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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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蝉再开口时,已经羞得要哭出声了:“往上……一点点。”

谢迟终于找到了地方。

然后,不及叶蝉稍作反应,他蓦然挺近。刹那间只感身下之人战栗如筛,隐忍的嘶哑叫声转而震响。

“啊——”叶蝉痛得眼前发白。剧烈的摩挲的痛感令她想把那地方从身体里挖出去。偏这痛楚又持续了好半晌,她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松开,手刚落下就攥紧了被单。

谢迟的感觉……其实也没有太好。能坚持着继续,只是因为体内的那股劲力还未使完。

又一声低吟,叶蝉的眼泪终于唰然流出,接着便是再忍不住的呜呜咽咽,她紧咬着牙关乞求:“你放开我!”

“小蝉,别哭……”谢迟阵脚微乱,一壁失措地试图安抚她,一壁更加卖力地动作着,竭力地想摸索出书中所说的那种欢愉感。

叶蝉一拳狠砸向他的后背:“放开……”声音却已虚了下去。

终于,谢迟一股力道倾出,猛缓了两口气,在大汗淋漓中松下劲儿来。

叶蝉简直感觉死里逃生。

两刻之后,两个人依旧没有入睡,他们在床上僵持着,气氛比谢迟找不对地方时还要尴尬。

他知道叶蝉被弄得不舒服,想把她哄好,想照旧搂着她入睡。可她死死地缩在靠墙的地方,几乎整个后背都贴着墙壁,泪眼婆娑地死盯着他,半点也不肯让他靠近。

谢迟不得不做出退让:“那我不动你了,你赶紧睡。”

说罢他先一步闭上了眼睛,但过了会儿再悄悄睁开,发现她还是那样泪眼婆娑地死盯着他。

谢迟轻叹一声,再度退让:“那我……我去西屋睡?”

叶蝉呜咽着,点了点头。

他于是凑过去又吻了她一口,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接触,仍旧能感觉到她轻轻地一栗。他便完全不敢再多惹她了,迅速地穿好衣服,径自打开衣柜抱了床不用的被子出来,大步流星地往外面去。

卧房的门推开,叶蝉听到值夜的下人带着几分惊诧的声音:“君侯?!”

接着便陆续是卧房房门和西屋房门关上的声音。

两个人就又这么分房睡了一夜。其实分开之后,他们还又都各自难为情了一会儿才睡着。第二天清晨,谢迟趁着叶蝉还没起,就早早地从正院溜了。到回到书房独自用了早膳,然后便懊恼地趴在桌上直捶桌面。

为什么会这样!!!

这和书里说的不一样!!!

谢迟悲愤了半天,翻开书想看也看不进去,于是他开始没事找事。胡思乱想一通之后,想起了青瓷她们昨天在厨房门口打起来的事。

谢迟就先把刘双领叫进来,把这事办了。不过多时,叶蝉在低低的闷响中醒了过来。

近前侍候的下人规矩都不错,挨罚的时候没什么敢出声的。但现下实在是太安静了,单是板子落下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叶蝉皱皱眉头,坐起身叫了人进来,问:“怎么回事?”

白釉很快进了屋,低着头回话说,君侯罚了青瓷青釉她们。

叶蝉便也回想起昨天的事,又问怎么罚的?白釉回说一人赏了三十板子,青釉、红釉、青瓷、蓝瓷直接按在外头打了,减兰那边,刘公公嘱咐毕竟是君侯的人,得留几分面子,让把郑嬷嬷请来,在屋里关上门打。

叶蝉挣扎了会儿,觉得罚得太重了。

在她正院里大打出手是很坏规矩。可问题是,她觉得昨天那事根本就没问清楚。明面上只能看出减兰脸上有指痕,青釉说是青瓷打的。其他人还没还手,不太清楚。

至于减兰昨天的那番说辞,叶蝉虽然到现在都觉得太假太奇怪了,可对于减兰说她不敢擅自对谢迟动什么心思的那番话,叶蝉又还是信的。

怎么说呢?或许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可是减兰确实也已经进府了十几日,这十几日里谢迟几乎日日都要来正院。减兰如果想往上凑,在院子里有意无意地碰个照面是很容易的。但减兰确是每次在谢迟来时都紧闭房门待在屋里,不曾主动做任何事情。

所以,叶蝉觉得青瓷指摘减兰想“勾引”谢迟,是子虚乌有。

思量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打完就扶回去歇着吧,一会儿我去看看她们。”

西边的厢房里,减兰打从刘双领来传过话,就一直面如死灰地在房里等着。不一会儿,郑嬷嬷便到了。

减兰在宫里时就最怕这些老一辈的嬷嬷,嬷嬷们罚起她们这些在奴籍的人,一点都不会手软。于是她一看见郑嬷嬷,就忍不住哆嗦着哭了出来,跪地哭求:“嬷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没做那些事情!”

但郑嬷嬷怎么可能多理她?睃了她一眼就说:“把裙子脱了。”

郑嬷嬷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减兰见她这样,直吓得不敢再说话。慢吞吞地褪了衣裙,只留了中衣裤在身上。

郑嬷嬷并不清楚昨天是怎么回事,只想着这新进来的侍妾或许和容姨娘是差不多的人。加上又是君侯亲自吩咐罚的,她便琢磨着要好好给减兰立立规矩。

于是,在减兰哽咽着伏在地上的时候,郑嬷嬷添了句:“自己数着。”

因为这句话,减兰多遭了好些罪。初时几下,她是数着的。可到后面她哭得厉害了,经常一口气倒不上来便说不出声。她不出声,这一下就打了白打,下一板子再下来的时候,她只能续着方才的去数。

在她好不容易数到了三十的时候,其实已是足足挨了五六十下。然后郑嬷嬷把戒尺往她手里一塞:“挨罚的时候循理不能哭闹成这样。你这规矩不行,跪半个时辰。”

郑嬷嬷说完,带上门就走了。屋里没了别人,可减兰也不敢擅自起来,而且她也没力气起来。

她就捧着戒尺跪在那儿,眼泪一个劲儿地流。其实,比这更狠的责罚她也吃过不少,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

因为那些责罚都只是因为她犯了错而已,不是因为她碍了谁的眼。现下她觉得,自己碍了夫人的眼。

减兰在惊恐中哭到发蒙,门突然被敲响了两声:“减兰?”那声音令减兰悚然一惊,不及应话,叶蝉就推门进了屋。

两个人同时被对方吓了一跳,滞了两息,叶蝉回身关上门,然后就过来搀她:“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她说着就要把减兰捧着的戒尺拿开,可减兰不敢松手,只一味地跟她解释:“夫人,奴婢不敢勾引君侯……”

叶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搀上床歇着。接下来,整整一天,叶蝉的心情都糟透了。

一是因为昨夜的经历实在令人不愉快,她现在回想那种痛楚都打哆嗦。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持家的本事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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