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再越雷区醋意爆发(1 / 2)
“怎么,你中了情花毒便是合欢宗的人了?也学他们玩夜袭?”
沉墨冷笑,唇角扯出嘲讽的弧度,抬眸瞪着白屿,眼中满是冷意。
因为刚醒,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与黏糊,带着些许撩人的意味。
白屿双手撑在沉墨耳侧,居高临下地望着沉墨。
他目力极佳,即使身处黑暗,对于身下人的模样他一览无余。
只见身下的人双眸发亮,似漫天星河坠入其中。
而他的双颊因着生气的缘故透着些微微的红,很是可爱。
隐在发间微微露出些许的耳尖亦是染上同样的颜色,娇艳欲滴。
而他方才最想亲近的薄唇更是一张一合,吐息之间,口中香软猩红的舌尖更是若隐若现,实在撩拨心弦。
白屿呼吸粗重了一些,按在沉墨左侧的手轻轻抬起抚上沉墨的面颊,带有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脸。
“我若是说,还想再与师兄共赴巫山,师兄当如何?”
说着,右手往下,两指捏住人的下巴向上一抬,身子随之向下俯去,欲一亲芳泽。
同时,白屿垂在身侧的发便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落在沉墨面颊上,带来些许痒意的同时还遮挡了一部分的视线。
沉墨只觉眼前暗了些许,面上有些发痒,接着便被白屿这话惊呆了,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回过神来便要故技重施抬手去挡。
白屿早有准备,右手使劲捏住沉墨的下巴不让他动弹,另一手则扣住沉墨交迭在一起的手掌,使力握住。
接着他便唤出几条藤蔓将沉墨的手腕层层绕上,分别绑在头顶两边的床柱上,然后便抱住沉墨的脑袋。
沉墨又急又恼,使出吃奶的劲挣扎也没挣脱,双腿亦被白屿压住困在棉被底下,使不上力。
手腕似乎因为挣扎得过于狠了,伤口结痂处又撕裂开来,往外渗着血珠,顺着手臂滑落,滴在床榻上。
白屿终于如愿以偿吻上他两日来日思夜想的唇瓣,迫不及待地含住,吮吸一阵。
接着他便探出舌尖描画着对方的唇线,几番试图伸舌探入其口腔,皆被坚守的牙关抵挡。
沉墨肺都快给白屿气炸了,哪里能如了他的意,双眼似要喷火一般狠狠瞪着白屿。
白屿只好暂时放过沉墨的唇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手也松开沉墨的下巴,目光对上沉墨,心神又是一荡。
沉墨被他气得眼角微红,双颊染上红晕,嘴唇更是晶莹湿润,闪着诱人的光泽。
“你到底抽什么风?”沉墨微张着嘴喘气,骂他。
“我余毒未清,师兄好人做到底,再帮帮我好吗?”
白屿暗自欣赏着沉墨的表情,强压住心中悸动,面上却是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看起来又可怜又乖巧,谎话却是张口就来。
“哼,你诓我呢?”沉墨显然不信,冷哼一声。
“我哪里敢欺骗师兄……”白屿委屈地低下了头,抬手佯擦拭着眼泪,又偷偷抬眼觑着人的反应。
只见沉墨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嘴唇也紧紧抿了起来。
白屿知他心软,便觉有戏,又佯装退而求次,委委屈屈地说:“那我想和师兄一起睡可以吗?”
说着便抬眼看着沉墨,尽力摆出一副乖巧的表情,还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白屿实在生得俊俏,做出这种表情其实十分可爱,饶是沉墨再生气也有些心软,又见他委屈落泪(?),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沉墨冷哼一声便撇过头去,不置可否,只道:“先给我把手解开。”
“那我便当师兄同意了!”白屿闻言一喜,飞速躺下揭开被子滚进沉墨的被窝。
接着他长臂一伸,将沉墨整个抱住圈进自己怀里,抱得沉墨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
白屿的动作过于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沉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之后便开口催促:“给我解开!”
白屿假意没有听见,只将脸埋在沉墨脖颈处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沉墨急了,抬腿踢了他一下,却不知触到对方何处,使得他呼吸一窒,随即发出一声轻喘。
这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丝沙哑,简直魅惑又性感。
白屿躺在沉墨左侧,脑袋也凑近他的耳畔,那声轻喘清晰无比地传入耳中。
而且还有一小股热气顺着那声轻喘打在敏感的耳际与脖颈,沉墨不由颤栗,面上烧红一片,也不敢再动,踢出去的腿也不知该不该收回来。
白屿缓过劲,顺势伸腿硬是挤入沉墨两腿之间,翻身坐起将人压在身下。
本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随着白屿翻身而起的动作滑落下去。
他抬手,长指勾起沉墨的下巴,轻扯起一边嘴角,轻声道:“师兄既然不愿睡觉,不如我们做些别的事,如何?”
说罢,白屿便俯下身去,身后的银发垂落了下来,与沉墨的黑发交织相缠。
“白屿,你不要太过分!”
沉墨又羞又恼,奈何双手被缚,两腿也被白屿左右分开,使不上劲,只能拼命挣扎,躲避着白屿的亲吻。
白屿一手压住沉墨的肩膀,另一手扣住沉墨的后脑,轻而易举地强压住他乱动的身子,吻了上去。
他含住沉墨的嘴唇,伸出舌头描摹着他的唇线,欲探入其口腔时依然遭到拒绝。
然而白屿张口一咬,沉墨唇上一痛便忍不住轻叫出声,自然而然地松开牙关。
白屿的舌尖便得以探入沉墨口腔,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又吮又咬,整得沉墨舌头发麻。
长久的一吻毕,白屿微微松开沉墨,两人之间不由拉开一道暧昧的银丝,在空中晶莹闪烁一瞬便落在沉墨的唇瓣以及下颌处。
白屿见状又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舐着沉墨的唇瓣,又顺着下巴往下,一路舔吻。
沉墨忙着呼吸新鲜空气没空搭理白屿,显然也阻止不了。
他只翻了个白眼,边喘气边骂道:“我只不过是帮你解了个毒,你便要以身相许从此赖上我了?”
“师兄总算是明白了。”
白屿抬起头来对他笑了一下,眼中情欲滔天,又深情款款地续道,“师兄舍身救我,如此大恩大义,师弟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
“我哪里愿意舍身救你,不都是你强迫我的?”沉墨气得咬牙,忍不住反驳。
“师兄分明也是愿意的!”白屿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沉墨的面颊,抬头又道,“难道师兄不舒服么?”
白屿笑得暧昧,配上他那张脸,整一祸害人的妖孽似的。
“我……”沉墨面颊一红,不愿承认确实舒服,顿了一下又反驳道:“我与谁做都比与你做舒服!”
沉墨这话说出口他便后悔了,果然,白屿面色一沉,眼中晦暗。
“和谁?”白屿轻声问。
但沉墨就是嘴硬,在白屿的雷区边缘疯狂试探,然后不怕死地越了过去:“与你无关!”
“是吗?”白屿嘴角轻轻扯了一下,眼中布满阴霾,表情瘆人,“很好。”
说罢,白屿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不顾沉墨挣扎,将滴出的血珠喂入沉墨口中,而后俯身印上沉墨的嘴唇。
白屿捏住沉墨的下巴,吻得又凶又狠,另一手则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物。
两人身上的寝衣本也就那么两件,片刻之后,他们便赤诚相对了。
沉墨只觉口中不仅有淡淡的铁锈味,还有丝丝的香甜,与那日在洞穴之中的感觉有些相似。
脑中晕晕乎乎,身体也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劲,挣扎的力度渐渐减轻,最后索性放任自流,懒得反抗了。
白屿似乎很是生气,捏着他下巴的力度大得他险些疼出眼泪,唇上肯定又红又肿,还有些许刺痛,定是被白屿咬破了皮。
白屿本就处在爆发边缘,被沉墨刺激了一下更是忍不住,整个人都失控了,也顾不上沉墨的感受了。
其实白屿说自己余毒未清倒也不是真的扯谎。
自那一日在洞穴与沉墨交欢之后,按理说来情花毒应是已解了的,也从未听闻这玩意儿会有什么后遗症。
但这两日每当他开始修炼或是运转灵力,体内都会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与先前中毒的感觉相差无几。
初时还能忍耐几分,但情潮涌动一次比一次强烈,随着时间流逝却丝毫不曾退却,饶是定力过人的白屿也有些按捺不住。
更何况沉墨本就是他多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如今两人的关系更是有了质的飞跃。
白屿食髓知味,终于是没忍住,趁着夜黑风高便想来干些坏事儿。
沉墨虽觉身体发软,头脑也有些昏沉,但意识还算清醒,趁着白屿微微松开他些许的空档忍不住出声抱怨:“要做便做,你不能轻点儿么?”
沉墨的声音原来是清朗温润的,此时听来倒有些低沉喑哑,十分撩人。
“师兄若是不再说这些令我生气的话,我便温柔些。”
白屿闻言便微微抬头,看着人眼角微红泪盈于睫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暗自懊悔,温柔安抚一句便低头吻去他的泪珠。
沉墨冷哼一声,倒也没有挣扎,任他动作。
这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骂也骂不听,打也打不过,那他还能怎么办嘛。
明日一定要下山去!沉墨坚定了下山避难的决心。
白屿却不知晓沉墨的想法,见他乖巧心里便有些开心,下身更是兴奋,直顶在沉墨腰胯之间。
此时两人已赤诚相对,肌肤相贴,彼此之间的温度皆传递到对方身上,摩擦之间更是带来一阵舒爽的颤栗。
白屿顺着沉墨的脸颊向下吮吻,留下一路湿痕。
他看着那白皙的胸膛处处落梅点点更是抑制不住地兴奋,好像这个人已就此打上他的烙印,完完全全属于他一般。
他印上先前的痕迹,轻轻舔舐,又吮吸一阵,直让那些本渐渐消退的痕迹再次清晰起来,甚至比先前的颜色更加明艳。
而那两粒乳豆暴露在空气之中时便有些硬挺,其上还隐隐有些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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