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2)
你怎么突然听这个?
妈妈把我们俩小时候的视频都发过来了,千夜回答,她老人家又出去玩了,把视频发给我,说是当做我们在一起的礼物。
谢谢阿姨。江冽顿了顿,不过为什么不发给我一份?
千夜一本正经:发给你发给我不都是一样的吗?
当然其实是,尤茴本来也是要发给江冽的,但被千夜拦住了,千夜哥哥当然要过滤一遍,确认没有自己的黑历史才能安心。
就算是小时候的照片和视频,他也得选出最可爱的。
江冽不怎么相信:嗯.
你不相信哥哥了吗?千夜忧愁叹气,江冽当机立断否认:没有。
千夜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哥哥是不会骗你的,对不对?
江冽昧着良心点头:对。
江冽带了甜点和鲜榨果汁过来,陪千夜到彩排结束,下午的彩排有很多舞蹈动作,千夜一遍遍重复练习,练到懒得走了,喊了一声江冽,然后跳到江冽背上。
江冽自然地托住他,背他离开。
简荷绿一群人简直都没有眼看,江冽一来,千夜肉眼可见的娇气程度直线上升,最可气的是这两个人还总是旁若无人地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他们俩不会在人前亲吻,但那种天然到谁也无法打扰的氛围,已经足够彰显这两个人不可分离的亲密。
几个人捂着眼跟在他们身后,来到停车场,愤愤关上车门走人。
千夜忙起来的时候,江冽不会打扰他的工作,但很会夺取他工作以外的休息时间,一分钟都不想错过。
到了车里,江冽借着给他系安全带,顺势讨要到一个长长的吻。
陆导把成片寄过来了,江冽细细用拇指擦去千夜唇边的水液,轻声问,回去要不要看?
嗯。千夜应了一声。
拍完电影也才一个月,这么快时间就出成片,不难看出导演为这部电影付出了多少心血。
回到家,江冽拉开幕布,打开投影仪。
影片的开始和结束的镜头都是一列长长的绿皮火车,最先是到达,最后是离开。
到了结局,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渐渐模糊消失,仿佛是一部黑白默片。
千夜拍这部电影的时候一直很难受,看到结局也没有释怀,但也不再如鲠在喉。
江冽握住他的手,放下一部电影。
这部是千夜的出道成名作,影片里的他漂亮又诡异,仿佛一株会在夜晚盛开的剧毒的植物,不动声色间就能要了人的命。
多少人为他的美貌折服,就有多少人为他表现出的反差而心悸。
再下一部是一部商业奇幻电影,这部电影投资非常之高,大量投资烧出近乎完美的特效,剧情精彩又不落俗套,笑点泪点燃点共存,上映那年就拿下了当年的年冠,票房高到至今还在前列。
这是算起来最轻松的一部电影,曾经也是江冽最不想看的电影。
因为这部电影,千夜贡献出了荧幕初吻。
江冽按下暂停,定格在千夜和女主角亲吻的前一秒。
千夜若有所觉地转过眼,幽幽注视着他,仿佛一只洞察人心的猫,江冽抚摸他的眼角,一字一句地说:我以前很不喜欢这部电影。
我好嫉妒女主角,江冽抵住他的额头,声音低了下去,每次看到这部电影,我都在想,凭什么她都可以亲你,但是我不能。
我还会想,和你亲吻到底是什么感觉,江冽的手指移到千夜的唇边,害怕把他揉坏似的,一点点轻轻触碰他柔软的唇,是不是很软,是不是很甜,会不会心跳加速。
千夜眼睫闪了闪,很轻地笑了一下:你那时候才几岁?你这个小神经病。
他在出道第五年拍了这部电影,那年江冽已经十七了,个子也比他高了一点,根本不算小。
他还在把弟弟当抱枕的时候,他并不会知道,他的弟弟正在想着怎么亲吻他。
没办法,我天生的。江冽倒是很坦然,哥哥,让我亲一下?
千夜环住他的脖颈,主动靠了过去。
只有在真正肌肤相触了,江冽才能明白,他从前的幻想有多单薄。
千夜的唇舌比他幻想里还要柔软甜美,心跳加速也不能够,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因此而感到无尽的欢喜。
其实我不只是在想着亲你,江冽呼吸有些快,发烫的手指卷起千夜的衣袖,眼皮低垂,目光晦暗,我还在想怎么上你。
千夜衣服被解开了,人也是被江冽控制的姿态,但他分毫不紧张,懒散地枕着沙发靠枕,慢条斯理踩住江冽越靠越近的腰,足尖滑过块块坚硬分明的腹肌:现在还在想?
江冽:想。
千夜笑起来,攥住江冽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那你来。
失去意识前,千夜伸出手,果断关掉了还定格在那一幕的电影。
第34章
千夜新巡演是一项浩大的工程,要考虑场馆的容纳人数、考虑交通是否便利,还要考虑场馆四周有没有足够多的酒店每次巡演,大量的人流从全国涌向同一点,也被人戏称是帝王出征。
门票一经开售,一秒售罄,官方想了很多办法过滤黄牛,然而市场上还是出现不少高价转票的情况。
针对这种问题,千夜工作室只能亲自出场,一边号召粉丝抵制黄牛,一边又加开几场,能让更多人来到演唱会。
双管齐下,虽然不能完全杜绝高价倒卖的情况,但也改善许多。
演唱会前一天,千夜和音乐团队进行最后的排练,他开过几轮巡演,现在也不会有再多紧张的情绪,只是一如既往认真对待。
排练的时间,千夜突发奇想,问江冽想不想在演唱会上和他一起唱歌。
江冽:你确定你的粉丝想在舞台上看到我吗?
千夜委婉:应该不想。
他也是心血来潮问问,就算江冽答应了,为了他的人身安全,千夜也是不会真的让他上台的。
不过我们可以现在唱,你想象一下现在就是在开演唱会。千夜把麦克风递给他,来吧,歌单随你点。
江冽自然不会拒绝,不假思索地点了几首,千夜看了眼歌名,发现他点的都是男女对唱的情歌。
想和你这么唱很久了。江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千夜无奈地弯起眼:我又没有说不唱,你为什么还要装得这么可怜?
习惯了,很难改。
千夜不满:胡说八道,就算是你小时候,我也没有不答应你什么吧。
江冽眼神微妙:
千夜的确答应了他很多次,但每次前提都是他先被坏哥哥欺负哭,然后某人才会扮演一下好哥哥,接着下次继续欺负弟弟,循环往复。
我没有胡说,江冽坦诚回答,我在你面前这样,只是想让你多可怜我。
千夜勉为其难地通过他这个理由:好吧,可怜你。
乐队伴奏响了起来,千夜听到自己的声音和江冽缠绕在一起,忽然觉得很奇妙。
创作是孤单的旅程,他见到什么风景,想到什么奇思妙想,都只能投射到自己的眼里,只有等他先写出来,他的合作伙伴们才能和他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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