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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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坐在那里,就美的像一幅画。

刚才听见叫声,是不是兰姨带着人来寻衅滋事。

我顺手的教训了一个喜欢嚼舌根的奴才罢了。

白承珏安心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身契都拿走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若再给你添麻烦,我心中怎过意的去。

这幅小白兔的模样,演绎的甚是绝妙。

薛北望心都快化了,背对着身,手扶着木门,平息着杂乱的心情。

白承珏道:薛公子。

薛北望立马转过身,望着白承珏的双眸应声道:在。

每次见你,你脸都红的厉害。

薛北望背靠着门咽了口吐沫,摸了摸发烫的脸道:兴许兴许是也染上了风寒吧

即使如此,还不快些将你身上湿透的衣物换下,再这样一直穿着,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薛北望这才反应过来,他自己身上也湿透了。

刚才一门心思全牵动在白承珏身上,感觉不到冷,现在在提醒下,后知后觉反倒觉得身上的衣物粘的难受。

我!我现在就换!不碍事的,我身体好得很,从小就极少生病,你别担心!薛北望急忙在白承珏面前脱去外袍,双手刚拉开内衬,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尴尬的看向白承珏,你能不能转过去。

白承珏道:为何?

你看着我,我会害羞。薛北望手拉着内衬,现在虽知道你是男子,可想到那么好看的人一直盯着我脱//衣服,我就自在不起来。

白承珏掩唇轻笑道:傻子。

第9章 经不得撩拨

薛北望倒吸了凉气,痴痴的看着白承珏回不过神。

好看,是真好看!他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一颦一笑都能拨动心弦

公子,那我便转过身去,你快些将衣服换下。白承珏说完,身体背向薛北望,后背露出一小片,若是少了淤青,哪怕是背面都赏心悦目。

薛北望咽了口吐沫低下头不再往床边看,想不久前,帮他沐浴,擦拭身体,脸比刚刚还红的厉害,一时间忘了自己究竟该做什么。

须臾,白承珏又道:我怎么没听见动静,刚刚还帮我暖身的人,不会现在连我背对着,都不好意思吧?

昂薛北望应了一声,单手捂住发烫的脸颊,急忙辩解,怎么会,我看过的后背可多了!

白承珏轻笑道:哦?那公子是常去花街柳巷?

薛北望脸色一变,像是生怕白承珏误会抬起头急忙解释道:没有,我洁身自好的。

他听着薛北望的解释已是强憋着笑意,没想到这人随后又补了一句:真的,不骗人,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完,身后啪的一声,像是薛北望给了自己一耳巴子:刚刚都是胡话,心里绝对没有想冒犯你的意思。

笑声终是在喉咙里憋不住,他慢慢的坐起身,大半个背脊暴露在薛北望眼前,未干的发丝,水迹顺着肩头往下流,侧目看向后背紧贴着房门的薛北望,笑的歇不过气来,转而变成猛烈的咳喘。

吓得薛北望大步走到他身旁坐下,抬手为他顺气。

白承珏道:咳咳咳现下就不害羞了?

说完,那紧贴着后背的手一僵,他眼角余光一扫,薛北望表情变化复杂,比他昔日见过的那些人加起来都要有趣。

站在原地我我我半天,愣是像个二傻子。

他指尖点上薛北望喉头,往下一拨,薛北望坐在床上屏息住呼吸,仿若顷刻间便成了木头人。

薛公子是想要我在旁服侍,所以才迟迟不肯更衣?

离得近耳旁能听见薛北望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他见人已经僵住了,藕臂勾住薛北望后颈,将人勾到了跟前,他抬起头柔软的唇几乎要贴近薛北望唇瓣,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女子身上的甜味。

突然,门被人拉开,一声打扰了又啪的一声关上,听声音像是小木子的。

薛北望羞的脖颈都红了:绝绝玉姑娘我

还叫姑娘呢?他说完,又薛北望的手拉到胸口。

绝绝玉公子。

那藕臂一用力将人勾的更近,两片唇瓣几乎要贴到一起,只听他沙哑温柔的声线,轻轻应了一声嗯?

男男授受不亲!说完,薛北望急忙从他的臂弯里逃脱出来,一把抓起被褥掩好绝玉的身子,冷,你好生躺着,我再去催催姜汤好了吗?

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湿透的内衬就往屋外跑,惊起屋外尖叫连连。

薛北望才又慌张的跑回屋内,背对着绝玉麻溜的将身上的潮湿的衣裤鞋袜换上。

无人知晓,这段时间他努力放空大脑,自我催眠自己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白承珏笑的前仰后合。

哪怕是宫中平日里在他面前遮掩错处的皇侄,也没有薛北望今日一连串的举动有趣。

过了不久,薛北望进屋为他端来姜汤,督促他换上干净衣物,眼神躲闪,就像是再多看一会,又会闹得狼狈收场。

比起浓烟的女儿妆容,素净的白承珏更让人移不开目光,少了脂粉的遮掩,皮肤看上去吹弹可破,睫毛又长又密,配着这双盛着光的眸子,身穿内衬下,仿若神话传说里的仙人。

入夜,薛北望也不敢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之前黑灯瞎火,原本十分美貌也遮掩七八,现下白日里一番亲昵举动,多待一刻,薛北望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另在上楼处又看了一间屋子住下。

夜深房中的烛火熄灭,白承珏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桌边。

窗口被人打开,一个身形与他现在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从窗而入,站在他跟前。

主子,圣上与长公主得知你遇刺一事,甚是担忧。

白承珏眸光一冷:叶归身旁的人是该清清了,以免这些闲言碎语传到宫中叨扰了圣上,且我这身子骨近来已不能常服用丹药。

是,属下自会处理妥当,不过长公主那边王爷还是寻个时机去见见为好,属下怕王爷不在时长公主到府中问候,毕竟是王爷亲姐,属下虽戴铁盔遮掩,血缘亲疏难免能看出一二。

白承珏颔首道:知道了,此时还需安排个恰当的时机,我也需要将他栓的更紧些。

此次薛北望突生变故,白承珏明白容颜不过只是一时的牵引,这颗心还需牢牢握住才是。

他还要依靠薛北望掌握陈国皇子与谋逆者来往的书信密函,一个谋逆,里通他国的罪名压下来,还怕幕后之人逃了不成。

只不过可惜,若是里通他国谋划皇位一事被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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