正了身体想要和她争论,阮绿棠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手背,她便立刻坐了回去,沉默地旁观,全权交托给阮绿棠处理。

阮绿棠也没说话,微笑着静静看着向金兰。

被那两个人盯了两分钟,向金兰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咳了一声,不大情愿地开口道:当然,你们工作忙肯定没法白天黑夜地伺候病人,这个我们都理解。就是

她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做出数钱的手势:小楼啊,你爸住院花的那么多钱,你总该报销吧。

你姑没本事,嫁个男人也没本事,哪掏得起这么多钱,都是借的高利贷,利滚利的,我们实在还不起啊。

你看你,在那么大的公司上班,衣服料子看着就不一样,项链耳环都是纯金的吧?你这穿金戴银的,肯定不差这几个钱,就是从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的,也比我们挣得多啊。

她嘴皮子一张一合的,把向小楼捧得高高的,这下向小楼再拒绝,就显得太过冷血无情了。

向小楼看着向金兰不住揉捻的手指,忽地笑了起来,撑着桌子往前坐,紧紧盯着向金兰笑道:知道我的钱哪来的吗?我陪睡睡来的。

她生出一股疯狂的自毁冲动,看见向金兰脸上惊愕的表情时更加满足,滔滔不绝地继续说道:项链耳环手镯衣服包包高跟鞋,都是我睡来的,我的钱也都是这么来的,都是脏钱,你还要吗?

向金兰被巨大的信息量冲昏头脑,愣了一瞬,又恢复过来,不无意外地说:怪不得,我说你才上几年班,哪来这么多钱。

她鄙夷地砸吧砸吧嘴,但金钱无罪,于是向金兰摊开手摆在向小楼面前:我不管你钱哪来的,既然有钱,那就把帐算算结清,你该干嘛干嘛。

自己侄女出卖身体这件事她似乎漠不关心,她不在乎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只在乎向小楼会不会给她。

向小楼怔怔地盯着她看了会儿,摇了摇头:没有。

你向金兰顿时拍着桌子,瞪眼看着她,活像要把向小楼生吞活剥了一样。

阮绿棠悠悠开口:多少钱?

有人要当冤大头,向金兰赶紧把手伸到了阮绿棠面前,细细算着:半个月的住院费加上伙食费,还有医药费,我请了这么多天假,赔我点工资也应该吧?我还忙前忙后伺候了这么多天,也得给点辛苦费吧。林林总总算下来,就算五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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