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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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

惶恐消退,夏星奇喜悦至极,举舒年原地转了几圈,又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年年,我也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他不厌其烦,一遍遍地对舒年表白,听得舒年耳朵都红了,轻拍他的背,羞涩地回应:好啦,我知道的,我也喜欢你。

夏星奇笑得傻乎乎的,在舒年怀里蹭来蹭去,像是型犬:喜欢你。

相信我了吧?舒年无奈地笑了笑,我关心他们,也关心你,不是为了他们才亲你的。

信了信了。夏星奇甜滋滋的。

安抚了夏星奇心里的那点小别扭,舒年归正题:我哥哥他们为什么要去香溪山,哪里有什么东西?

郁慈航那家伙秘兮兮的,没有细说。夏星奇撇撇嘴,但似乎和魂魄融合有关系吧,他说机就要到了。

舒年心里一跳,迫切问:魂魄融合?真的找到机会了?

就他所知,谴绝不会轻易结束,郁慈航所犯的罪很重,惩罚几千上万年是常事,便是永生永世也很有能。

嗯,好像是有什么门路他没细说。夏星奇回答。

他没有讲三魂七魄必须尽数到场,要是舒年知道南宫恒必须死,肯定会非常伤心,姑且还是先瞒着吧。

不过就算他不提,舒年也想到了南宫恒,踌躇一下,问道:南宫那里呢?

郁慈航说机到达,南宫恒肯定也会到场。夏星奇不悦地说,也许是他占算了吧,谁知道他,说遮遮掩掩的,像个棍。

舒年笑了出来:他也是你啊。自己骂自己真的好吗?

夏星奇哼哼:我不管。

他就是要骂他们,一群王八蛋!

舒年细问后得知,现在进入香溪山的除了郁慈航外,还有江云川、左朝见和黎夜,那晚郁慈航带走黎夜后,就把他关在了香溪山,知道黎夜平安,舒年也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夏星奇声称要带舒年进香溪山,但如今气依旧寒冷,香溪山覆盖着皑皑白雪,无法进入,必须等到雪化之后才能上山。

舒年一等就是半个月,期他哪都没去,就在酒店和南宫家之两点一线地往返。

他很想念郁慈航他们,惜联系不上,好在不算孤独,因为他还有夏星奇陪伴着他。

和夏星奇待在一其实是很愉快的体验,他年纪小,格活泼,又黏人又爱撒娇,经常把舒年逗笑。

偶尔他会叫舒年哥哥,每当这个候,舒年总会想小候的郁慈航,尽管从表面上看八竿子打不着,小航从不撒娇。

自然,舒年白总会去陪着南宫恒,这段南宫恒的身体还是老子,没恶化也没好转,众多人聚在一处,却商量不出补全他魂魄的办法。

当然补全不了啊。

知道真相的舒年忍不住想。

昔这帮老爷子拿郁慈航的两魂一魄都没什么办法,现在想找回另外的三魂六魄,那更是做梦。

不过知道归知道,舒年绝不会说出来,至少在南宫恒还好好地活着,他绝不会盼着他死。

这下午,南宫恒喝下了熬好的药,用手帕轻拭唇角,漱口净手,含下巧克力糖,压下那股淡淡的血腥气。

舒年趴在桌上看着,心中好奇得很,虽然药方约是南宫家的机密,他到底还是想问:你喝的是什么药?

南宫恒笑了一下:害人的药。

舒年眨眨眼睛,觉得他只是不想说,所以开了个玩笑,他的家人怎么能害他。

南宫恒没再说什么,向他伸出手,温和地说:来,舒年。

舒年红了红脸,乖乖地走过去,坐到南宫恒的腿上,抱住他的后背主亲吻上去。

自从写过仙人祝后,南宫恒显就不像之前那克制了,至少每次喝过药,他总要和舒年接吻,为此每回都要特意吃一颗巧克力糖,这是舒年最喜欢的味道。

甜蜜的滋味在味蕾上散开,细细融化,舒年被亲得气喘吁吁的,南宫恒抱着他,手掌贴住他的后腰,轻声问。

晚上还要留下来吗?

舒年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害羞得面红耳赤,正要开口,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少爷好,舒年前辈好,李岱先生派我来请舒前辈过去与他一叙,不知前辈现在有没有空?

有的,有的,我现在就去。

舒年回应一声,从南宫恒腿上下来了。

其实他早就想和师父聊一聊了,但不知师父在做什么,一直忙得很,他们都在南宫家,却硬是半个月没见过面,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当然要过去一趟。

南宫恒扶着他下去,没有追问他晚上会不会留下来,细心地为他理平衣服的褶皱:帮我向前辈问好。

嗯,好。舒年转身离去,出门前小声说,我今晚在你这里睡。

南宫恒轻轻一笑:我会扫榻相迎。

舒年被弟子带到静室,静室空荡荡的,墙壁上挂有几幅字画,中央有一小桌,两侧安放蒲团,桌上摆着两盏香茶,除此之外就别无一物了。

李岱端坐于桌前,待舒年向他行礼后,他微一颔首:坐吧。

舒年面朝着李岱坐下来,手指揪着衣摆,色略显不安。

其实想来过去的事情以后,他就有点尴尬,因为他还是厉鬼,居然指着师父的鼻子骂过不止一回,也是难为师父还把他收为弟子了,他真是个不肖逆徒

不过以前的自己要是得知百年后竟然还是给师父当徒弟了,概会痛恨未来的自己好没出息。

舒年讪讪摸了摸鼻尖,听到李岱问他:你有事与我商议?

是的,师父。舒年身形一正,放下那点纠结,那我给您打过电后,就做了一场梦,恢复了以前的记忆。

李岱静默几秒,开口说: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师父?

当然了!舒年很惊讶师父最先关注的竟然是这个,用力点头说,您说过的,我永远是您的弟子,您当然也永远是我的师父。

李岱淡淡一笑,见他欣喜,舒年也很开心,不管过去如何,现在的他始终都对师父心怀着信赖和感谢。

舒年有一连串的问题想问他:师父,几年前您带我进山,我遇到了小航的坟墓,是不是您有意为之的?

是。李岱说,命数已定,你们终有重逢之。

那师父说自己没办法对付小航也是装的喽?

舒年有点小不开心,师父竟然也会骗人,不过他倒是想知道,要是师父真的和郁慈航斗法,他们两个谁会赢?

二八之数,他手段更,赢面。

对于这一点,李岱承认得坦然,他不在意胜负下之事。

舒年又问:我在山庄里烧的翡翠扳指是我自己的那枚,它不是小航真正的遗物,那枚长命锁才是,但是扳指好像也不普通它是什么?

扳指承载着你的罪业,并郁慈航背负。李岱道,只有你亲手以业火焚烧罪业,才能将它消除。

舒年啊了一声,很期待地问:师父,您活了上百年,却丝毫不显老态,又能采到业火,您是走阴差吗?

走阴差是行走在阳的阴差,他们都是活人,一般是玄门师,身具深能为,沟通阴阳两界,助地府行事。

我不是走阴差。李岱道,若我是走阴差,自会送你转世,但你并不曾进入轮回,你的身体是阴差为你塑造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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