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姍塔回憶之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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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秋山边第二高的一座护峰,该峰靠近北面的山脚下有一座早已经没人居住的古城,被尘土、植被和积水覆盖的古城早已成为自然生态的一部分,再坚固的房屋都无法抵抗足以穿石的滴水,以及那能够突破一切障碍向着天空生长的树木,有不少房屋因此而倾斜、崩塌。

也正因如此,这座古城内部的空间复杂得有如迷宫,有不少坑洞一旦不小心失足坠落的话根本找不到路上来,当然……除非你跟那些蝙蝠一样都有对翅膀,而且也拥有能够在黑暗中安全飞行的能力。

就连最经验丰富的冒险者也不敢轻易踏入这种遗跡,不过对于天生空间感就特别优越的梅斯来说却如履平地,他很轻易的就避开了那些危险的掠食者,穿梭在彷彿随时会崩塌的房屋和树枝上。

在这种地方他自学的潜行技巧以及门派身法发挥了十足的作用,藉由不断改变重心来减轻运动负担,同时也能确保自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很轻易的找到了姍塔说的方尖石碑,并照着记忆中的方法运行嚙术让它逆时鐘转了九十度,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而麻烦就麻烦在这个石碑得转一圈才算是完成任务,而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嚙术只会发挥一次作用,也就是说……

除非他打算睡在这里,不然接下来叁天都得不断下山跑来这转这白痴石碑,更要命的是这个石碑居然有东、南、西、北四座。

──「在被送进这里以前,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到那几个地方去祭祀,这只是一个小小心愿……希望你能代替我去那些地方帮忙祭祀。」

而奖励就是姍塔答应他会把自己的故事,还有关于密道的事情全都如实交代,当然如果梅斯想要发生肉体关係作为奖励的话她也不会拒绝,但这个条件却被梅斯直接拒绝了。

他背靠着石碑吃着带出来的便当,姍塔上一次说的故事情节于脑海之中再次上演。

姍塔˙毗蒂十六岁那一年,从出生起就一直住着的家和果园被四足鱷蕨摧毁,她的父亲也「为了保护女儿」而惨死于四足鱷蕨之口。

家破人亡的她终于还是跟着赫皮克˙瑞特一起离开村子,无法处理二阶四足鱷蕨的赫皮克将情报上报给冒险者公会之后,便带着姍塔一起回到伊文领的家,起初赫皮克的母亲是很欢迎她的,直到……

直到在好几个大夫诊断下,确定姍塔没有正常生育能力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忽然一落千丈,赫皮克的父母开始冷落她,而接下不少任务的赫皮克总是会数天不在家,就算好不容易回到家也不怎么陪伴她。

就像一个不领薪的奴僕一样,所有的家务事全都是她负责处理,常常忙到很晚才能休息甚至都忘了要吃饭,但这样的日子她却没什么怨言。

因为以前父亲还活着时,她的生活比现在更加痛苦。

直到某天,她好不容易忙完一天的工作,走入浴室脱光了衣服正要洗澡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摀住嘴巴并死死抱住,惊慌失措的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男人怀里挣脱。

「啊……姍塔,你的肉体实在是太不知羞耻,每天看着都忍得很难受,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难以置信自己听见的声音便一下子愣住,姍塔怎么也没料到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她未来的公公……

「我会很快的,你忍耐一下啊!」

「呜呜呜!呜──!」

知道自己将被侵犯的她疯狂挣扎,但公公却忽然一拳打在她的横膈膜处,一阵剧痛从身体的中心扩散开来,而且竟然有片刻完全无法呼吸也发不出声音,那一瞬间全身都在不适中暂时瘫痪。

抓准了这一瞬间,公公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蹲低身体对准目标奋力向上一顶,无比熟练地插进准媳妇乾涩紧实的小穴之中。

「姍塔,你绝对是我干过的女人里面最紧,奶子也最大的那一个,看来我孝顺的儿子带了一个好女人回来。」就像那酒鬼父亲一样,这个男人也是自顾自的干自己的,用好像跟女人有深仇大恨一样的力量挺进,藉由展现男性的雄风来满足那可悲的自尊心。

比较不一样的是,公公在她的身体里狂衝猛撞了足足有十几分鐘,在那毫无保留的加速之下渐渐支撑不住,在姍塔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乖媳妇……反正你也不会怀孕……就让我……直接……射在里面吧!」

「呜呜──!」姍塔不断摇头,那哽咽声就像是在哀求男人不要这么做,但她仍然不明白畜生是根本听不懂人话的这个道理。

「啊──!射了!」他终究还是在一阵低吼之后,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小穴的深处,那射精反应强烈到一阵失神腿软,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上一次射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再次抽插,享受着激烈性爱之后的馀韵,在肉棒好不容易稍微软一些之后他便在姍塔耳边威胁道:「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要是敢对谁提起的话,我敢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唤醒姍塔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而这一次一起被唤醒的还有父亲临死前凄厉的惨叫。

最后,她依然只能一个人躲在浴室,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动手把精液不断从下体抠出来,那久违的恨意在一次在心底燃起,只不过这一次她恨的是自己。

隔天,正在准备午餐的她看着锅子里的热油,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原来一直以来错的是我,这不知羞耻的身体会让人失去理智,如果我可以长得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最终她顺着内心的衝动,将锅子里的热油淋在自己身上,极度的疼痛让她得惨叫声大得连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一群人衝进家里阻止了想要再次淋油在身上的她。

调查官在城卫兵的带领下找到了躺在病房的她,害怕权力者的她在恐惧的驱使下,面对地方政府官员毫无保留地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调查官按照法规办理此案,让医院内的人用仪器检测残留在姍塔体内的精液,发现嚙术光谱果然与赫皮克的父亲產生共鸣。

调查官带着城卫兵闯入了瑞特家蒐证,从被破坏的浴室门锁以及在赫皮克父亲书房暗柜里找到的几件姍塔的内衣裤,一个又一个铁证被搜了出来,这个被送上法庭的男人最终强姦罪名成立,在人们的鄙视下被打入大牢。

「赫皮克!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身上绑满纱布满是药味的姍塔,紧紧拥抱着终于前来医院探望的赫皮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嗯!我也是,事情我都已经听说,别说了。」

此时的姍塔并没有注意到,赫皮克的声音之中没有感情,就彷彿心思在别处,而此刻的回答只是为了扮演一个角色而產生的机械式回应。

最终赫皮克带着面目全非的姍塔离开了这个家,他们两人一起报名了伊文鑠尔德门派的入门考验,一起报名的其他人都认为那个浑身是伤的女人不可能挺得过考验的过程,但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所有人都小看了姍塔的潜力和意志力,因为烫伤的关係她用比别人更彆扭的动作,在山间小路临时规划出的跑道上咬牙奔跑;在瀑布激流的衝击下成功进入冥想状态;在经歷了一连串高强度的体能和意志力锻鍊之后,成功找到并驱动了属于自我的第一个嚙,通过考验的她正式成为一名嚙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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