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伊地知谨慎地答道:木下君他血统尊贵,天资卓越,但是在学校时,他不爱跟同样是咒术师世家的那些人玩。他的朋友,都是普通人家庭出生的咒术师,关系最好的那一个,叫松原子规。
便是刚才战斗视频里说的那个松原了。
前辈全名,是叫木下白辞吗?虎杖悠仁问。
伊地知给予肯定答复:是的。
虎杖悠仁哦了一声,没有说话。一时的寂静。
最后,反倒是辅导伊地知沉不住气,问一年级三人:难道,你们不知道木下家是咒术界很出名的世家吗?
伊地知先生是说过前辈血统尊贵啊,这跟他姓木下有关系吗?虎杖配合道。
伏黑惠坐在教室的窗边,树影斑驳,阳光如水晶碎片般洒在那本书的封皮上。然后他听见虎杖问自己:伏黑,木下家你有听过吗?
他目光从书的封皮上抬起,答道: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个没落的咒术百年世家。
伊地知略带震惊地看着一年级三人,他那种朴实的面孔上少有的表情。他看着三人,重重叹口气,正要说话,却被再次进教室的五条悟喊住。
我说伊地知啊,年轻人是不会受到那种腐朽传统的束缚,惠悠仁他们不会,白辞更不会。
这话让伊地知老实闭了嘴。他俯身称是,收拾了投影仪设备,快步出了教室。而五条悟则拍了拍手,鼓励自己的学生道:啊忘了说,如果你们需要找白辞切磋战斗技巧,就趁着这几天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较使尽全力,不会太敷衍你们哦。
面对班主任看似友好真诚的建议,一年级三人皆是无语。
三人眼神彼此交流起来。
钉崎野蔷薇:五条老师他到底是喜欢白辞前辈,还是讨厌他啊?前辈心情不好,打架晚两天。
虎杖悠仁:老师的建议好像过分了点,无论是我们挨打还是前辈打人,都不太好吧。
伏黑惠:原来你们两个听进五条老师的玩笑话,真的打算去找前辈切磋?
白炽灯的光,冷白。光影幢幢,阴影如坠网的蜘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挂在办公室上方的钟表,指针指向晚上九点十七分。
光影摇曳,如一只只冷白的蜘蛛吐丝摇荡。光落在咖啡杯里,浓黑的咖啡已经到了杯底,微光闪烁,很快,又被重新注入的咖啡淹没,光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个摇晃的旋涡。
现在,咒术高专的办公室,有人也正陷入了公事的旋涡。
他盯着电脑屏幕,眼睛一瞬不瞬,手指快速飞舞着敲打键盘,编写文件,回复信息,群发邮件分明是简单的工作,却因为内容繁多,迟迟不能完成。
偏生旁边还有人在做指导:这个文件与那个文件叠加发送,就省了时间那个群发,你把a组b组的重合人员剔除,整合成新分组,又省事了
做事的人自有自己的想法,面对这种袖手旁观作壁上观的人,最烦不过。终于,敲打键盘的双手停住,然后那个人停下手中工作,一脸严肃地朝着旁边站着的人提出抗议。
木下君,作为一个团队,你做完了手头的工作,可以接手我手头的一些工作吗?
面对伊地知的提议,站着的白辞抿了口水,果断拒绝道:不,我绝对不能让上层有多余剥削我的机会。
自从上次完成京都姐妹校交流会的手续文件以后,在工作中,白辞进化了,花费时间找出《excel应用大全》等实用书籍,对自己手上的工作进行必要的整合删减,且向上层发出几份措辞严谨又不失严厉的抗议邮件。
然后,他轻松了很多。
目前常驻办公室的老师中,只剩下伊地知这个真实的社畜,每天晚上加班加点做资料。
遭到拒绝以后,伊地知闷闷不乐地把目光转向笔记本屏幕,又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个点,你出现在办公室,是无聊来溜达一圈吗?伊地知认命道。
是的。白辞承认道。
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语气,更令伊地知隐隐胃痛。别看白辞天使面容,行事作风完全跟五条悟一样,恶魔做派。
顺便,我刚才在走廊捡到一本书。白辞把手上的书放桌上,伊地知匆匆扫了一眼,彻底僵住。
《啊,爱情你的到来是如此神秘,而又充满了规律》。书名又长又臭。
这是什么书?伊地知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没看。白辞无所谓道。
知道白辞除了实用工具书或咒术能力要用出版书籍以外,对此并不感兴趣。伊地知翻了翻,表情更加一言难尽。
是哪个女学生掉的书吧?从内容上,伊地知推测。
扫了一眼书名,白辞嬉笑道:说不定是哪个男学生呢。比如二年级的乙骨啊,印象里,他情感挺细腻的。
伊地知惊悚地看着白辞,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很可怕了!
白辞道明天校园广播失物招领一下,然后扫过伊地知笔记本屏幕的内容,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轻轻地啊了一声。
是他。白辞问了句,他要来?
伊地知点了点头,又很老实地提醒眼前的人:月泉苍介这次是代表上层而来,如果他太针对木下君你,你最好不要搭理,免得他事后告状。
噗嗤一声笑,白辞摇了摇头,感慨道:在这读书时,无论前辈同期或者新来的都是不服从上层决定的叛逆学生,结果这位月泉苍介倒好,毕了业就做了上层的走狗。
这也没办法伊地知为人老实,言辞也不犀利,且了解咒术界许多历史渊源。
他本来就是月泉家的人,月泉、木下两家本来都是较为传统的华族,与咒术界上层素来一体反而是木下君,选择了不同于往常的道路。
听出伊地知语气里的遗憾,白辞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这话,你敢在五条哥面前再说一遍吗?
想象了一下,伊地知脑海最后一个画面,是五条悟一掌把自己打得嵌在墙壁上,抠都抠不出来的凄惨模样。他打了个寒颤,没有吱声。
什么木下氏,什么月泉家,浮云虚名罢了。白辞道。
他搁下自己的水杯,掩嘴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道困了回去睡觉。咒术高专地处东京郊区,委实偏僻,这几天布置好房间,白辞便没有回市内的高级公寓了。
虽说屋内布置保持一贯的奢华,但是,离了市区,高速便捷的各色电子设备没了,导致白辞看着学校的自助贩卖机都觉得高科技真有趣。
夜间娱乐更是没有。他想了想,把捡到的书顺走,我晚上随便翻翻,明天还回来。
他正要拿书,伊地知制止了他。
说起来木下君的宿舍,是挨着五条君的吧?
白辞转头,点了下头。
伊地知一脸严肃道:那这本书,还是放在办公室吧。我再给你另外找一本睡前读物。
?白辞无言地看了看书名。
《啊,爱情你的到来是如此神秘,而又充满了规律》。
除了书名又臭又长了点,没什么问题。
这怎么了?
瞧伊地知的反应,又提起五条悟,白辞合理推测了下。
五条哥不爱读这类书,他也不禁止我看。
不是伊地知艰难地开口。
虽然他不爱读,也不禁止木下君你看,但是,第二天,他肯定会问遍所有人,然后找到这本书的主人,一拳打死。
或者,他不禁止木下你看,但是第二天他会直接来问我,白辞的爱情启蒙这回事怎么能经手他人?无论我怎么回答,他都不会高兴!
五条悟对白辞的占有欲,人尽皆知,除却当事人。作为局外人,谁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谁就等着死。
社畜伊地知压力剧增,有苦不能言,有事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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