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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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导演训话完后又偶遇的杨元。

南佑疏气场冷了几分,装没看见,这账先记着,见完许若华再算,可杨元眼瞎心盲,看不出南佑疏急着走,想为自己拉拉好感,边跟边倒走,还伸了只胳膊拦住,顾自解释道:阿南我们一道去酒店用餐吧,前几天那些狗仔真讨厌

让开。南佑疏火冒三丈,她真的急,她的许姐姐行踪总是不定,时间也是真的贵,上一秒可能还在,下一秒可能就有要事先行离开了。

虽然南佑疏自觉自己在她心里有点份量,可还是觉着她更看重事业。

杨元继续按照严依剧本行事,摇摇手:别急嘛,那人是探严依的,而且你知道许若华有多恐怖吗,我是特意来找你结伴而行的,到时候多照应照应你。

南佑疏闻言,倒是笑出声了,语气降至冰点:许若华?

杨元使劲嘘了嘘,好像这个名字是个禁忌,一副为南佑疏好的样子,拦在南佑疏面前压低声音:她男女不忌家暴男人,情人多到天边,私生活混乱,还爱摆架子,尤其是,对圈内新人,最爱打压。

你再说一遍?

当任何女生说出这句话时,意味着,理性认知已经快被感性认知吞噬,再不收敛,会遭大殃。再说一遍,既是反话,也是威胁。

我说杨元还以为南佑疏真的没听明白,真的再说了一遍,下一秒,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树上的鸟被惊得全数飞走,阿秧脸煞白,而杨元,一时之间找不到方向,头晕眼花,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还有些断断续续地耳鸣,一手捂着脸,想往地上倒。

南佑疏彻底爆发,在他倒到一半的时候单手捏住他的脸,硬生生地杨元又拉得站直了起来,一个大男人的体重并不轻,光卡着脸把整个人都生拽起来,痛的他发出啊啊的惨叫,直喊妈妈。

南佑疏凑近,无辜的眼眸眯了眯,捏着他太用力,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慢慢显现变清晰,她黑着脸,语气危险又霸道:你挺有种的嘛,让你说你真的敢说,不过,我让你倒了吗?

南佑疏!你敢打我!杨元腿软得打哆嗦,终于瞳孔放大,反应过来,她竟敢,对自己动手,这还得了?有时候爱得迅速,恨也迅速,廉价的喜欢总是不堪一击。

当温和的羊脱下伪装的皮毛,会是怎样的?

对,反正都掉粉了,再来一个视频也无所谓啊。南佑疏说话神态彻底转变,像极了街道痞子,对自己干的事直接承认,还优雅地挂着一丝笑意,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往上提了提tangv的皮腰带,然后厚跟马丁靴精准地踢到了人最脆弱的小腹处。

我让你倒,你才能倒。杨元的耳畔响起这句话,终于因为惯性彻底往后瘫倒,南佑疏不顾阿秧快吓死的表情,一步,两步,大长腿在白天也背了光,小腿边有些许模糊的晕圈,她不在意地说:还喜欢吗?我也家暴。

南南姐,我们吃饭要迟了。阿秧变了个称呼,她觉得这时候喊阿南不太合时宜,刚刚还撒娇,这揍起人来的连招,那是一点也不含糊,不过这杨元,该揍,也庆幸附近没摄像头。

对哦,我都忘了,杨元,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同剧组的,总不能拂了前辈们的面子,我牵你起来。

男人眼看着刚刚扇自己的手,又手心向上地摊在自己面前,南佑疏弯了弯眉眼,此时他再蠢,也知道这笑绝非善意,可一瞬间,那色心又动了,鬼使神差地牵了那只细嫩的手起身。

你先走。

杨元不敢再拦,转身僵僵地迈步,果然,最毒女人心,说许若华坏话,南佑疏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两步靠近,用手掐住他,往后

世界好像慢动作,南佑疏下腰时,一条完美的弧线,阿秧看到她唇角那丝笑意,来不及阻拦了,南佑疏不是什么小绵羊,是她入助理行业以来见过最危险的女人,心思无发揣测就算了,她居然举起了比他重一倍的男人。

一记标准的背摔,尘土飞扬。

巧就巧在这地方刚好不是水泥地,有沙子,南佑疏稍微控制了一下,不然头部着地,等下把人打死了就不好了,可这也够杨元受的,像条软水□□,两腿往后攀着自己的脑袋,裤子往下缩露出了花内裤边。

在民国,完美又绝情的审讯者,有一套方法,将人折磨得半死后,告诉他,没事了,可以走了,快和家人团聚吧,却在他刚出牢笼的一瞬间,就将他重新拷回,再次鞭打,告诉他别以为可以逃出生天。

在暗处观察的许若华,神情微微复杂了些许,她看到了。

本来她就是冲着南佑疏来的,在超话里看蹲点的杰瑞们说南佑疏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她自己气得要命,又急又担心,找了个借口,就往这边寻人。

果然看到杨元死皮不要脸地对她的小茉莉纠缠不清,许若华都踏出一只脚想帮忙了,可又看到了远处角落里的另外一人,她也看到了自己。

周应澜怎么也来了?

两人不合时宜地对视,微妙又战火四溢,许若华瞥开眼,难得的默契,两人继续不显身躲起来各窥各的,都想看看南佑疏怎么对杨元。

结果南佑疏直接将受骚扰的剧本改成了武打片,恐怕自己再不出去,杨元饭都吃不了,要速速送往医院。许若华手心攥紧了些,能逼得她动手的原因,好像次次都与自己有关。

是因为这人乱嚼自己舌根,所以她生气了?

以前和曾湉湉那次,女人只知南佑疏是因为自己赠予她的东西损毁而惹祸,却不知道南佑疏怎么打的,今天看到了如此直观的现场,她算是彻底领教了。

看她揍人,看她出言挑衅,又看她将杨元玩弄于鼓掌,看她不经意地插兜歪头,看她眼神轻佻,勾起一丝嘲笑。

这真的是南佑疏?许若华短暂地怀疑了下人生。

不过,她确实聪明,这段路刚好没有监控。她是要让杨元也尝尝百口莫辩的滋味,毕竟谁会觉得彬彬有礼,作风老实的小姑娘能把一个大男人打得头晕目眩?这不合理。

阿秧是她身边的人,目睹一切的自己和周应澜,更不会说出实情了。

亏的自己还担心她受委屈,看来,是自己多操了那份心。

小后辈们,怎么还不去?导演估计都等急了。好戏看得差不多了,周应澜眉眼弯弯地走出去,南佑疏心惊了一下,她怎么在。

地上的杨元趴了那么久,见到大前辈,匆忙起身,无脑告状:周前辈,你看到刚刚这个女人打我了没有,你一定要为我作证,我要告诉我爹!

周应澜扫了扫那浮夸的花内裤边,烦死了,跟她前夫一模一样,嫌厌地别了别眼,将目光锁定到依旧警戒着的南佑疏脸上,欣赏不加掩饰,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来得晚,就看到你躺地上了,她看起来这么瘦弱,怎么可能打你。

周前辈。南佑疏不知道她是真没看到还是假没看到,不过这言论很显然是向着自己的,淡淡喊了声前辈聊表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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