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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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霖应得好好的,结果一玩起来就刹不住车,最后在11点时被白源强制性拖上了床。

“说好了,别趁我睡觉时妄想爆菊,我会揍你!”因为对方曾经暴露过不良企图,卫先生裹紧棉被,郑重地发出防狼警告。

白先生轻笑一声,哄小孩似的拍了拍隆起的被面:“只和奸,不强奸。来,被子让我点。”

“嘁,说得好像你真能强奸得了我一样!”

“要不,试试?”

白源扯开被子挤进去,卫霖嗷呜叫了声,两人在被底扭成一团。

最后熄灯时已经过了12点,说好的早睡彻底泡了汤,但想到第二天早上有人负责做营养早餐、开车送他上班,卫霖对目前的同居生活十分满足,亲了亲他的搭档兼爱人,说:“晚安,源源。”

白源回吻他,侧身相拥,将下巴搁在那头柔软的短发上:“晚安,霖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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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八点,在单位停车场,卫霖刚下了白源的车,就被脸色不善的吕哥和一脸错愕的滕睿堵个正着。

“老实交代,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情况!卫霖霖你为什么会坐他的车?还有,那个‘愚夫源源’的号是谁的?”吕蜜逼问。

白源担心卫霖心有顾忌,正想开口撇清两人的关系,卫霖笑微微地扯住他的胳膊,上前一步道:“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情况啦。那个号是他的。我们开一辆车,省一半汽油费,不是很合算嘛。”

吕蜜震惊过后,痛心疾首:“你们两个——真的搞上了?!”

“我们是先进单位,要文明用语。”卫霖提醒。

“呸!”吕蜜气不打一处来,“你跟他什么时候搞上的?瞒了大家多久?以前两个人跟斗鸡似的,我还陪你骂过他,合着都是掩盖奸情的戏码,耍我玩儿的是吧?”

卫霖连忙安抚:“没有没有,绝对没这回事!刚搞上没几天,以前的掐架也是真的。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不是冤家不聚头嘛,谁知道掐着掐着就看对眼了,真没有故意隐瞒、欺骗你们,我发誓!”

吕蜜这才消了几分火,但依然心痛于好友的自甘堕落:“那么多上赶着巴结你的漂亮姑娘不选,非找这么个冷脸臭脾气的小白脸——看我干嘛,说你是小白脸有错?你脸白我脸白?”

看着怒视白源的吕蜜,卫霖默默道:那是,跟吕哥你比起来,全天下男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小白脸。

于是吕蜜继续数落:“你说他有什么好,会体贴照顾你吗?能给你稳定的家庭生活吗?他家里人会不会反对?这些你都想过吗?”

这回白源抢先一步,替卫霖回答:“会。能。家里人管不着。他没必要想太多,我会负责打理一切。”

吕蜜审视地盯着他,半晌后脸色终于缓和了些,余怒未消地说:“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这些。将来要是对我们家霖霖不好,老子豁出去也要把你撕了!”

“以娘家人的身份吗,我知道了。”白源淡淡道。

卫霖老脸一红,说:“放心吧,吕哥。在单位里我们是搭档,该怎样还是怎样,至于其他人怎么看,我们管不着,你能理解就好。”

滕睿刚从僵化中回过神来,说话还不太利索:“难怪我上次看你们出舱,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真是……咳,我也不是多事的人,会守口如瓶的。”

卫霖朝他明亮地笑了笑:“我们虽然不打算到处宣扬,可也不想搞地下恋情,你不用有太大心理压力。”

滕睿脸色茫然:“心理压力很大啊,连白源这种不近人情的家伙都有主了,我女朋友在哪儿……”

吕蜜一巴掌拍得他打了个趔趄:“有兄弟就够了,要什么女朋友!难道你重色轻友?”

滕睿苦笑地托了托眼镜:“那也得两个都有了,再谈哪个重哪个轻啊。”

看着笑闹的两人,卫霖心下松了口气。他在单位人缘虽不错,和谁都有几分交情,但真正意义上可以称为朋友的,却也只有三四个,吕哥是其中分量最重的,能够得到她的支持,真是再好不过了。

白源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短信,揉了揉卫霖的后脑勺,说:“走吧,麦克刘在call我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进新副本啦~~~~

最后世界观上还是考虑类西幻的,因为第六卷的副本涉及到古代诸神,与东方玄幻修真估计会有点重叠。

第91章 新的患者

四天后。

精神类后遗症科的办公室里, 卫霖一边用他的大黄鸭水杯喝奶茶, 一边和包括吕蜜在内的几名玩物丧志的同事聊网游,嘎吱嘎吱笑成一团。

这几天任务很少, 一干治疗师都闲得令人发指, 上班打卡, 到点走人。——有时候又好些患者同时被送过来,个个都要求加急救治, 忙得没日没夜。工作性质就是这样, 旱时旱死,涝时涝死, 所以能休息时就得尽量放松。

白源虽然也建了号, 晚上偶尔和卫霖组队打打怪, 但其实对网络游戏没多大兴趣,这会儿在隔壁办公室,和宠物医院的兽医视频,查看螺旋桨的康复情况。

吴景函的电话就在这一片莺歌燕舞时打进来。

卫霖看了一下手机屏幕, 起身去无人的走廊接听。他原以为对方要谈那枚闪存芯片的事, 还想着吴总监这也太高效了吧, 等对方开了口,才知道另有所求。

“有件事我得先跟你交个底。”吴景函说,“前几天你给我发的那个关于游戏公会的信息,我已经转达给局里专案组的人员了。他们在案发后24小时就抓到了嫌犯,连夜审问之下,那两男一女交了底, 的确都是游戏公会‘黑教会’的成员。还有另外两起寻衅滋事和诈骗钱财的案子,也怀疑和这个组织有关。”

“‘组织’?”卫霖问。

吴景函说:“对。这个组织的首领,也就是‘黑教会’的会长,网名‘教宗至上’,已经查清真实身份,是个22岁的男青年,名叫王羽伦,前天已经被拘留。”

“很好啊,按法律规定该罚罚、该判判,明正典刑。”卫霖说。

“问题在于如何给案件定性。王羽伦不仅在网络中自诩教宗,现实中也自称是神明之子,依靠故弄玄虚的做派和煽动性极强的言论,半年来忽悠了几十名青少年男女加入‘黑教会’,对他唯命是从。这个组织有核心、有骨干、有外围,建立了初步的等级体系,用歪理邪说和惩罚威胁等手段对成员进行精神控制。”

“——听起来,有点像是邪教的雏形了。”

“的确如此,还好发现得早,要是再利用网络游戏发展下去就危险了。现在的情况是,王羽伦的家里人提供了他身患精神疾病的医疗证明,想规避或者减轻法律制裁。局里今天也请专家做了精神鉴定,证明他的确患有妄想症,但是在是否具有刑事责任能力上有争议。你知道现在社会舆论对这一块很关注,所以警方得非常谨慎……”

“我们能帮警方做什么?”卫霖直截了当问。

吴景函没想到他这么干脆,怔了一下,说:“如果你们单位也能出一份检查报告,和医院精神科的鉴定报告结合起来看,会更有说服力。”

“这我可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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