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也为之后引薛北望入百花楼阁打下基础,追钱袋一时并不是为了后续的英雄救美,只是想给薛北望留下印象,方便将猎物引入陷阱之后加强薛北望千金散尽卖下佳人初//苞的决心。
只是他没想到薛北望没有碰他,哪怕有过一时别样的心思,也强行压制。
于大多高高在上的人看来,青楼女子本就下贱,被一个年轻力壮模样英挺的人买走总好老弱残躯样貌丑陋,青楼女子还该感谢这番恩惠。
为此,他杀心压制,放任薛北望离开。
也正庆幸当时的薛北望改变了他原有的决定,不然以薛北望的真实身份,恐怕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回到现在。
他故作沉思了一番,疑惑的看向薛北望道:你已是第二次提及我帮你追回钱袋一事,我二人还有这等缘分。
有,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对你好,是你应得的。
他放下手中蜜饯道:那为什么那日那么决绝?
提及那场暴雨,薛北望尴尬的润了润双唇,道:因为跟着我,你会有性命之忧。
我不怕。
薛北望与他四目相对:嗯,日后我会保护好你。薛北望说完,拿起一块山楂递到他唇边,他乖乖咬上山楂,柔软的唇瓣触碰过薛北望指节,薛北望手指一颤,轻咳了两声,以后我我会当你是弟弟一般疼爱。
他一愣,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酸甜口的山楂,自觉消化不良。
这丫的那么缺弟弟的吗?
明明薛北望看着他,总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就这,还好意思把他当弟弟。
况且
他年纪兴许要比薛北望年长些。
薛北望道:怎么了?
他罢了罢手,面带笑意:无碍,只是突然多了个哥哥,情绪难免激动了些。
薛北望正打算再说什么,屋外响起敲门声。
进。
小木子站在屋外道:爷有几笔账目我核算不清,您过来看看。
行。薛北望将油纸放到白承珏的面前,这里有茶水,我一会回来。
嗯。
薛北望起身离开。
推开门看了一眼小木子,眸光一沉。
小木子道:房间里那人正候着。
薛北望道:知道了,你去楼下催催店家药熬好了没。
爷,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
小木子快步与薛北望并肩道:这话还是得说,我还是觉得三皇子比起兄弟情分,更把爷当成一把
薛北望低咳了一声,眼神告诫下,小木子深吸了口气只能乖乖将嘴闭上。
两人走到楼梯口,小木子下楼,薛北望一把将门推开。
屋内一身穿苍色衣袍的男子站在桌边,见门关上,将一块腰牌丢到薛北望跟前。
这是闵王府的腰牌,主子说了明日使者便可进入闵王府,路已经铺好,就等着使者去走。
薛北望拂过腰牌的纹路道:明日不行,再宽限几日。
为了百香楼阁的花魁绝玉?
薛北望道:与你无关。
主子知道使者身边的佳人受了重伤,顺腾摸瓜下得知是闵王府下令要将其强绑到府中。说到这里,来人话音一顿,脸上多了些令人不适的笑意,闵王出入过百香楼阁几次,每次多半都有花魁作陪,恐怕是没想到她赎身离开不说,雨下痴情等候心上人的样子,闹得整个皇城都人尽皆知。
主子说了,闵王向来心狠手辣,他得不到的东西,便是毁了,也不让他人染指。
薛北望脸色一沉,双拳不由攥紧。
回想起城外白承珏伤痕累累的模样,心中便对着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产生了恨意。
那人又道:这到底不是使者的地界,想在闵王手中护住个花魁可不容易,哪怕是为了那姑娘的安危,使者也不应该一再拖沓事情进程。
第15章 捂住脚脚
白承珏穿着内衬,赤脚走到走廊上,刚受了重伤的身体颤颤巍巍,扶着木栏的手指都在颤抖。
小木子端药刚上来,就见白承珏艰难的向前挪步,急忙把药往地上一放,小跑着上前,双手急忙搀扶住白承珏。
绝玉公子,你不好好在屋内待着出来作甚。
白承珏怯怯的看了一眼前方,轻声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爷他正在屋内核账,等账核对完,自会到公子房内的。
白承珏眉头微蹙,搀扶着木栏的手还没松开。
小木子搀着白承珏道:公子你身子骨还虚,要不先回屋歇息?
那娇弱的身体滑了一步,抓着木栏的手指,指节泛白,病态下双眼蕴藏着水雾,这样的人单是病态就能惹得人生出怜惜之意。
他刚好开口,似是喉咙突然瘙痒,不由撇过头掩唇轻咳了两声,无力的身体倚着小木子,眼尾因为病态染上淡红,身上好闻的兰花香中还带着股刺鼻的腥味,小木子为了撑住白承珏的身体,手抚上他肩膀,瘦弱的身躯往怀中一搂,倾城绝艳的侧颜下那双眼睛温柔的看向他,他身体一僵,心脏都落了半拍。
缠上他家皇子的那里是青楼里的花魁,明明是一只成了精狐狸。
不然在话本里那些能乱心神的美人,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白承珏柔声道:无碍,我在屋外等他。
公子这
楼梯口的房门被人推开,只见薛北望径直走到白承珏面前将人拦腰抱起。
内衬上撕裂看的伤口染上点点猩红,薛北望皱紧眉头,责备的话未出口,白承珏的双臂紧紧搂住薛北望的脖颈,安心的合上眼。
薛北望道:是不是害怕?
没有。
嘴上这样说的,演技在证明一个被绑架的他弱小可怜,瑟瑟发抖。
薛北望看向小木子低声道:账目太乱,核账再迟些日子吧!
是。
原本被来人的话一激,恨不得明日就入府。
可白承珏现下这样,他又怎么可能放心一走了之。
他将白承珏抱回床上掩好被褥,轻声道:怎么这样就出来了,也不怕着凉。说完,他宽厚的手心将白承珏的双脚包裹住,脚心暖和些便好入睡了。
白承珏道:等我睡着,你会走吗?
不走,你一睁眼就能见到我。
恩。
薛北望轻笑道:其实刚经历那些后,还是会怕的对吗?他带着厚茧的手指温柔的搓揉着白承珏的脚背。
会。白承珏望着薛北望,我这样是不是毫无男子气概。
绝玉同那些粗野汉子本就不一样,又何须同他们比。
白承珏浅笑点头。
他知道薛北望去见什么人。
这再去闵王府刺杀,他真没有能力分///身成三个人再演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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