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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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耳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在白承珏塌边坐下, 下意识的抬手, 望着冰冷的铁盔又讪讪收回

白承珏轻声道:怎么了吗?

爷你还敢说,刚才在望北背上吐了两大口血, 吓得望北背着你就往村里跑。

白承珏再度看向薛北望,才意识到薛北望衣服上红了大片。

刚才只觉得有些倦乏, 从未想到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看着薛北望凝重的神情, 白承珏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轻拍两下薛北望的手背:衣服走公账。

薛北望身子一僵,要白承珏现下是绝玉也会把这样的场景说的风轻云淡吗?

可白承珏现在是闵王, 没有绝玉娇软的黏腻,就像刚刚吐血的人不是他。

白承珏道:马备好了吗?

小十七你现在的身体应当好好静养。

白承珏低声道:我一出事,你什么都做不好吗?

香莲急忙上前解释:爷,离你吐血醒来不过两个时辰,你这身子

他做不好,你也忘了我的吩咐?白承珏不怒自威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香莲单膝跪地道:属下不敢。

薛北望双拳攥紧,指尖在掌心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白承珏若我说留下来歇息几日?你会吗?

若没有那些点点滴滴的相处,白承珏为了立威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巴掌,高昂着头颅,教他记住自己的尊卑。

现下白承珏眼神淡漠,轻声道:你只是闵王府的小厮,注意自己的身份。

香莲见薛北望也无法劝阻,不得不出门寻马。

一直以来,白承珏都是一个为达目的,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为了当好小皇帝的垫脚石,他可以饮鸠噬毒,亦可以坠入深渊。

香莲早已习惯这样一个主人,有时也在想这世间究竟有什么人,什么事,终有一日会凌驾在皇叔这层身份之上

不多时,两匹马已牵到了医馆外。

白承珏站在风中,与身旁二人拉开距离,铁盔遮掩下谁也看不清这张脸现下的苍白。

香莲你与轩王赶往赈灾粮的车队,与车队前行,临安县县令长若问起本王的消息,可当着众人的面说中途马车滚落山崖,本王至今下落不明。

是。香莲牵着马绳走到白承止身边,轩王殿下,请上马。

白承止看着白承珏木讷的点了点头,现在还未在白承珏刚才的气场压制下回过神来。

直至爬上马匹被一姑娘揽在怀里,白承止才紧张的看向身后,手指茫然无措的指向自己。

你搂着我骑。

轩王殿下坐稳了。香莲说完,一拉缰绳喊了声驾。

马背上白承止急忙扶住马套,大口的呼着凉气,还没等镇定下来,马匹已经飞快的向前方跃进。

此时,薛北望上马将手递到白承珏面前。

白承珏微愣,回归神来一把握住薛北望的手心胯身上马,顿时间身体被拉着缰绳的薛北望圈入怀中。

王爷别误会,不这样属下只怕到时又昏过去,还得沿路去捡你。

白承珏在薛北望怀中,轻声道:我需要尽快赶往南闵县查账,晚了,待重要账目销毁,就来不及了

听到白承珏的话,薛北望原本阴沈的脸稍有缓和,心中暗喜白承珏好像在跟自己解释,双臂不由将怀中人夹紧,口中模糊不清的回应了一句:知道了。

马匹朝南闵县赶去。

沿路不再有那么多山水,一路的饿殍看的人看得人心惊。

比起皇都亦或是一路所看到的场景,眼前的南闵县仿若人间地狱,马匹刚在城门外停下,便有七八岁的孩童上前讨要吃食。

脏污的小手抓上白承珏和薛北望的衣摆,无光的双眼巴巴的望着二人。

按照路程,不出纰漏的话赈灾粮还是两日便会到。白承珏这番话的意思示意薛北望不要掏出干粮。

薛北望点头,在战场上厮杀过,明白此时掏出粮食,定会迎来周围难民的骚动,和那些饿极了的人撕打起来不是件好事: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薛北望翻身下马扣响门扉。

两边哨所的守卫,举起弓箭对准二人,一言不发,两箭并发。

薛北望快速抽出手中的剑将羽箭击落。

白承珏亮出腰牌,低声道:吾乃京都派来的官员,今日小小一南闵县,还敢在城门外刺杀朝廷命官不成?

未过多时,城门打开,南闵县县长带着二三十个衙役来势汹汹。

周围难民见城门打开蜂拥向前,又被举起的长矛震慑的不由后退。

见状,白承珏浅笑道:我记得望北说是来闵王府做打手的。

薛北望道:是。

白承珏道:那这些人打得过吗?

见薛北望点头,铁面下白承珏满意的一笑。

本县长倒要看看是那个不要命的敢打着朝廷命官的旗号前来闹事!

那矮小胖肿的男人刚上前,便被薛北望一脚踹翻,惊的身后的衙役连退几步。

白承珏冷笑缓步上前,还未等那像王八的男人起身,白承珏抬脚踩上男人的胸膛,铁面下双眼阴沈的望着对方:本王乃当今闵王。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早点休息,还是忍不住写了一章,收回请假条【捂脸】

第48章 彻夜不休

脚下酒囊饭袋朝衙役使了个眼色, 他们仗着人多,壮起胆子与薛北望交手,其中一部分人向白承珏冲去。

薛北望上前格挡, 同时需要兼顾着二人的安危,哪怕是高手也难免有些吃力。

面具下白承珏双眼微眯, 脚狠狠踩向南闵县县长的咽喉, 看着在窒息感下肥肿憋红的脸,大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气音,那双手却怎么也无法将白承珏的脚推开。

不一会县令的两臂无力的落下, 双眼上翻,吐沫星子从男人嘴里流出,白承珏冷着脸, 收回脚下的力度。

沉声道:说话。

南闽县县令声嘶力竭的喊道:停手,都停手!

白承珏道:让他们关闭城门,然后退下。

还不快照做。

城门被再次关上,门外刺耳的谩骂着同流合污,官官相护, 绝望的叫喊哭泣声, 好像对于未来再无希望

白承珏无力的合上眼, 再度加重脚力,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差一些就快将这狗官的喉管踩断时,才再一次将力度收回。

望北, 把剑给我。

薛北望眉心微蹙将手中的剑递到了白承珏面前。

吓得县令掌心握紧白承珏的脚腕, 急忙摇头,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意:王王爷,本官也是县令, 您可不能仗着皇室的身份草菅人命。

自然,本王一向严守吴国律法。白承珏话音中带着笑意,手上的道刺入狗官的手臂,刺耳的尖叫声下,白承珏转头看了一眼薛北望,望北腰上也有划伤,可若本王还他一刀,岂不是草菅人命。

狗官忍着疼痛连忙点头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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