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不胖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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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了那么多鱼饵, 这条鱼终于上钩了, 阮绿棠当即乐了,赶紧发了个仅她可见的朋友圈。果然,没过几分钟向小楼就找了过来。

从她进门开始, 阮绿棠就在昏暗灯光的掩饰下看着向小楼,看她往自己身上洒了几滴烈酒, 看她摇摇晃晃地去撞别人,看她几步一停地引着自己到了洗手间。

再到现在, 看着她装出神志不清的模样主动拉开外套,吊带裙的细肩带被向小楼的动作带动, 从肩头脱落,搭挂在她莲藕般的胳膊上,配合着向小楼的朦胧醉眼, 让她整个人多了几丝魅惑,勾人得很。

向小楼全身上下都被酒精染成了浅浅一层绯色, 无论是脖颈上, 还是从齐胸吊带里露出的倒扣半圆上, 就连她攥着外套的指尖,都泛了层淡淡的粉。

阮绿棠不过在向小楼凝脂般的肌肤上看了眼, 脑海中就闪过了无数无法言说的念头。这样漂亮的粉色, 只消轻轻用指甲在上面划上一道, 那片绯红上就会立马显现出白色的印痕吧

她恍惚一瞬,很快就清醒过来,垂着眼皮就要避开视线, 却被向小楼一把拉了过去。

向小楼似乎有些紧张,阮绿棠能感觉到她扣着自己的指尖正在不住地颤抖,但她并没有退缩,反倒是怕自己反悔似的,将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些,紧紧地握住阮绿棠的手腕不放。

她深吸了口气,一把将阮绿棠塞进了隔间内,自己一并站了进去,将隔间的木板门反手锁上了。

隔间不大,不到一平方米的空间里放了坐式马桶,更显得狭□□仄。原本只容一人出入的地方,被硬生生挤进了两个人,连转身的地方都没了。

阮绿棠和向小楼面对面站着,几乎是眼对眼鼻贴鼻的距离了,近到她不仅能闻见向小楼身上的酒气,甚至能感受到她脸上的蒸腾热气。

你怎么在这里?阮绿棠往后退了半步,与向小楼拉开几厘米距离,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很简单,向小楼却无法如实回答,她只好继续装着醉酒的样子,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说:我好累,医院的味道太难闻了,我不想、不想回去

她从眼皮的间隙中,看到阮绿棠脸上露出几分愧疚,说: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你其实不用这样辛苦的,请护工也是一样。

阮绿棠要和她展开一场平常对话,向小楼的心思却全不在这上面。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阮绿棠手腕,不敢去看阮绿棠,仓皇地低着头,鲜艳的舌尖一闪而过,在红润的唇瓣上舔了舔,酒气又浓郁了些。

小棠,向小楼说,你帮帮我,好不好?

阮绿棠看了她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指一眼,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淡,但还是带着些疏离感:怎么帮?

向小楼没出声,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她转过身,屈起一条腿半跪在马桶盖上,将外套脱了半边,露出完整的一个项背。

向小楼穿了双红底鞋,鞋跟尖细,鞋底露出的那一抹红格外性感。那条大腿与小腿交叠着折在一起,窝成一团晃眼的白。

她脱了一边的外套,随意堆叠在腰臀处,盖住了她紧致的腰身,成为上下半身的分界线。

裙子拉链被卡到了腰部,分缝露出莹白中的背部。向小楼将手撑在了蓄水箱上,胳膊便随之耸起,背上漂亮的蝴蝶骨真要振翅一般翩翩欲飞了。

向小楼转过头,酒精蒸得她两腮绯红,也让她的褐色的瞳孔上蒙了一层水气:我够不到拉链,你帮帮我,好吗?

好。阮绿棠依旧冷淡,只是声音中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低哑了些。

向小楼穿的是吊带裙,为了整体美观,用的是隐藏式拉链。拉头是小小的米粒大小,被藏在拉链键齿间隙之中。

拉头实在太小,阮绿棠去拉拉链时无法避免地会碰到向小楼的肌肤,入手滑腻,触感温软,微微一用力就泛起了红。

向小楼喝了酒,皮肤泛红,身上温度也高。阮绿棠的指尖微凉,一碰到她,向小楼就忍不住瑟缩几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阮绿棠看着她顿了顿,用指腹小心贴了上去,入手是微凸的脊椎骨,阮绿棠起了坏心思,刻意地斜着手指,用指甲在那层皮肤上轻轻划了几下。

皮肤如愿泛出白痕,向小楼闷哼一声,塌着腰往一旁避了避。

她昂着头,交叠的腿部也慢慢错开了。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可无论是向小楼那丰腴光洁的大腿,还是她纤细修长的小腿,都浮出了一片印痕,是比酒气熏蒸得更加深重的红色。

阮绿棠瞥眼看到了那点风情,呼吸蓦地错了个拍,手上的拉链也被卡在了原处。

凌乱的几根发丝卡在了拉链键齿上,囫囵地绕了几下,但足以使键齿错位,令拉头止步。

阮绿棠多看了两眼,发现发丝是和向小楼头上一样的浅棕色,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法子搞上去的。

但阮绿棠没有挑明,将发丝仔细地解开,挑捡出来,说:卡住头发了。

嗯。向小楼用鼻音闷哼一声,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狭小的空间中,让空气又稀薄了几分。

没了路障,拉头行进的道路变得格外顺畅,阮绿棠没再搞些小动作,规规矩矩地将拉头拉到了拉链最上方。

可以了。阮绿棠一秒都没停留,立即将手收了回去,背在身上,虚虚倚着门框去看向小楼。

向小楼真像喝醉了一般,塌着腰靠在水箱上喘了几下,才勉强恢复了些力气般,慢吞吞地直起上身。

外套随着她的动作从腰间滑落,露出她紧致的蜂腰,不过很快,向小楼就穿上了外套,将玲珑的身段包裹起来。

她一边道谢,一边把那条腿放到地上去。可或许是压了太久,向小楼的腿麻了,她刚把腿放下,身子就摇晃几下,猛地向前栽去。

幸好阮绿棠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向小楼整个人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你还好吗?

阮绿棠偏头问她,声音在向小楼耳边响起,说话时带起的气流打在她颈侧,温温痒痒的,像在她心上挠了一下。

向小楼不知怎的脸又红了,幸好她原本脸上就红彤彤的,这点刚晕上来的红色倒也不明显。

她咬了咬舌尖,令自己清醒一点,才摇了头,回道:没事。

阮绿棠这才小心地把向小楼松开,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坐下去,沉声道:小心一点。

她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声音却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有些担忧后怕的模样。

向小楼心中一喜,阮绿棠对她有反应,这就说明她没有在做无用功。

她心里高兴,脸上表情更是柔软了许多,软乎乎地对着阮绿棠笑了起来──根据她的经验,像阮绿棠这样外表冷淡的人,往往更无法抗拒柔软单纯的女人。

不出所料,阮绿棠的眸色深沉几分,绷着脸提醒她:向小姐酒量不好,最好不要一个人来酒吧,被别人看到你醉酒的样子会很危险。

向小楼仗着自己现在的醉酒人设,皱着脸摇头,伸手去捉阮绿棠的手,好奇猫似的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嘴里嘀咕着:不会的。

向小姐阮绿棠不认同地蹙起眉,像是终于意识到对着醉鬼无法沟通,手上用了点力气,要从向小楼手中抽出来。

但她刚动了动,向小楼就突然把自己的脸送了过来,撒娇似的在阮绿棠的手心里蹭了蹭,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她:我不会给他们看的,他们又不是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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