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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锦毛鼠何时管过其他人说什么?我看你是怕卢大嫂说你不知分寸,绑架朝廷命官?还是你果然畏惧本官身在朝堂?执壶给对面的杯子满上,安抚性的拍了拍白玉堂搭在桌上的手,嘴里说的全是激那耗子的话。偏偏说话的人还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白玉堂听完展昭说的话,反倒不气了,安分坐下道;猫儿,你似乎是忘记通天窟的气死猫了。还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让五爷带你再去感受一次?死猫,激将法用不腻么?每次都是这招,还本官,爷最讨厌的就是官。不就是个官么,皇宫爷都敢进,一个四品的护卫,绑就绑。

次日,开封府的展护卫失踪了,当公孙先生到展护卫的房间给他配好的药的时候,发现桌上放了一张纸,上面张牙舞爪的写了几个字:大人,先生,在下白玉堂,今借展小猫一用。归还时日不定。落款是一只白色老鼠。扶了额,朝包大人的书房走去,拿着字条的手一直颤抖。昨天听说白玉堂到开封府,今天展护卫就失踪,那白祖宗果然是来找展护卫麻烦的,此事还是立刻上报朝廷的好哦,毕竟还有进宫当值的问题要解决,而且白玉堂绑走的人,他不放,决计回不来。思想再三,头越发的痛,索□□由大人裁决。

这白少侠简直胡闹,展护卫四品护卫,还是御前四品,这是说绑就绑的么?张龙赵虎,去陷空岛把展护卫给本府请回来,顺便也请白少侠来一趟开封府。

大人,会不会是展护卫自己跟白少侠走的,毕竟以展护卫的身手,白少侠恐怕很难这么轻易的绑走他。

不会,展护卫一向以公务为先,此番城西盼星姑娘的案子才发生,展护卫决计不会跟着白少侠胡闹。况且展护卫一向为人谦和有礼,对朋友不慎防备,白少侠可能是用了什么江湖手段绑走的展护卫。

此时,陷空岛在京中生意的总管卢空来到了开封府大门口,因为,凌晨时分接到了卢大爷的飞鸽传书,写了叫自己早上去开封府通知包大人说陷空岛四鼠两日后来替展护卫的班,因为五弟飞鸽传书说把展昭借去玩几天,担心包大人这边人手不够,特地过来帮忙。

于是在一个美好的清晨,开封府的众人,彻底的崩溃了。包大人赶紧换了衣服进宫给展护卫请长假,说展护卫外出查案了,其他一众人等望着嚣张的白耗子印在公孙的带领下集体无语问苍天。

就在同时,西郊发现尸体的林子的某棵树上躺着两个人,白衣的那个锦服华美,蓝衣那个温和谦恭。

猫儿,你这么跟着五爷跑了,开封府不会有事吧。

不会,展某模仿你的笔迹给卢大哥飞鸽传书了,说你绑架了展某,叫他们四个去给我顶班,一直到我回开封府,所以,玉堂,你不用担心包大人的安全。现在,卢总管应该已经到了开封府了,包大人肯定知道大哥他们四个会去,所以暂时也不会急着找我。

白玉堂无语的看着苍天,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世人眼中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南侠御猫展昭在他面前会是这个样子?他白玉堂自认性格恶劣,但是,现在他明白了何谓一山还比一山高。处在极度郁闷中的白耗子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以后要怎么给大哥交待,这猫,迟早害死自己。

猫儿,接下来打算怎么查?

我们去夜探醒月楼,我猜凶手应该是要找盼星姑娘的什么东西,而且那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展昭闭着眼睛想着昨天看见的场景,却听见旁边枝杈上的白玉堂笑得非常之夸张。

猫,猫儿,哈哈哈,你要夜探妓院,你,你知道妓院什么时候人最多么?晚上人最多。夜探妓院,我看你这猫儿应该是不甘寂寞想要夜逛妓院吧。

被白玉堂说得涨红了脸,死耗子,知道你风流天下,那勾栏红街本来就是你的老家么,你自然熟悉了,展某不才,实在是没什么经验,此事还望白五爷赐教。

猫儿,莫不是五爷逛妓院你吃味了,咱们好兄弟,好处自然一起了,五爷绝对亲手教导你这只木头猫。醒月楼么?这会去就最合适,恩客都走了,姑娘,婆子,丫鬟都睡下了,一般只有几个奴才守着。白玉堂说完这话跳下了树杈,因为那猫已经亮了爪子。被挠到可就不值当了。

太阳刚刚好破了枝叶洒下来,两人就着羲和在城墙一角,趁着没人跃了进去,落到了城门里,想着醒月楼的方向行去。

第4章 残剑 4 月羞

清晨时分,薄薄的阳光透出云层。城西的花街少了夜晚的迷醉奢华,一座座楼院回归了原始的安静。醒月楼现在果然很冷清。楼门紧闭,翻墙入内,趴在假山后面,正对厨房。从厨房往前,再过一个跨院就是盼星阁。厨房外几个值班的男人正在吃早饭,看那脸色也是休息未够。白玉堂看了身边的展昭一眼,发现那人面色紧绷,异常紧张便知道这猫平素虽然与自己斗口耍诈很是自在,但是烟花柳巷几乎从不涉足。此番院内姑娘们都在睡觉,对这一向守礼的猫来说简直等同于擅闯女子闺房,何况要去的地方还是已经过世的女子闺阁。

猫儿,你别这么紧张,红楼女子什么人不见,盼星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总是入了乐籍的。以咱们南侠的品貌,这一条街的姑娘都恨不得粘上来。

话未说完,那猫果然炸毛了,一记眼刀飞过,脸上气得绯红。

猫儿,你脸红什么?该不是在害羞吧?昨儿个你迷晕五爷自己来这里查探可没见你这么不好意思。还是五爷长得好看,你看了五爷这么一眼就

白玉堂,你继续说,展某绝对不回嘴。笑咪咪的用手中的一只袖箭顶着白玉堂的腰间,大有你再继续爷就一箭捅下去的气势。白玉堂瘪了瘪嘴,突然看见门口几个汉子都进了房中,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人,跳出假山,一晃,人已经到了厨房的房顶上。转身一看,那猫竟然也已经落在自己身边。对视一笑,前方的跨院是姑娘们的房间,现在这个时间都谁下了。展昭和白玉堂踩着屋顶往阁楼的方向行去,过西厢房的时候却是听见下方传来一阵交谈声。白玉堂忙止了脚步,拉住身旁的猫,示意他别动。

姑娘,你说那位盼星姑娘怎么突然就没了?

这谁知道,她平时装得一副清高样子,谁晓得得罪了哪家王孙公子。大家都是这混账地方的人,虽说她是五年前才来醒月楼的。可是终究大家是姐妹。但是你也看见了,她除了对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丫头带着三分笑,平时都是死人样。也不知道这京中的爷们儿到底喜欢她那点。说舞跳得好吧,那皇宫里头的舞师可比她强多了。

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容她那点,她来吧,还特地的修了那所阁子。客人们她说见就见,说拦就拦。也从来不和姑娘们解闷谈笑。还有那位袖越,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跟了那盼星姑娘也不把奴婢们放在眼里。论理,她没来的时候姑娘才是这楼里的头牌,妈妈还未给姑娘修那劳什子的阁楼。奴婢也替姑娘不值当。

铃儿,话不是这么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没那个福气也罢了。曾经也并不是没有风光过。盼星死了也就算了。何况我们勾栏里头的姑娘们连你们这些奴婢都不如。好歹你们还有个清白身子。说了这么会话,我也不睡了。你随我去祭奠一下吧,她虽是待我们不好,总归大家都是这行当里受苦的人。

姑娘您就是好心肠,换了东厢那位,巴不得盼星姑娘死得早。

铃儿,隔墙有耳,少说几句。随我去吧。

言语罢,屋里走出来两个人,前头一位鹅黄裙衫的,披了素白的斗篷。身后跟了个丫头,也是鹅黄的衫子,不过略旧些。手里提个篮子,篮子里是些这个季节的石榴,橘子。

是她?白玉堂看清了那姑娘的脸以后暗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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