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1 / 2)
疯了!
面前的整个人已经没有办法正常交流,益凌抿唇紧抿,目光变得冷峻:放我出去。
不行。柏泽霄低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吻着益凌的脸颊和下巴:什么都能答应你,唯独这点不行。
益凌咬牙,猛地抓住柏泽霄的衣领。
这是他们俩认识这么久以来,益凌第一次和柏泽霄动真格的。
放我出去!
柏泽霄看着面前人满眼的怒气,只是笑,甚至不怕死的低头,走近那双几乎冒火的眉眼:不行。
少年捧起床上的铁链,垂眸看了一眼益凌挂着铁环的脚踝。
还好,没有磨破皮。柏泽霄满意的笑笑,拇指轻轻的在益凌的脚踝处来回摸索:哥,你的皮肤很白。
下回换一副金色的链子吧,很衬你的皮肤。柏泽霄侧头,轻啄了一口益凌的脖颈:你觉得呢?
你不怕我换链子的时候跑了?
柏泽霄垂眸,抿着唇轻笑:你出不去的,哥。你忘了?只要我想,你永远没有办法从我身边离开。
柏泽霄的手指轻轻在益凌后颈腺体的边缘摸了一圈:这是alpha和Omega刻进基因里的服从关系,你没办法反抗。
益凌气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你还弄铁链?
柏泽霄笑笑:因为这样才有感觉不是吗?
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想逃却逃不了。柏泽霄贴着益凌的耳廓,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很刺激对吧?
益凌怒气,一挥拳头搭在那张漂亮的脸颊上,益凌用了几乎十成的力气,柏泽霄被打的头一偏,半天没有动作。
柏泽霄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食指轻轻擦掉嘴角的血迹,他低头看着手上的暗红液体,唇角的笑意依旧不减。
这是你第一次打我。柏泽霄转头,对上益凌愤怒的眸子,少年轻笑:看来不是最后一次。
也好,柏泽霄站起来: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有点业余活动也是挺好的。
他勾起益凌的下巴,勾唇一笑: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这间房子是一处藏在深山里的小别墅,开发程度不高,从窗户一眼望过去几乎看不见别的房屋或者建筑,只有一条公路蜿蜒向上。公路两旁的路灯,几乎成为黑暗中屋子外面唯一一点光源。
根据益凌的经验,这里很有可能是某些富商用来度假的私人别墅,但是不确实是不是柏泽霄的私有财产。
这里每周只有一部车会定时上山,送一些食物和生活必需品上来。别墅内是否有信号和局域网还不得而知,至少益凌没有见过柏泽霄在房子里使用电子产品,他自己更是碰不到手机电脑这类通讯设备。
这是益凌对自己所处位置的唯一一点信息。柏泽霄几乎不和他聊这些。
或者说,两个人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都不怎么交流。
身体被另一个人掌控,大脑混沌一片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益凌浑浑噩噩的抓着玻璃保持平衡,直到一切结束,他被裹着毯子抱回床上的时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柏泽霄光着上半身,正拿着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还难受吗?柏泽霄温柔的给益凌按摩腰,声音有丝丝心疼:这两天辛苦你了,哥。
益凌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背过脸看着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我们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待在一起了?柏泽霄俯下身,亲昵的蹭着益凌挂着薄汗的脸颊,自言自语和益凌吐露心迹。
其实,很久之前,我就想这么干了,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藏起来,除了我,谁也见不到你。
益凌双手无力的搭在床上,他抗拒不了柏泽霄的亲近,唯一的反击就是不说话,闭着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吓到了?柏泽霄撑起上半身,捏着益凌的下巴让他面前自己。
睁眼。
话语带着一股微小的波动,床头的帘子动了动。
这是alpha对Omega的命令,益凌虽然不情愿,但是天性无法克服,只能睁开双眼。
柏泽霄笑了笑:其实你一直都不够了解我,我不乖,也不听话,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脑子里都疯狂想做现在我对你做的这些事。你大概不知道吧?
益凌确实不知道,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益凌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出来原声,被绑来这里的一周,益凌几乎没闲过。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泽霄完全放开了束缚,拉着益凌几乎试变了房间的所有角落。
厨房,花园,阳台,还有露天的顶楼游泳池
益凌精神上无比抗拒,但是架不住完全臣服于alpha的身体,和汹涌而来的快乐。
这一周很疯狂,即使现在回忆起来,益凌也忍不住阵阵战栗。
给我个时间,益凌冷眼:我要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
不知道,或许就是一辈子,柏泽霄眨眨眼,笑着补充:或许,如果我不小心让你有孩子了,我会带你出去。
益凌气极,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手握成拳朝柏泽霄的脸上砸去。
拳头还没碰到脸,就被柏泽霄握住。
小心别伤了自己,柏泽霄把益凌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不喜欢孩子,更不想你因为怀孕吃苦。
益凌胸口剧烈的起伏,双眸赤红瞪着柏泽霄。
哥,我爱你。
柏泽霄俯下身,轻轻吻了吻益凌的眼角,薄唇碰到皮肤的一瞬间,柏泽霄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划出,沾湿了他的唇。
柏泽霄一拧眉,偏头一看,正好和益凌的视线撞在一起。
对方的眼睛还红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尽管益凌还想维持着刚才的愤怒,但是崩溃的情绪顺着眼泪一起汹涌而出,想藏也藏不住。
柏泽霄愣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是第一次,益凌这样在他面前哭。
不是做的时候身体太兴奋的生理性泪水,是真的哭了。
柏泽霄内心狠狠动摇了一下,一股害怕和自责席卷心脏。
我,把他弄哭了?
柏泽霄双手颤抖,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抹掉益凌眼角的泪水,却没想到,越抹越多。
别哭,我错了,求求你别哭。
生平第一次,柏泽霄慌了。
益凌退开他的手,双手捂住眼睛,弓起腰把自己团成一个虾米。这是自我保护的姿态。
出去!
柏泽霄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他心里很清楚,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一向冷漠骄傲的少年,颓丧着脑袋,幽魂一般飘出了房间。
第96章
益凌发烧了, 一连烧了好几天,躺在床上几乎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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