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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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慈神情淡淡,端坐在上,面无怒容却自有一番威严,那二人神色焦急,却压抑语音声调,明显不敢在容慈帐中放肆。

大额驸般迪提壶为众人添茶,对两个爵位远高过他的叔叔兄长也并无惧让之意,客客气气,那二人反而不敢怠慢。

见到瑞初进来,容慈脸上才透出几分笑意来,眼中也满满是笑,起身迎接她,道:“怎么这会子来了?是娘娘寻我有事?”

“是我找姐姐有事。”瑞初轻声道,一面微微颔首,示意起身向她行礼的两个蒙古袍服男子平身后,又对微微躬身行礼的般迪道:“大姐夫不必多礼。”

容慈笑着拉她坐下,看了眼另外二人,那二人知道今日是说不出个结果来了,失望却又不敢强留,垂首向容慈行了一礼后,灰溜溜地去了。

容慈笑道:“你早来一会好了,我正不耐烦与他们说话呢。”

“我去瞧瞧孩子们。”容慈与瑞初用汉话交流,般迪便也用汉话说了一句,容慈笑着道:“也好,我们姊妹说说话。泰安这几日有些咳嗽,看着她,让她别与弟弟们疯闹。天儿凉,加件斗篷吧。”

般迪点点头,客气地对瑞初又施一礼,瑞初亦客气地回礼。

待他去了,瑞初才与容慈说起准备建工厂,要收购羊毛之事,并请教容慈除了羊毛之外,科尔沁部还有何可以做一番文章的特产,如果要建南北行走的商队,又有何需要注意之处。

容慈对她自然知无不言,并表示如果瑞初需要大量收购羊毛,她定会全力支持,也算互惠互利。

待说完了这件事,她又对瑞初道:“前天蓁蓁来见我,我看她似乎有些心事。”

瑞初道:“我已与她说完了。”

“那就好。”容慈没问结果,而是拍了拍瑞初的手,“往后可能就是你们两个留在京中了,你们要相互扶持照顾。蓁蓁那性子,虽是姐姐,可能还是你看顾她的多些。不过她疼你的心是真的,你偶尔也试着依赖她一些,你若总把她当妹妹看,久而久之便是你一直操心了。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相互照顾,姊妹之间有来有往才好。”

瑞初点点头,眼中露出一点笑意,“大姐关心我,我知道。”

容慈望着她,轻轻一笑,又拍了拍她的肩,“照顾好娘娘。”

瑞初郑重点头。

孩子的事情,他们若是主动提起,敏若便跟着商量探讨,凭借自己的人生经验给孩子们提一点意见,他们不说,敏若便也不问。

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孩子要创业,敏若能帮到的地方当然会帮。

譬如瑞初打算建工厂,敏若盘算了一下自己名下的田产土地,将一个附带三四顷土地的小庄子翻了出来,打算转给瑞初。

那个庄子本身占地不大,在城郊的城郊,后来敏若钱多烧得慌,便又拿下了附近的三四顷荒地。

原本打算做个跑马场给安儿做开府礼物,后来因为安儿需要也折了别的东西,如今既然瑞初需要,给瑞初正好。

庄子上还能安置些人,也省得瑞初一拣了人就往她那里塞。

地契在京里,一时半刻翻找不来,但地形图敏若凭记忆还是能画出来的。

乍一看到那张图纸,瑞初愣了一下,听敏若说让她拿去办厂,忙道:“一个纺织厂用不到这么大的地方,女儿手里还有些银钱,在郊外买些房屋便足够使用了。”

“叫你拿就拿着吧,放在额娘手里也没用。你若准备办个大些的厂子,那单买些房屋便不够用,何况还要安置人手,这庄子正好合你使。”敏若塞给瑞初,“你若不要,额娘就不高兴了。你办厂子不用额娘的银钱可以,地得拿着,不然额娘什么都没帮上你,心里可不好受。”

听她如此说,瑞初只得无奈收下,并道:“厂子还没建起来,额娘您先占了大股了。”

敏若笑眯眯地道:“那额娘就指着你这厂子给额娘养老了!”

瑞初也轻轻一笑,将图纸收好,伏在敏若膝上,任敏若轻轻抚她的背,半晌轻声道:“我会将一切都做好的,不会让您失望,不会让姐姐们失望,”也不会让我自己失望。

敏若抚摸着她的鬓发,道:“额娘希望你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与目标而努力前进。”

瑞初轻轻点了点头,娘俩都没再说话,享受着这安静亲密的时刻。

法喀的伤势难愈,一时半刻不能见好,回程的路上可谓是小心再小心,康熙拨了三个太医出去,随时照看法喀的身体伤势,又从御前拨了宫人去服侍照顾。

敏若本打算叫冬葵过去照看,结果却慢了康熙一步。

她为此去向康熙谢恩时,康熙正批阅着奏章。

他在木兰围场刚遭遇了一回袭击,仅修整半日便又投入数不清的政务当中,哪怕是回程的路上,康熙手边也没少了折子。

御驾驻跸当地,宫人先安置好桌案供康熙使用。

迟迟查不出野狼袭击案的幕后之人,康熙最近的心情不大好,又有被人暗中窥视算计所带来危机感。

他心中怀疑其中有蒙古的手脚,又或许朝中也有他怀疑的人,因而才愈发躁郁难安。

走前他召见许多蒙古王公,在诸事没有结果之前,不能一味的震慑敲打,适当的安抚更利于他收拢人心。

皇帝这职业,做上了就没有放假这一说法。若一心奔着江山稳固去,那更不能有一刻的懈怠。

他看起来镇定威严深不可测一如从前,但大家也都清楚,遇袭之事一日没有结果,他心里就不可能完全安稳。

康熙处理要紧政务时面上总是不悲不喜,哪怕是离他最近、最熟知他性情的宫人也不能从中窥探出什么,这是他自幼养成的习惯。

他所表现出的喜怒,要么是他不在意的、觉得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的,要么就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见敏若来了,康熙道:“倒是稀奇。起来吧,有事?”

“为法喀之事来,您派遣御前宫人去照顾法喀,实在是费心了。他如今躺在榻上起不来,便央妾来替他谢恩,表达他那‘一片真挚感激与自觉无福享受的惶恐不安’。”这话敏若是带笑说的,康熙撂下折子轻哼了一声,眼里也有笑意。

“叫他好生养伤便是了,别每日琢磨这些废话。”康熙道:“马上回到京师,朕还怕他媳妇来哭呢!”

这话里透着亲近的意思,但虽然海藿娜原是宗女出身,她阿玛阿颜图与康熙却已不算近支亲,也并无甚爵位,这一点从海藿娜并无格格等级封号便可看出。

这份亲近,自然是从法喀那来的。

敏若听了,却郑重道:“为您护驾尽忠,是法喀为臣子应做的,不然也枉您这些年对他的偏爱恩眷,也枉他做了这些年的领侍卫内大臣了。海藿娜深明大义,心性通达,又怎会不明白这一点?若她因为法喀护驾受了些伤就要来闹,那妾才真是要对她失望了。”

康熙无奈道:“朕不过玩笑打趣一句罢了。……听瑞初说她打算做什么纺织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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